羊妈妈的孩子-02

​《羊妈妈的孩子》·序章​


​1. 叶小羊是谁​

冬天的夜晚总是来得特别早,尤其是在北方。寒风卷着细碎的雪粒,在福利院斑驳的铁门外打着旋儿。那一年,农历羊年的除夕,雪下得格外大,几乎要把整个世界埋进一片寂静的白色里。

叶院长裹着厚重的棉袄,提着煤油灯,准备最后一次检查院门是否锁好。就在他转身的瞬间,一声微弱的啼哭从雪堆里传来——像是小猫的呜咽,几乎被风声吞没。他拨开积雪,发现了一个襁褓,里面裹着一个瘦小的婴儿,皮肤冻得发青,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

这个孩子,就是叶小羊。

他出生在羊年的冬天,被遗弃在福利院门口,险些冻死。叶院长把他抱回屋里,用温水一点点擦暖他的身体,喂他温热的羊奶。他的生命像一根细弱的蜡烛,在寒风中摇曳,却奇迹般地没有熄灭。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叶小羊是早产儿,本就比普通婴儿瘦弱,加上被遗弃时的冻伤,他的身体发育迟缓得令人揪心。更糟糕的是,在他被捡回后的第十二个月,一场高烧几乎夺走了他的生命。医生用尽手段救回了他,但他的生长激素分泌彻底紊乱——他的身体,永远停在了八个月大的婴儿状态。

​70厘米的身高,7.5公斤的体重,柔软如糯米团子的四肢,白嫩得近乎透明的皮肤,黑葡萄般明亮的眼睛,睫毛长而卷翘,像两把小扇子。​

他的声音奶声奶气,带着婴儿特有的软糯,但他的心智却以惊人的速度成长。三岁时,他已经能流畅地阅读儿童绘本;五岁,他上了小学,成绩永远是第一名;十七岁,他被特招进大学,学习信息科学;二十一岁,他成了一名自由软件开发者,收入颇丰。

可无论他的大脑多么聪明,他的身体始终是那个小小的、脆弱的婴儿。

他不能吃成年人的食物,只能喝奶和婴儿辅食;他不能穿普通的衣服,只能穿婴儿连体服或定制童装;他不能开车,甚至独自走在街上时,常常因为太矮而被路人忽视,险些被车撞到。有一次,他在公园里晒太阳,一个陌生女人以为他是被遗弃的婴儿,差点把他抱走。

最让他痛苦的,不是身体的不便,而是那些目光——怜悯的、好奇的、嘲笑的、甚至是恐惧的。

他讨厌被当成真正的婴儿,讨厌被陌生人捏脸,讨厌被问“小朋友,你爸爸妈妈呢?”。他努力维持着成年人的自尊,可世界总是无情地提醒他——​​你看起来,永远是个需要被照顾的孩子。​


​2. 林浅浅是谁​

林浅浅出生在一个优渥的家庭,父亲是成功的商人,母亲是大学教授。她从小被宠爱,衣食无忧,性格温柔得像春天的风。

然而,她的成长轨迹却和普通孩子截然不同。

两岁时,她的身高已经超过了一米;五岁,她比同龄孩子高出整整两个头;八岁,她的身高达到了一米八,第二性征开始显现,身材逐渐丰满;十九岁,她考入大学时,身高已经突破两米二,体重接近三百公斤,远超校篮球队的男生。

她的身体像一棵不断生长的树,骨骼粗壮结实,肌肉匀称有力,脂肪层厚实柔软。她的体温比常人高,常年维持在37.8到38.5度之间,像一座天然的暖炉。

最特殊的是她的激素水平——15岁时,她开始自然泌乳,乳腺发育远超普通女性,乳房巨大到无法用常规罩杯衡量。医生诊断她患有“进行性巨人症”,但她的身体除了体型庞大外,没有任何疾病,反而异常健康。

她的生活同样充满不便——衣服必须定制,家具必须加固,出门时常常撞到门框,坐公交车会被司机委婉地请下去。

但她从不在意。

她喜欢画画,喜欢织毛衣,喜欢做甜点(虽然叶小羊不能吃)。她的漫画《羊妈妈的孩子》温暖治愈,讲述了一个巨大的“羊妈妈”和她的“小羊羔”之间的故事,意外地走红,让她成了小有名气的漫画家。

她从不因自己的体型自卑,也从不因别人的目光动摇。她像一座温柔的山,安静、包容、强大。


​3. 他们在一起的关系​

叶小羊四岁时,被林家领养。

那时的林浅浅六岁,身高已经接近一米五,体型比同龄孩子大得多。她第一次见到叶小羊时,他正坐在福利院的矮桌前,用婴儿肥的小手翻着一本童话书,眼神专注得像个小大人。

“他好小啊。”林浅浅蹲下来,轻轻戳了戳他的脸。

叶小羊抬头看她,奶声奶气地说:“不要戳我,我不是玩具。”

林浅浅笑了:“那你是什么?”

“我是叶小羊。”他认真地说。

从那天起,林浅浅就成了他的“姐姐”——或者说,更像是他的“妈妈”。

她帮他穿衣服,喂他喝奶,抱他去上学。小学时,她申请和他同班,坐在最后一排,而他坐在第一排。课间时,她会走到他身边,弯下腰问他:“小羊,要不要喝水?”

高中时,她的身高已经超过两米,而他还是70厘米。每次下雨,她都会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肩膀上,撑着一把特制的大伞,慢慢走回家。

大学时,他们依然形影不离。她学艺术,他学信息科学。她画漫画,他写代码。她的画里常常出现一只巨大的羊和一只小小的羊羔,读者们以为那是童话,只有她知道——那是她和叶小羊。

22岁那年,叶小羊向她求婚了。

没有浪漫的烛光晚餐,没有盛大的仪式。他只是坐在她腿上,仰着头,用那双黑葡萄般的眼睛看着她,说:

“浅浅,我们结婚吧。”

林浅浅愣了几秒,然后笑了:“好啊。”

他们的婚姻自然而合法,没有受到任何阻拦。林家早已把叶小羊当成亲生孩子,而叶小羊,也早已把林浅浅当成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婚后,他们搬到了北方的一座小城,远离喧嚣和异样的目光。他们的房子建在树林旁,有加高的门框、加固的地板,和一张特制的巨大软床。

叶小羊依然穿着婴儿连体服,林浅浅依然织着毛衣。他写代码,她画漫画。他喝她的母乳,她把他搂在怀里,像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


​4. 那些故事​

​关于叶院长​

叶院长是叶小羊生命里的第一束光。

那个除夕夜,是他把冻僵的婴儿从雪堆里抱出来;是他用羊奶一点点喂大了这个脆弱的小生命;是他发现叶小羊的智力远超常人,坚持让他接受正常教育。

叶小羊被林家领养后,叶院长依然常常来看他,给他带糖果,摸着他的头说:“小羊啊,要好好长大。”

虽然叶小羊的身体再也没有长大,但叶院长始终相信——他的心里,住着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叶院长去世的那年,正是叶小羊和林浅浅结婚的那年。葬礼上,叶小羊穿着黑色的小西装,站在墓碑前,眼泪一颗颗砸在雪地上。

林浅浅把他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胸前。

“院长爷爷会知道的,”她轻声说,“你过得很好。”

​关于冬天的衣服​

北方的冬天对叶小羊来说格外残酷。

他的体温调节能力差,稍不注意就会失温。林浅浅给他准备了厚厚的婴儿连体服、绒裤、加厚棉靴,还有她亲手织的天蓝色围巾和毛线帽。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常常冻得发抖。

有一次,他在雪地里走了太久,小脚丫冻得通红,回到家时几乎说不出话。林浅浅急得把他整个人裹进自己怀里,用体温一点点暖着他。

“以后不准一个人出去了。”她低声说,声音里带着心疼的颤抖。

叶小羊没说话,只是把脸埋进她柔软的胸口,听着她有力的心跳。

​关于《羊妈妈的孩子》​

林浅浅的成名作《羊妈妈的孩子》,主角是一只巨大的白色母羊和一只小小的黑色羊羔。

母羊温柔强大,总是用身体为小羊羔挡住风雪;小羊羔聪明勇敢,虽然体型小,却总想保护妈妈。

读者们说,这个故事温暖得让人想哭。

只有叶小羊知道——

那只小羊羔,就是他。

而那只母羊,就是林浅浅。


(序章·完)

叶小羊
Q版浅浅
叶小羊在福利院
6岁浅浅
叶小羊在工作
叶小羊下班

《羊妈妈的孩子》·第一部分​


​1. 雪夜归途​

雪下得很大。

我站在邮局门口,看着白茫茫的街道,呼出的热气在围巾上结了一层细霜。刚才那个邮局的工作人员盯着我看了很久,最后忍不住问:“小朋友,你爸爸妈妈呢?这么冷的天,怎么让你一个人出来?”

我张了张嘴,想说“我已经24岁了”,但最终只是沉默地接过收据,转身离开。

外面的风像刀子一样刮过来,雪粒打在脸上,生疼。我裹紧了林浅浅织的天蓝色围巾,可它还是被风吹得飘起来,像一面倔强的小旗。我的帽子——那顶她亲手织的、带着小羊耳朵的毛线帽——已经被风吹走了,挂在了路边的树枝上,我踮起脚也够不着。

积雪很深,几乎没到了我的膝盖。每走一步,我都得把腿从雪里拔出来,再费力地踩下去。我的靴子里进了雪,化成了冰水,袜子湿透了,脚趾冻得发麻。

更糟的是,我的纸尿裤已经尿满了,漏出来的部分在低温下结成了冰,黏在大腿内侧,又冷又难受。

我咬着牙,一步一步往家的方向挪。

路上几乎没有行人,偶尔有车经过,溅起的雪泥扑在我身上。司机们大概根本看不见我——一个70厘米高的小不点,在暴风雪里艰难跋涉,就像一只被遗弃的幼猫。

我的手指冻僵了,几乎握不住装资料的塑料袋。耳朵疼得像要掉下来,鼻尖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我硬是没让它流出来。

​我不能哭。​

哭是婴儿才会做的事,而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


​2. 归家​

天完全黑了。

我站在家门口的台阶上,浑身发抖,几乎站不稳。我的脚已经失去了知觉,手指僵硬得连门把手都转不动。

就在我第三次尝试踮脚去够门铃时,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一道巨大的身影冲了出来——是林浅浅。

她甚至没来得及穿外套,只套了一件宽松的居家毛衣,头发乱蓬蓬的,脸上写满了惊慌。

“小羊!”她的声音在发抖,巨大的手掌一下子把我从雪地里捞起来,紧紧搂在怀里。

她的体温透过毛衣传来,烫得我几乎想哭。

“你怎么……怎么冻成这样……”她的声音哽住了,手指轻轻碰了碰我的耳朵,又立刻缩回去,像是怕弄疼我。

我张了张嘴,想说“我没事”,可牙齿打颤得厉害,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林浅浅没再说话,只是用一只手把我按在胸口,另一只手拉开门,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屋里。


​3. 温暖​

浴室里热气腾腾。

林浅浅放好了温水,试了试温度,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在浴缸边缘。

“能自己脱衣服吗?”她轻声问。

我摇摇头——我的手指根本弯不起来。

她没再问,只是动作轻柔地解开我的围巾,脱掉湿透的棉袄、绒裤,最后是那双结冰的靴子。

我的脚丫露出来时,她倒吸了一口气。

原本白嫩的小脚现在通红发紫,脚趾蜷缩着,像几颗冻僵的樱桃。

“疼吗?”她问,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林浅浅没说话,只是把我抱进浴缸,让温水慢慢漫过我的身体。她的手托着我的背,另一只手轻轻揉着我的脚,一点点把冻僵的血液揉开。

“没事了,”她低声说,“回家了。”

热水让我稍微缓过来一点,可身体还是冷得发抖。林浅浅摸了摸我的额头,眉头皱得更紧了。

“卧室还是太冷,”她喃喃道,“暖气根本不够……”

她迅速用浴巾把我裹起来,像包婴儿一样把我抱在怀里,快步走向卧室。


​4. 床榻​

卧室的温度比浴室低得多。

尽管暖气开到最大,室温也只有16度。我缩在浴巾里,牙齿依然在打颤。

林浅浅把我放在床上,转身去柜子里翻找。

“得让你暖和起来……”她翻出一条加厚的婴儿睡袋,又拿出一套干净的连体衣,但看了看我发抖的样子,又放下了。

“直接这样吧,”她自言自语,“穿衣服反而散发热量……”

她掀开被子,自己先躺了进去,然后向我伸出手。

“过来。”

我爬过去,被她一把搂进怀里。

她的身体像一座暖炉,烫得惊人。我本能地往她怀里钻,脸贴在她柔软的腹部脂肪上,整个人几乎陷进去。

林浅浅侧过身,用一只手臂环住我,另一只手轻轻拍着我的背。

“还冷吗?”她问。

我点点头,把脸更深地埋进她怀里。

她的皮肤光滑温暖,脂肪层厚实柔软,像一团永远不会冷却的棉花。我的脚还是冰的,无意中碰到她的大腿,她轻轻“嘶”了一声,但没躲开,反而用腿夹住了我的脚。

“脚怎么还这么冰……”她心疼地嘟囔着,手掌包住我的脚丫,一点点揉搓。

我的眼泪又涌出来了。

“怎么了?”她察觉到我的颤抖,声音立刻紧张起来。

我摇摇头,把脸埋得更深,声音闷闷的:“……外面的人……都把我当傻子……”

林浅浅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更紧地抱住我。

“谁欺负你了?”

我抽了抽鼻子,断断续续地讲了今天的事——邮局的工作人员、路上对我指指点点的行人、那个以为我是走失儿童差点报警的商店老板……

林浅浅一直没说话,只是轻轻摸着我的头发,偶尔“嗯”一声,表示她在听。

等我讲完,她才开口:“他们不懂。”

“可是……”我抬起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我讨厌被当成婴儿……”

她笑了笑,手指拨开我额前的碎发:“但你在我这里,可以当婴儿。”

我愣住了。

她的眼睛在昏暗的床头灯下显得格外温柔,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累了吗?”她问。

我点点头,眼皮突然变得很重。

林浅浅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我面对面贴在她胸前。她的乳房巨大而柔软,轻轻一拢,就把我整个包裹进去。

我的脸陷在乳沟里,手臂和腿都被柔软的组织包裹,动弹不得。只有头顶露在外面,能看见她低头看我的脸。

“睡吧。”她轻声说,手指轻轻梳理着我稀疏的胎发。

我含糊地应了一声,困意如潮水般涌来。

林浅浅关掉了台灯,拉过厚重的羽绒被,严严实实地盖住我们。

在彻底的黑暗中,我被她巨大的乳房完全包裹,耳边是她平稳的心跳声。

温暖。

安全。

像回到了最初的地方。

我睡着了。


(第一部分·完)

​《羊妈妈的孩子》·第二部分​


​1. 噩梦​

黑暗。

我在黑暗中下沉,像被裹进一团粘稠的沥青里。四周没有声音,没有光,只有无边无际的压迫感。

梦里,我又回到了福利院的门口。

雪下得很大,风像刀子一样刮过皮肤。我躺在襁褓里,冻得发僵,却动弹不得。远处传来脚步声,我拼命想哭出声,想引起注意,可喉咙里只挤出微弱的呜咽。

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擦肩而过。

我被遗弃了。

再一次。

"不……"我在梦里挣扎,四肢却像被无形的绳索捆住,"不要走……"

窒息感突然袭来。我猛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仍然被困在绝对的黑暗中,身体被柔软而沉重的压力包裹着,动弹不得。

是林浅浅的乳沟。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正被她巨大的乳房完全包裹着,脸深陷在温热的肌肤之间,几乎无法呼吸。噩梦的余悸和现实的束缚感叠加在一起,我突然控制不住地挣扎起来。

"呜……!"

乳肉间的压力骤然减轻,一束微弱的光线透了进来。紧接着,一只温暖的大手探进来,轻轻捧住我的脸,把我从乳沟深处"挖"了出来。

"小羊?"林浅浅的声音带着睡意和担忧,"怎么了?做噩梦了?"

我喘着气,眼睛一时适应不了光线,只能模糊地看见她俯下的脸庞。她的长发垂下来,有几缕扫在我脸上,痒痒的。

没等我回答,她的拇指就抚过我的脸颊——那里湿漉漉的,我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梦到什么了?"她轻声问,手指拨开黏在我额头上的碎发。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又细又软,完全变成了婴儿般的哭腔:"我……我又被丢在雪里了……"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太幼稚了。一个成年人怎么会因为噩梦哭醒?

但林浅浅没有笑我。她的表情一下子柔软下来,带着心疼和怜惜。

"不会的,"她低声说,用指腹擦掉我的眼泪,"我永远不会丢下你。"

她的手掌太大了,轻轻一捧就完全包裹住我的后脑勺,拇指还能有余裕地摩挲我的耳垂。这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在平时会让我有些别扭,但现在却莫名安心。


​2. 哺乳​

我的肚子突然发出一声响亮的咕噜声。

林浅浅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懊恼的表情:"天啊,我忘了你还没吃晚饭……"

她的自责来得如此真切,仿佛这是一项重大过失。她立刻调整姿势,稍微撑起上半身,让我的脸从乳沟里完全露出来。

"饿坏了吧?"她轻声问,手指轻轻梳理着我汗湿的胎发。

我点点头,突然感到一阵委屈。外面的世界总是要求我像个成年人一样坚强,只有在这里,在林浅浅面前,我可以坦率地承认——我饿了,我冷了,我害怕了。

林浅浅侧躺着,小心地把我移到她右侧乳房的内侧。她的乳房实在太大了,即使平躺时也会自然向两侧摊开,现在侧卧的状态下,上方的乳房垂下来,像一堵柔软的墙悬在我头顶。

她用手托起那只悬垂的乳房,轻轻挤压乳晕部位。几滴乳白色的液体渗出来,在昏暗的床头灯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来,"她轻声说,把乳头凑到我嘴边,"先吃点东西。"

我本能地含住乳头,用力吸吮起来。温热的乳汁立刻涌入口中,带着淡淡的甜味和一丝腥香,比牛奶更浓稠,更厚重。林浅浅的母乳一直是这样——不像婴儿奶粉那样刻意添加甜味,而是有种原始的、令人安心的味道。

随着第一口乳汁咽下,一股暖流从胃部扩散开来,迅速流向四肢百骸。我冻僵的脚趾似乎都因此舒展了一些。

"慢点,"林浅浅轻声说,用指尖擦掉我嘴角溢出的奶汁,"还有很多。"

她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还有那种特有的、母性的满足感。哺乳对她而言从来不只是喂食,而是一种亲密的仪式,一种无声的承诺——我在这里,我会照顾你,你不会再挨饿。

我放慢了吸吮的速度,但双手不自觉地抓住她乳房的根部,像是怕这温暖之源突然消失。林浅浅的乳房实在太大了,我的手指完全陷进乳肉里,连指甲都看不见。

"今天很辛苦吧?"她轻声问,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

我含着乳头,含糊地"嗯"了一声。

"除了邮局的人,还有谁让你不开心了?"

我松开乳头,喘了口气:"便利店的那个阿姨……她非要帮我'找妈妈'……我说了多少遍我成年了,她就是不信……"

林浅浅的手指在我脊椎上轻轻打着圈:"然后呢?"

"然后她叫来了保安,"我的声音又带上了哭腔,"保安差点把我拎起来……"

林浅浅的手顿了一下,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变重了。她在生气,但不是对我。

"我明天去找他们。"她的声音低沉下来。

"不要!"我急忙说,又含住乳头吸了几口,像是要从中汲取勇气,"你去了,他们又会用那种眼神看你……"

我们都知道"那种眼神"是什么意思——惊讶,猎奇,有时甚至是恐惧。一个两米五高的女巨人和一个七十厘米高的"婴儿",走到哪里都会成为焦点。

林浅浅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轻轻挤压乳房,让一股更强的奶流冲进我嘴里。我猝不及防,差点呛到,连忙用力吞咽。

"坏心眼……"我嘟囔着,报复性地用乳牙轻轻磨了磨她的乳头。

她笑起来,胸口的震动传到我身上:"谁让你说丧气话。"

我们又陷入了舒适的沉默。房间里只有我吞咽的声音和窗外隐约的风声。雪还在下,但被厚重的窗帘挡在外面,显得遥远而不真实。

林浅浅的手从我背上移到后脑勺,轻轻按着,让我更深地含住乳头。她的乳汁流速稳定而充沛,像一眼永不枯竭的温泉。

"还冷吗?"她问。

我摇摇头,松开乳头喘了口气:"好多了。"

确实,我的脚趾已经完全暖和过来,胃里沉甸甸的,全身都浸泡在一种舒适的倦意里。林浅浅的母乳总是有这种奇效——不仅能填饱肚子,还能驱散寒意,甚至安抚情绪。

她看着我微微鼓起的肚子,满意地点点头:"饱了?"

"嗯。"

她放下托着乳房的手,让那团巨大的柔软自然垂落,压在我身上。紧接着,她稍微调整姿势,让另一侧乳房也从上方覆盖下来。

转眼间,我就被夹在两座乳峰之间,只有脸还露在外面。这种被完全包裹的感觉奇妙极了——温暖,安全,与世隔绝。

"动弹不得了吧?"林浅浅笑着说,用指尖点了点我的鼻尖。

我试着挣扎了一下,但她的乳房实在太重了,压得我连手指都动不了。

"囚禁犯人的新方法,"我嘟囔着,"用乳房当镣铐。"

林浅浅大笑起来,胸口的震动让我也跟着轻轻摇晃。她低下头,把脸贴在我的头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在闻我的味道。

"我的小羊羔,"她轻声说,"永远都是我的。"

窗外,雪落无声。


(第二部分·完)

​《羊妈妈的孩子》·第三部分​


​1. 沉睡与滑落​

黑暗。温暖。

我蜷缩在林浅浅的乳沟里,像一颗被包裹在棉花糖中的小豆子。她的心跳声在耳边回荡,沉重而缓慢,像远方的鼓点。羽绒被将我们与世界隔绝,只剩下彼此的体温和呼吸。

半梦半醒间,我感到身体微微下沉。林浅浅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动了动身子,她巨大的乳房随之轻轻弹动,乳肉间的缝隙扩大了一些。我的身体向下滑了一小段距离,原本被完全包裹的脚丫突然暴露在空气中。

寒冷立刻侵袭而来。

我的脚趾下意识地蜷缩,试图找回刚才的温暖。在睡梦中,我不自觉地蹬了蹬腿,脚掌碰到了林浅浅腹部厚实的脂肪层。那里柔软得像新揉的面团,我的脚陷进去,却找不到足够的温暖。

"嗯……"

头顶传来一声模糊的呓语。林浅浅醒了。

一只温暖的大手探进乳沟,轻轻握住了我的腰,把我向上提了提。我的脸重新露出来,接触到微凉的空气。

"脚怎么这么凉……"她的声音带着睡意和担忧。

我迷迷糊糊地半睁着眼,看见林浅浅的脸在床头灯的暖光下显得格外柔和。她的长发散在枕头上,有几缕黏在嘴角,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她用手指碰了碰我的脚丫,眉头立刻皱了起来:"都冰成这样了……"

我太困了,只是含糊地"唔"了一声,把脸往她胸口埋了埋。

林浅浅轻轻叹了口气,调整了一下姿势。她平躺下来,巨大的身体让床垫明显下陷。然后,她小心翼翼地把我调了个方向——我的头朝向她脚的方向,而我的脚,则被她引导着,放在了她并拢的大腿之间。

那里的脂肪层比腹部更厚实,我的脚一放进去就完全陷了进去,像踩进了温热的奶油池。

"这样暖和些……"她喃喃自语,拉高羽绒被,把我们重新盖严实。

我舒服地叹了口气,脚趾在柔软的脂肪层中动了动,很快又沉入梦乡。


​2. 意外的触碰​

温暖。

我的脚浸泡在林浅浅大腿间的脂肪层里,像被裹在热毛巾中。睡意朦胧间,我无意识地动了动脚趾,想要寻找更舒适的位置。

然后,我的脚尖碰到了什么。

不同于脂肪的柔软,那是一种更紧致、更有弹性的触感,像是一块被丝绸包裹的软胶。

炽热。

几乎是本能地,我的脚向前探了探,想要靠近那热源。脚趾碰到了两片饱满的隆起——肥厚、湿润,温度高得惊人。

林浅浅的阴唇。

我的脚趾刚一接触,那两片软肉就轻轻颤了一下,随即微微分开,像两扇被风吹开的门。一股热气涌出来,扑在我的脚背上。

舒服。

我迷迷糊糊地向前蹭了蹭,整个前脚掌都贴了上去。那两片软肉立刻做出了反应——它们蠕动着,包裹住我的脚趾,像一张温暖的小嘴轻轻含住了我。

"嗯……"

头顶传来一声模糊的呻吟。林浅浅在睡梦中动了动腿,大腿内侧的脂肪层随之挤压,把我的脚更深地推向那个炽热的入口。

突然,一阵强烈的吸力传来。

我的脚趾被完全吞了进去。


​3. 惊醒​

"啊!"

一声惊叫把我彻底惊醒。

羽绒被猛地被掀开,冷空气瞬间灌了进来。我茫然地眨着眼,还没完全清醒,就感到一股强大的拉力从脚部传来。

林浅浅坐了起来,巨大的动作让床垫剧烈晃动。我的身体被她突然的动作带着向上滑了一段距离——然后,我惊恐地发现,我的两只脚已经完全消失在她的双腿之间。

"小、小羊?"林浅浅的声音在发抖,她的手悬在半空,不知所措。

我试着动了动脚,却只感到一阵紧密的包裹和吸吮。那里面的温度高得惊人,湿润而柔软的内壁紧紧贴着我的皮肤,像是有生命一般轻轻蠕动。

"浅、浅浅……"我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的脚……"

林浅浅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小心翼翼地分开双腿,低头查看。

在昏暗的灯光下,我看到自己的小腿已经没入她的身体,只有膝盖以上的部分还露在外面。她的阴唇紧紧包裹着我的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像是在吞咽。

"对、对不起!"林浅浅慌乱地说,"我不知道怎么会……"

她试着轻轻抬了抬臀部,想要让我脱出来,但这个动作反而让我的腿又滑进去了一小截。

"啊!"我们同时叫出声。

林浅浅立刻僵住不动了。她的胸口剧烈起伏,脸上混合着震惊、尴尬和一丝奇怪的满足。

"你……疼吗?"她小声问。

我摇摇头。实际上,那里温暖得不可思议,像是把脚泡在最完美的温泉里。只是那种被紧紧包裹的感觉太过陌生,让我有些不安。

"不疼……就是……有点奇怪……"

林浅浅深吸一口气,似乎冷静了一些。她轻轻摸了摸我的小腿,那里还露在外面,皮肤上沾满了透明的黏液,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这是……我的身体……在保护你,"她结结巴巴地解释,"你的脚太凉了,所以……"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我们陷入了尴尬的沉默。窗外,雪落无声。


​4. 适应​

"其实……"林浅浅终于开口,声音轻柔,"这样也挺好的。"

"嗯?"

"你的脚不是一直怕冷吗?"她试着动了动腿,我的小腿随之在她体内轻轻滑动,"这里面……很暖和。"

确实,我的脚像是被浸泡在37度的热水中,每一寸皮肤都被温暖包围。更奇妙的是,随着时间推移,那种最初的紧绷感正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舒适的包容感。

林浅浅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她靠在床头,小心地调整姿势,让我的上半身能靠在她的大腿上。

"感觉……怎么样?"她问,手指轻轻梳理着我的头发。

"很……温暖,"我老实回答,"就是有点……紧。"

她轻笑了一声:"那是因为你太凉了。我的身体……嗯……在努力温暖你。"

随着她的话语,我感觉到内壁一阵轻微的蠕动,更多的温热液体分泌出来,润滑着我的皮肤。那种感觉奇妙极了,像是被无数个温暖的小舌头轻轻舔舐。

"痒吗?"林浅浅问,似乎能感觉到我的感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不全是痒……就是……很奇怪……"

她温柔地笑了,手指从我的头发滑到脸颊:"我的小羊羔,总是这么诚实。"

我们安静了一会儿。林浅浅的手一直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和后背,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害怕吗?"她突然问。

我想了想,诚实地回答:"一开始有点……现在不害怕了。"

"为什么?"

"因为是你啊,"我抬头看着她,"如果是别人,我可能会吓死。但是浅浅的话……"

我的话没说完,因为林浅浅突然俯下身,把我紧紧搂在怀里。她的胸口压着我的脸,我几乎不能呼吸。

"浅浅……闷……"

她立刻松开一些,但双手仍然环抱着我:"对不起,我太高兴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情绪,像是感动,又像是某种更深的东西。


​5. 深入​

不知不觉中,我的腿又滑进去了一些。

林浅浅似乎也注意到了,她轻轻"啊"了一声,脸又红了。

"又……进去了点……"她小声说。

我试着动了动腿,却感到一阵奇特的阻力。里面的肌肉似乎在我移动时自动收缩,像是在挽留我。

"要、要拔出来吗?"林浅浅问,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情愿。

我摇摇头:"再……再一会儿。"

说出这句话后,我们两个都愣住了。

然后,林浅浅笑了。那是一个明亮的、毫无保留的笑容,像是阳光突然照进房间。

"好,"她轻声说,"再一会儿。"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我的上半身更舒服地靠在她身上。然后,几乎是试探性地,她轻轻动了动臀部。

一阵强烈的吸吮感立刻传来,我的膝盖突然被吞了进去。

"啊!"我们同时惊呼。

林浅浅的手立刻扶住我的腰:"没事吧?疼吗?"

我摇摇头,实际上,那种感觉并不痛苦,只是太过强烈。里面的温度似乎更高了,内壁的蠕动也更加明显,像是在欢迎我的深入。

"像……像是在被吃掉……"我小声说。

林浅浅笑了,她低头看着我们连接的地方,眼神温柔得不可思议:"不是吃掉,是……欢迎回家。"

窗外,雪依然在下。但在这个被羽绒被覆盖的小世界里,只有温暖和安宁。


(第三部分·完)

​《羊妈妈的孩子》·第四部分​


​1. 温暖的牢笼​

我的小腿陷在林浅浅的身体里,像是被浸泡在流动的温泉中。

她的产道内壁柔软而有力,随着呼吸轻轻蠕动,时而收紧,时而放松,像是有生命的海葵触须,温柔地缠绕着我的皮肤。每一次轻微的收缩,都带来一阵奇异的舒适感,仿佛无数温暖的手指在轻轻按摩我冰凉的肢体。

"浅浅……"我小声唤她,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一点撒娇的意味,"你的里面……好热……"

林浅浅低头看着我,嘴角勾起一个温柔的弧度。她的长发垂下来,有几缕扫过我的脸颊,带着她特有的、混合着奶香和淡淡汗味的气息。

"因为要温暖你啊,"她轻声说,手指轻轻捏了捏我的脸颊,"我的小羊羔。"

我扭了扭身子,试图调整一下姿势,却发现自己的腿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固定住了,根本无法抽出来。

"拔、拔不出来了……"我有些慌乱地抬头看她。

林浅浅笑了,那是一个带着狡黠和宠溺的笑容:"因为大灰狼要把小羊羔吃掉啊。"

她的语气像是在讲童话故事,轻松又愉快,但我却感到一阵微妙的战栗——这句话里似乎藏着某种双关,既像玩笑,又像某种即将成真的预言。

"那……"我咽了咽口水,半开玩笑地问,"我真的要被吃掉了?"

林浅浅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用那双深邃的眼睛注视着我,手指轻轻梳理着我额前的碎发。床头灯的光线从她背后照过来,给她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像是某种古老壁画中的女神。

"如果你愿意的话。"她最终这样回答,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2. 往事的涟漪​

我们陷入了一阵舒适的沉默。林浅浅的手从我的头发滑到后背,轻轻拍打着,像是在哄婴儿入睡。

"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她突然问。

我点点头,脸贴在她的大腿上。那里的皮肤光滑温暖,脂肪层厚实得像最柔软的羽绒垫。

"你那时候好小啊,"她的声音带着怀念,"坐在福利院的矮桌前,像个精致的瓷娃娃。"

"而你像个巨人,"我忍不住笑了,"我当时想,这个姐姐怎么这么大只。"

林浅浅也笑了,胸口的震动通过相连的身体传到我身上:"你一点都不怕我。"

"为什么要怕?"我仰头看她,"你对我那么好。"

她的眼神突然柔软得不可思议:"因为其他孩子都怕啊。记得小学时那些男生吗?他们叫我'女巨人',说我能一拳打碎墙壁。"

我记得。那些孩子总是用既敬畏又恐惧的眼神看着林浅浅,仿佛她是什么可怕的怪物。而我,则因为永远长不大的身体,成了他们嘲笑的另一个目标。

"但我们有彼此,"我轻声说,"你保护我不被欺负,我……"

"你让我知道自己不是怪物,"林浅浅接上我的话,手指轻轻描摹着我的眉毛,"你是唯一一个,从来不用奇怪眼神看我的人。"

她的声音里带着某种我从未听过的情绪,像是感激,又像是更深的东西。


​3. 缓慢的下沉​

谈话间,我感觉到自己的腿又滑进去了一些。

林浅浅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脸颊泛起红晕。她的产道内壁突然剧烈蠕动了几下,像是某种本能的吞咽反应,将我的大腿也慢慢吞了进去。

"啊……"她轻轻呻吟了一声,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

"疼吗?"我担忧地问。

她摇摇头,嘴角勾起一个恍惚的微笑:"不……很……舒服……"

那种被包裹的感觉越发强烈了。林浅浅体内的温度似乎比刚才更高,黏滑的液体不断分泌,让我的皮肤像是涂了一层温热的精油。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会引发内壁一阵愉悦的痉挛,仿佛她的身体在欢迎我的深入。

"明天……"我突然想起什么,"我得出门一趟,有个客户要见面。"

林浅浅的表情立刻变了。她的眉头皱起来,嘴唇抿成一条线:"外面还在下雪,太冷了。"

"但工作……"

"让他们线上沟通,"她的声音突然带上了一丝不容反驳的坚决,"或者等雪停了再说。"

我张了张嘴想反驳,却感到她的产道突然收紧,像是无声的警告。

"那……如果有人问起我去哪了怎么办?"我半开玩笑地问。

林浅浅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就说……"她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脸颊,"小羊羔被大灰狼吃掉了。"

她的语气既像玩笑又像宣告,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4. 臀部的陷落​

不知不觉中,我的大腿已经没入大半。林浅浅的阴唇现在包裹着我的臀部,那两片饱满的软肉紧紧贴着我的皮肤,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小羊羔的屁屁……"林浅浅突然轻声说,手指调皮地戳了戳我露在外面的臀部,"好白好嫩啊。"

她的触碰让我不由自主地扭了扭身子,结果这个动作让我的臀部又滑进去了一小截。

"啊!"我们同时叫出声。

林浅浅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我能感觉到她体内的肌肉正在有节奏地收缩,像是在进行某种缓慢而坚定的吞咽动作。

"浅、浅浅……"我的声音开始发抖,"真的……全部进去了……"

她的手指立刻抚上我的脸颊,温柔但坚定地固定住我的视线:"看着我,小羊。"

我强迫自己抬头,对上她的眼睛。那双眼睛里盛满了温柔和某种我无法解读的情绪,像是怜爱,又像是占有欲。

"害怕吗?"她轻声问。

我诚实地摇摇头:"不……就是……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

"你的里面……"我努力寻找合适的词汇,"好像在……吸我……"

林浅浅的嘴角勾起一个神秘的微笑:"因为我的身体很喜欢你啊。"

她说着,双手轻轻捧住我的臀部,看似是在帮我调整姿势,实则暗暗施加压力,让我的臀部又滑进去了一小段。

现在,我的腰部已经抵在了她的入口处。


​5. 子宫的触碰​

就在我的腰部即将被吞没的瞬间,我的脚趾突然碰到了什么。

那是一处与周围柔软内壁截然不同的结构——光滑、坚硬,带着微微的弹性,像是一扇紧闭的门。

林浅浅的子宫口。

"呀啊!"

林浅浅突然发出一声高亢的惊叫,整个身体像触电般剧烈颤抖起来。她的背部弓起,双手死死抓住床单,脸上的表情介于痛苦和极乐之间。

与此同时,她的产道内壁突然爆发出一阵前所未有的强烈痉挛,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着我的皮肤。一股滚烫的液体从深处涌出,冲刷着我的双腿,温度高得几乎有些灼人。

"浅、浅浅!"我惊慌地喊道,试图撑起上半身,却发现自己的腰部已经完全没入她的体内,根本使不上力。

林浅浅的呼吸急促得像刚跑完马拉松,她的眼睛半闭着,嘴唇微微颤抖。当那阵痉挛终于过去后,她缓缓睁开眼,眼神涣散而满足。

"碰……碰到了……"她气若游丝地说,手指无力地抚过我的脸颊。

我这才意识到,刚才的剧烈反应是因为我的脚趾碰到了她的子宫口。

"疼吗?"我担忧地问。

她摇摇头,嘴角勾起一个恍惚的微笑:"不……很……美妙……"

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却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6. 无路可退​

现在,我的下半身已经完全没入林浅浅的体内。她的阴唇紧紧闭合在我的腰部,像是最后的封印。

我试着动了动,却发现根本无法挣脱——她的内壁紧紧包裹着我,每一次尝试移动都会引发一阵愉悦的收缩,仿佛她的身体在无声地挽留我。

"拔、拔不出来了……"我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惊慌。

林浅浅的手立刻抚上我的脸颊,温柔但坚定地固定住我的视线:"看着我,宝宝。"

她的称呼已经从"小羊"变成了"宝宝",语气中的母性越发浓厚。

"可是……"

"嘘……"她的拇指轻轻按在我的嘴唇上,"没事的,妈妈在这里。"

"妈妈"这个词像一道闪电劈进我的脑海。我们结婚两年,我从未这样称呼过她,她也极少如此自称。但现在,这个词从她口中说出来,却显得如此自然,仿佛本该如此。

"我……"

"乖,"她轻声说,手指轻轻梳理着我的头发,"小羊羔就待在妈妈肚子里,好不好?外面那么冷,里面多暖和啊。"

她的声音温柔得像催眠曲,让我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确实,她的体内温暖得不可思议,像是回到了最安全的港湾。

窗外,雪依然在下。但在这个被羽绒被覆盖的小世界里,只有我和林浅浅,以及这种前所未有的、近乎原始的连接。


(第四部分·完)

​《羊妈妈的孩子》·第五部分​


​1. 子宫的亲吻​

我的脚趾被某种柔软而有力的结构轻轻包裹住了。

那感觉奇妙得难以形容——像是被最上等的天鹅绒包裹,又像是被无数细小的嘴唇同时亲吻。林浅浅的子宫口仿佛突然有了生命,以一种近乎温柔的节奏轻轻吮吸着我的脚趾,时而收紧,时而放松,像是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

"浅、浅浅……"我的声音发抖,"你的里面……在动……"

林浅浅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她的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嘴唇微微分开,呼出的热气扑在我脸上。

"啊……小羊……"她的声音带着某种奇异的颤抖,"你碰到了……最里面……"

她的手指突然收紧,掐住了我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让我疼痛。但下一秒,她又立刻松开,转为轻柔的抚摸,像是生怕伤到我。

"疼吗?"我小声问。

她摇摇头,嘴角勾起一个恍惚的微笑:"不……太……美好了……"

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却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2. 缓慢的吞咽​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脚正在被一点点拉向更深处。

林浅浅的子宫口像一张温柔的小嘴,有节奏地"咀嚼"着我的脚趾,每一次轻微的收缩都会将我向里拖入一点。她的产道内壁分泌出大量温热的液体,让这个过程变得异常顺滑。

"大灰狼……"林浅浅突然轻声说,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真的要吃掉小羊羔了……"

她的语气既像玩笑又像宣告,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但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感到恐惧——只有一种奇异的安心感,仿佛这本就是理所当然的结局。

"跑不掉了……"我小声回应,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一点撒娇的意味。

林浅浅笑了,那是一个明亮而满足的笑容。她的手从我的肩膀滑到后背,轻轻拍打着,像是在哄婴儿入睡。

"冷吗?"她问。

我摇摇头。实际上,她的体内温暖得不可思议,像是浸泡在最完美的温泉里。

"饿吗?"

我又摇摇头。虽然距离上次哺乳已经过去几个小时,但我的胃里依然沉甸甸的,充满她给予的温暖。

"害怕吗?"

这一次,我犹豫了一下,才轻轻摇头。

林浅浅的手指立刻抚上我的脸颊,温柔但坚定地固定住我的视线:"说实话,宝宝。"

这个称呼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有……一点点……"我小声承认,"但更多的是……奇怪……"

"哪里奇怪?"

"你的里面……"我努力寻找合适的词汇,"好像在……欢迎我……"

林浅浅的嘴角勾起一个神秘的微笑:"因为我的身体很喜欢你啊。"

她说着,双手轻轻捧住我的臀部,看似是在帮我调整姿势,实则暗暗施加压力,让我的身体又滑进去了一小段。


​3. 手臂的陷落​

现在,我的腰部已经完全没入林浅浅的体内。她的阴唇紧紧闭合在我的肚脐上方,像是最后的封印。

"手……"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的手放在哪里?"

林浅浅眨了眨眼,似乎才注意到这个问题。她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贴在身体两侧就好。"

我试着照做,但立刻发现了一个问题——我的手臂太短了,如果完全伸直贴在身侧,手掌就会正好抵在她的阴道口。

"这样……"我犹豫地抬头看她,"会不会……"

林浅浅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没关系的,宝宝。"

她的语气温柔但不容反驳。我只好慢慢将手臂伸直,让指尖轻轻触碰到那个炽热的入口。

然后,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林浅浅的阴唇像是察觉到了新的"猎物",突然微微张开,轻轻含住了我的手指。

"啊!"我们同时惊呼。

一阵强烈的吸力传来,我的手掌立刻被吞了进去。林浅浅的产道内壁像是活过来的生物,蠕动着包裹住我的前臂,将我的手臂一点点拖向深处。

"浅、浅浅!"我惊慌地喊道,"我的手……"

林浅浅的表情介于痛苦和极乐之间。她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变得异常急促:"没、没关系……让它们进去……"

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却带着某种奇异的坚定。


​4. 更深处的温暖​

现在,我的双臂已经完全没入林浅浅的体内,只有肩膀还露在外面。她的阴唇现在已经吞到了我的胸口,每一次轻微的呼吸都会让我向里滑入一点。

最奇妙的是我的脚——它们已经完全穿过了宫颈,进入了一个全新的空间。那里比产道更加温暖,内壁柔软得像最上等的羽绒,轻轻包裹着我的脚趾和小腿。

"里面……"我小声说,"好舒服……"

林浅浅的嘴角勾起一个满足的微笑:"那是当然的,宝宝。那是妈妈最温暖的地方。"

她的称呼已经从"小羊"变成了"宝宝",语气中的母性越发浓厚。

"我……真的要被吃掉了……"我半开玩笑地说,声音却不自觉地带上了一点撒娇的意味。

林浅浅低头看着我,眼神温柔得不可思议:"不是吃掉,是回家。"

她的手轻轻抚过我的脸颊,然后慢慢下滑,停在我的胸口。那里还露在外面,但随着她体内每一次轻微的收缩,我的身体都在缓慢但坚定地下沉。

"痒……"我小声抗议,因为她的手指正轻轻拨弄着我小小的乳头。

林浅浅笑了:"小羊羔的奶头都硬了呢。"

她的语气带着浓浓的宠溺,像是在逗弄真正的婴儿。我的脸立刻烧了起来,但奇怪的是,我并不感到羞耻——只有一种奇异的安心感,仿佛这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互动。


​5. 故事的延续​

"浅浅……"我突然想起什么,"《羊妈妈的孩子》后面讲了什么?"

林浅浅眨了眨眼,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问这个。她的手指依然轻轻拨弄着我的小乳头,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什么易碎品。

"嗯……"她思考了一会儿,"羊妈妈带着小羊羔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

"哪里?"

"一个只有她们两个人的地方,"林浅浅的声音轻柔得像催眠曲,"没有风雪,没有寒冷,也没有奇怪的目光。"

她的手指从我的胸口滑到肩膀,轻轻抚摸着那里裸露的皮肤。随着她的抚摸,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下沉了一点——现在,我的锁骨已经抵在了她的入口处。

"然后呢?"我追问道,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一点困意。

林浅浅笑了,那是一个温柔得不可思议的笑容:"然后她们永远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她的声音里带着某种我无法解读的情绪,像是满足,又像是某种更深的东西。

窗外,雪依然在下。但在这个被羽绒被覆盖的小世界里,只有我和林浅浅,以及这种前所未有的、近乎原始的连接。


(第五部分·完)

​《羊妈妈的孩子》·第六部分​


​1. 无路可逃​

我的身体已经沉入林浅浅体内大半,只剩下肩膀和头部还露在外面。

林浅浅的腹部脂肪层像海浪一样轻轻起伏,每一次呼吸都会让那厚实的软肉微微颤动,覆盖在我裸露的肩膀上。她的体温高得惊人,透过皮肤传来,让我整个人都浸泡在一种近乎醉人的温暖里。

我试着动了动,却发现根本无法挣脱——她的内壁紧紧包裹着我,每一次尝试移动都会引发一阵愉悦的收缩,仿佛她的身体在无声地宣告:​​你跑不掉了。​

"浅、浅浅……"我的声音发抖,"真的……出不来了……"

林浅浅低头看着我,她的脸因为角度问题被巨大的乳房挡住了一半。她轻轻用手拨开乳肉,让我们的视线能够相接。

"冷吗?"她问,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

我摇摇头。实际上,她的体内温暖得不可思议,像是回到了最安全的港湾。

"怕吗?"

这一次,我犹豫了一下,才小声回答:"有……一点点……"

林浅浅的手指立刻抚上我的脸颊,温柔但坚定地固定住我的视线:"看着我,宝宝。"

她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既温柔又带着某种不容抗拒的力量。我像是被催眠般凝视着她,心跳渐渐平稳下来。

"你会……保护我吗?"我小声问,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一点撒娇的意味。

林浅浅的嘴角勾起一个温柔的弧度:"当然,妈妈永远保护你。"

​妈妈。​

这个词像一块烧红的炭,烫得我的心猛地一缩。


​2. 往事的涟漪​

"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林浅浅突然问,手指轻轻梳理着我的胎发。

我点点头,脸贴在她的大腿上。那里的皮肤光滑温暖,脂肪层厚实得像最柔软的羽绒垫。

"你那时候好小啊,"她的声音带着怀念,"坐在福利院的矮桌前,像个精致的瓷娃娃。"

"而你像个巨人,"我忍不住笑了,"我当时想,这个姐姐怎么这么大只。"

林浅浅也笑了,胸口的震动通过相连的身体传到我身上:"你一点都不怕我。"

"为什么要怕?"我仰头看她,"你对我那么好。"

她的眼神突然柔软得不可思议:"因为其他孩子都怕啊。记得小学时那些男生吗?他们叫我'女巨人',说我能一拳打碎墙壁。"

我记得。那些孩子总是用既敬畏又恐惧的眼神看着林浅浅,仿佛她是什么可怕的怪物。而我,则因为永远长不大的身体,成了他们嘲笑的另一个目标。

"但我们有彼此,"我轻声说,"你保护我不被欺负,我……"

"你让我知道自己不是怪物,"林浅浅接上我的话,手指轻轻描摹着我的眉毛,"你是唯一一个,从来不用奇怪眼神看我的人。"

她的声音里带着某种我从未听过的情绪,像是感激,又像是某种更深的东西。


​3. 婚礼的记忆​

"记得我们结婚那天吗?"林浅浅突然问。

我点点头。那是个晴朗的春日,樱花盛开。我穿着特制的白色小西装,而她穿着纯白的婚纱——当然也是特制的,布料足够做十件普通婚纱。

"你站在我手心里念誓词,"她的声音带着笑意,"像个小王子。"

"而你是我的巨人公主,"我小声回应,"所有人都看着我们。"

林浅浅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脸颊:"但你一点都不害怕。"

"因为你在啊,"我不自觉地用上了撒娇的语气,"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这句话似乎触动了她。她的眼睛突然湿润起来,手指微微发抖:"小羊……"

"嗯?"

"我……"她的声音哽住了,像是有什么话卡在喉咙里,"我真的很爱你。"

这个突如其来的告白让我心头一热。我张了张嘴想回应,却感到她的产道突然剧烈收缩了一下,将我的身体又拖进去了一截。

"啊!"我们同时惊呼。

现在,我的下巴已经抵在了她的入口处,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那里湿润的热气扑在脸上。


​4. 叶院长的回忆​

"叶院长……"我突然想起什么,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下来,"他要是看到我们现在这样,会怎么想?"

林浅浅的手顿了一下,然后轻轻抚上我的头顶:"他一定会很高兴。"

"为什么?"

"因为他最担心的就是你啊,"她的手指温柔地梳理着我的胎发,"担心你一个人太孤单,担心你没人照顾……"

我的眼眶突然发热。记忆中的叶院长总是笑眯眯的,用粗糙的大手摸我的头,说"小羊啊,要好好长大"。

但我终究没能长大。

一滴眼泪不受控制地滑下来,落在林浅浅的皮肤上。她立刻察觉到了,手指轻轻擦过我的眼角:"别哭,宝宝。"

这个称呼让我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我……我好想他……"我的声音支离破碎,像个真正的婴儿一样抽泣起来。

林浅浅没有说更多安慰的话,只是轻轻按着我的头顶,让我慢慢下沉。她的阴唇现在已经贴上了我的耳朵,世界的声音突然变得模糊而遥远,仿佛隔着一层水膜。


​5. 最后的防线​

随着身体的不断下沉,一种奇异的感觉开始在我心中蔓延。

成年人的自尊、坚持、伪装……这一切都变得如此遥远而可笑。外面的世界那么冷,那么残酷,而我为什么要一直勉强自己做个"大人"呢?

在这里,在林浅浅的身体里,我可以只是个孩子。

可以害怕,可以哭泣,可以……

可以叫她妈妈。

这个念头像闪电般劈进我的脑海,让我的心跳骤然加速。

"浅……浅浅……"我的声音发抖,嘴唇几乎贴在她的入口处。

"嗯?"她低头看我,眼神温柔得不可思议。

我深吸一口气,终于说出了那个从未说出口的词:

"妈……妈……"

声音又轻又软,完全是婴儿般的哭腔。

林浅浅的身体猛地一颤,产道内壁剧烈收缩了一下。我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突然涌出,浸湿了我的下巴。

"宝、宝宝……"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再叫一次……"

"妈妈……"我顺从地重复,声音更加柔软,"妈妈……"

林浅浅突然弯下腰,巨大的乳房完全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看不见她的脸,只能感觉到一滴滚烫的液体落在我的额头上——是她的眼泪。

"我的孩子……"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我的小羊羔……"

她的手轻轻按在我的头顶,施加了一点温柔的压力。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又下沉了一点,嘴唇现在已经没入了湿润的入口。

世界变得安静而温暖,只剩下林浅浅的心跳声,和窗外永不停歇的雪。


(第六部分·完)

​《羊妈妈的孩子》·第七部分​


​1. 最后的眼泪​

"妈妈……"

这个词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林浅浅眼中最后的闸门。

她的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有几滴砸在我的脸上,温热得像初春的雨。她的手指颤抖着抚过我的脸颊,声音哽咽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宝、宝宝……妈妈在……妈妈永远在……"

产道突然剧烈收缩了一下,像是回应她的情绪。我的嘴唇立刻被湿润的软肉包裹,尝到了一丝咸涩的味道——是她的体液,混合着眼泪的咸和某种说不清的、只属于林浅浅的气息。

​妈妈的味道。​

这个念头像闪电般划过我的脑海,让我的心跳骤然加速。我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贴在我唇上的软肉。那里立刻回应般地蠕动起来,分泌出更多温热的液体,像是要让我记住这个味道。

"唔……"我不自觉地发出小小的呜咽,像个真正的婴儿那样,本能地寻求更多安慰。

林浅浅的手立刻捧住我的后脑勺,轻轻施加压力:"没关系的,宝宝……都交给妈妈……"

她的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带着某种近乎神圣的笃定。


​2. 黑暗的降临​

随着她轻柔的按压,我的鼻子首先没入了那个炽热的入口。

一瞬间,所有的光线都消失了。

黑暗。

绝对的、彻底的黑暗。

但奇怪的是,我并不感到恐惧——只有一种奇异的安心感,仿佛这本就是我该在的地方。

林浅浅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隔着厚厚的肉壁,变得模糊而遥远:"小羊……小羊羔……宝宝……和妈妈在一起……"

我想回应,却发现自己的嘴已经被完全包裹,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她的内壁立刻回应般地蠕动起来,像是无数张小嘴同时亲吻着我的皮肤。

更多的液体分泌出来,浸湿了我的脸。那种温暖而黏腻的触感,像是被最上等的丝绸包裹,又像是浸泡在温泉中。

一滴眼泪从我紧闭的眼角滑落,立刻被周围柔软的肉壁吸收,仿佛连我的悲伤都被温柔地接纳了。


​3. 最后的吞噬​

林浅浅的阴唇现在包裹住了我的胎发。

那种感觉奇妙得难以形容——柔软而湿润的肉瓣轻轻抚过我的发丝,像是最温柔的梳子。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会带来一阵细微的电流般的触感,从头顶一直蔓延到脚趾。

我的睫毛也沉入了。

世界彻底陷入了黑暗。

唯一的声音是体液黏腻的流动声,和林浅浅隔着肉壁传来的、模糊不清的安抚。她的心跳声变得异常清晰,沉重而有力,像是远古的鼓点,指引着我回家的路。

然后,最强烈的一次收缩到来了。

林浅浅的产道突然爆发出一阵前所未有的痉挛,像是有无数双手同时拉扯着我的身体。子宫口猛地张开,像一张饥渴的小嘴,贪婪地吞咽着我的腰部。

"啊!"

林浅浅的尖叫声从外面传来,高亢而颤抖,介于痛苦和极乐之间。

我的肩膀被挤过阴道口那圈紧致的肉环时,一阵强烈的压迫感袭来,仿佛整个人都被重新塑造。但奇怪的是,这并不痛苦——只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像是终于找到了最完美的归宿。

然后,突然之间——

​闭合。​

林浅浅的阴唇在我头顶轻轻合拢,像两扇缓缓关闭的大门。最后一缕外界的气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属于林浅浅的温暖。

我被完全吞噬了。


​4. 生日的钟声​

(第三人称视角)

林浅浅缓缓抬起头,看向床头的时钟。

时针和分针正好重合在十二点的位置。

午夜。

除夕过去,新的一天到来了。

她的嘴唇颤抖着,轻轻吐出四个字:

"生日快乐。"

窗外,雪依然在下。但在这个被羽绒被覆盖的小世界里,只有林浅浅和她体内那个小小的生命。


​5. 子宫的拥抱​

我的膝盖在子宫里本能地弯曲,脚趾轻轻踩在柔软的宫壁上。那里比产道更加温暖,内壁像最上等的天鹅绒,轻轻包裹着我的小腿。

腰部卡在子宫颈中的感觉奇妙极了——既像是被紧紧束缚,又像是被温柔保护。每一次林浅浅的呼吸,都会让那里的肌肉轻微收缩,带来一阵舒适的压迫感。

黑暗。

温暖。

安全。

我像是回到了生命最初的状态,被最纯粹的爱意包裹。所有的寒冷、所有的痛苦、所有的孤独,都被隔绝在外。

在这里,我可以只是个孩子。

林浅浅的孩子。


(第七部分·完)

​《羊妈妈的孩子》·第八部分​


​1. 窒息的黑暗​

液体漫了上来。

温热的、黏稠的,像融化的蜜糖,缓慢但不可阻挡地淹过我的嘴唇,我的鼻子,最后是我的耳朵。

​无法呼吸。​

这个认知像闪电般劈进我的脑海,带来一阵本能的恐慌。我下意识地张开嘴想要尖叫,却只吞进一大口咸涩的液体。肺部立刻传来灼烧般的疼痛,像是被塞进了一团火。

​要死了吗?​

​妈妈……救救我……​

我在黑暗中拼命挣扎,手脚胡乱踢蹬,却只碰到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肉壁。它们像活物般蠕动着,温柔但坚定地压制着我的反抗。

林浅浅的心跳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沉重而有力,像是某种远古的鼓点。与之相伴的还有黏腻的水声,肠鸣声,以及——隔着厚厚的肉壁——她模糊的安抚:"宝宝……没事的……妈妈在这里……"

但她的声音那么远,那么不真实,而我正在窒息。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立刻被周围的液体同化。我的挣扎越来越弱,意识开始模糊。最后的念头是——

​原来被吃掉……是这种感觉……​


​2. 脐带的救赎​

剧痛。

一道尖锐的刺痛突然从肚脐传来,像是有根烧红的铁丝直接插进了内脏。我弓起身体,无声地尖叫,却在下一秒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通过那个连接点涌入了我的身体。

​血液。​

林浅浅的血液。

它带着她的温度,她的气息,她的一切,通过那根突然形成的连接,源源不断地注入我的体内。窒息的痛苦立刻减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安宁感,仿佛整个人都被重新塑造。

​脐带。​

这个古老的词汇浮现在我的脑海。我颤抖着伸手摸向肚脐,指尖碰到了一根坚韧的、脉动着的索状物。它像有生命般蠕动着,将我和林浅浅紧密地连接在一起。

"呜……"我发出小小的呜咽,这次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某种难以形容的感动。

林浅浅的心跳声突然变得更加清晰,仿佛就在耳边。她的血液通过脐带涌入我的身体,带来氧气,带来营养,带来……生命。

​妈妈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这个认知让我的眼泪再次涌出。


​3. 最后的吞咽​

随着脐带的连接,子宫口的吞咽变得更加顺畅。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腹部被一点点拖入那个更温暖的空间。里面的空间比产道狭窄得多,内壁紧贴着我的皮肤,像是量身定制的襁褓。

腿已经完全蜷缩起来,膝盖抵着胸口,脚趾时不时碰到柔软的宫壁。那里比产道内壁更加细腻,像是最高级的天鹅绒,轻轻包裹着我的每一寸皮肤。

肩膀被挤过子宫口时,又是一阵强烈的压迫感。但这次,我不再害怕——脐带持续输送着氧气,让我能够平静地感受这个过程。

林浅浅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隔着层层肉壁,变得模糊而温柔:"宝宝……快好了……再坚持一下……"

她的手指似乎按在了腹部,因为我能感觉到一阵轻微的压力透过厚厚的脂肪层和肌肉传来。那触感温暖而安心,像是在说:​​我在这里。​


​4. 彻底的封闭​

头部被子宫口吞没的瞬间,世界彻底陷入了黑暗。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胎发被宫颈内壁轻轻梳理,像是母亲的手指抚过婴儿的头发。最后几绺发丝被带入时,宫颈突然剧烈收缩,将入口严丝合缝地关闭。

​闭合。​

这个生理过程神奇而精确。宫颈内口从可以通过婴儿头部的直径,在几次有力的收缩后,坍缩到针尖大小。粘液栓迅速形成,将最后一丝缝隙也牢牢堵住。

我被完全封闭了。

封闭在林浅浅的身体里。

封闭在这个黑暗、温暖、安全的宇宙中。


​5. 永恒的港湾​

子宫壁开始有节奏地蠕动,像是无声的摇篮曲。脐带持续输送着温暖的血液,让我不再需要费力呼吸。

林浅浅的手再次抚上腹部,这次我能更清晰地感受到那份压力——穿过37厘米的脂肪层,5厘米的腹肌,5厘米的子宫壁,最终变成轻微的波动,轻轻摇晃着我。

"《羊妈妈的孩子》后面讲的是……"她的声音带着笑意,"小羊羔终于找到了永远的家……"

我在黑暗中微笑,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脐带。这里没有寒冷,没有孤独,没有嘲笑的目光。

只有妈妈。

只有永恒的爱。

窗外,雪渐渐停了。但在这个最温暖的港湾里,我已经不需要知道外面的天气。


(第八部分·完)

​《羊妈妈的孩子》·第九部分​


​1. 永恒的黑暗​

黑暗。

绝对的、永恒的黑暗。

我的眼睛睁得再大,也捕捉不到一丝光线。这里太深了,深到连最微弱的光都无法穿透林浅浅层层叠叠的身体组织——37厘米厚的脂肪层,5厘米的腹肌,5厘米的子宫壁。

但奇怪的是,我并不感到恐惧。

这种黑暗不同于被遗弃在雪夜里的那种——那是刺骨的、充满绝望的黑暗。而此刻包围我的黑暗,是温暖的、安全的,像最厚重的天鹅绒帷幕,将我与外界的一切伤害彻底隔绝。

我试着眨了眨眼,睫毛扫过周围的液体,带来细微的触感。

​羊水。​

这个认知自然而然地浮现在脑海中。它的味道很特别——微咸,带着一丝淡淡的甜,还有林浅浅身上特有的那种奶香。我下意识地咽下一小口,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竟有种莫名的安心感。

"妈妈的味道……"我在心里默念,虽然知道自己的声音根本无法传出这个密闭的空间。


​2. 生命的律动​

林浅浅的心跳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咚——咚——

稳定而有力,像永不疲倦的鼓点。这声音与我刚被吞入时听到的已经不同——现在它更清晰,更贴近,仿佛就响在我的耳畔。脐带随着她的心跳轻轻脉动,将富含氧气的血液源源不断地输送到我体内。

咕噜——

一阵肠鸣突然响起,近得吓人。我忍不住缩了缩身子,膝盖在狭窄的空间里顶到了子宫壁。

"晚饭吃的是什么呢?"我在心里好奇地想着,"反正我现在吃的是……"

这个念头让我不自觉地摸了摸连接在肚脐上的脐带。它摸起来坚韧而温暖,表面布满细小的血管,正在有规律地搏动。

​妈妈的血。​

​妈妈的生命。​

一股暖流突然从心底涌出,让我不由自主地蜷缩得更紧,像个真正的胎儿那样抱紧自己的膝盖。


​3. 羊水的洗礼​

变化是缓慢但不可阻挡的。

起初只是细微的湿润感,像是清晨的露珠悄悄凝结在皮肤上。渐渐地,液体越来越多,从子宫壁的每一个褶皱中渗出,汇聚,最终形成一个小小的湖泊,将我轻轻托起。

咕噜——

一个气泡从我的嘴角逃逸,擦过脸颊,最后被子宫壁吸收。这个奇妙的过程让我忍不住伸手去抓,却只碰到柔软的内壁。

羊水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增加。我能感觉到它的水平面慢慢上升,从脚踝到膝盖,再到腰部。随着液体的增多,身体变得越来越轻,仿佛要漂浮起来,但子宫的狭窄空间又让我无法真正浮起,只能在这种半漂浮的状态下轻轻晃动。

最奇妙的是我的肺部。

随着羊水的上涨,每一次呼吸都变得越发困难。但奇怪的是,我并不感到恐慌——相反,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逐渐取代了最初的窒息感。肺部的空气被慢慢挤出,肺泡逐渐塌陷,仿佛它们从来就不该被使用。

​本来就不该。​

这个念头自然而然地浮现。脐带已经完美地接管了呼吸功能,将氧气直接送入我的血液。肺部成了多余的器官,就像……就像外面的世界一样多余。

羊水漫过胸口时,我感到一阵轻微的刺痛——那是它在净化我的身体。虽然林浅浅之前已经把我洗得很干净,但她的子宫显然有更高的标准。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都被这神奇的液体彻底清洗,连最微小的细菌都不放过。

"好痒……"我在心里小声抱怨,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轻轻踢了踢子宫壁。

出乎意料的是,那里竟然回应般地收缩了一下,像是母亲轻拍哄睡的手。


​4. 身体的蜕变​

变化不仅仅发生在我身上。

通过脐带,我能感觉到林浅浅体内的激素水平正在剧烈变化。孕激素、催乳素、生长激素……这些陌生的名词不知为何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像是与生俱来的知识。

她的身体正在为我改变。

子宫壁在悄悄增厚,为这个意外却又命中注定的"妊娠"做准备;乳腺开始加速发育,为未来的哺乳做准备;甚至连骨骼都在微妙地调整,以承受可能继续增加的体重。

最神奇的是我的消化系统。

之前喝下的母乳正在被缓慢但彻底地吸收,所有营养物质都通过血液输送,而废物则通过脐带反向输送给林浅浅处理。胃部逐渐停止工作,肠道安静下来——这些器官突然变得如此多余,就像穿不下的婴儿服,终将被遗忘。

"妈妈在长大……"我模模糊糊地意识到,"为了装下我……"

这个认知让我不由自主地伸手抚摸子宫壁。那里的肌肉比最初更加厚实,更加有力,完美地适应了我的存在。


​5. 完美的世界​

现在的子宫已经变成了一个完美的密封舱。

没有细菌,没有灰尘,没有一丝外界的气体。只有温暖的羊水,脉动的脐带,和永远稳定在37.5度的恒温环境。我的每一次心跳,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会引发子宫壁温柔的回应,仿佛它是有生命的,有意识的,永远守护着我的存在。

偶尔,我能感觉到林浅浅的手轻轻抚过腹部。那压力要穿过层层组织才能到达我这里,最终变成最轻柔的波动,像春风拂过湖面。

"《羊妈妈的孩子》……"她的声音隔着肉壁传来,模糊但温暖,"最后小羊羔永远住在妈妈肚子里了……"

我在羊水中微笑,虽然知道她看不见。脚趾轻轻踢了踢子宫壁,作为回应。

外面的世界——风雪、寒冷、异样的目光——都已经与我无关。

林浅浅身体最深处的一个器官,就是我的全世界。


(第九部分·完)

​《羊妈妈的孩子》·最终章​


​1. 新年的寂静​

(林浅浅视角)

雪停了。

窗外的世界被厚厚的积雪覆盖,一片洁白。林浅浅坐在窗边,手掌轻轻抚过自己隆起的腹部——那里已经看不出任何叶小羊的轮廓,只有厚实的脂肪层和强健的腹肌,将那个小小的生命完美地保护在最深处。

"小羊……"她轻声呢喃,指尖在肚皮上画着圈,"被妈妈关禁闭了呢。"

不会再冻红小脚丫了。不会再被人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了。不会再被当成走失的婴儿了。

叶小羊的手机在桌上震动,屏幕亮起又暗下。客户、朋友、甚至快递员的未接来电已经堆积成山。林浅浅看了一眼,没有理会。

她拿起画笔,继续勾勒《羊妈妈的孩子》最新一话的分镜。画中的羊妈妈比之前更加高大丰满,而小羊羔依然保持着可爱的模样,蜷缩在妈妈腹部的绒毛里,睡得香甜。

"美丽的冬天……"她自言自语,"要是没那么冷就好了。"

时间就这样悄然流逝。


​2. 错位的孕期​

在叶小羊26岁生日的前一天,林浅浅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已经过去整整一年了。

孕期不是只有280天吗?

她站在浴室镜子前,仔细观察自己的身体。腹部依然坚实饱满,没有任何下垂或松弛的迹象。指尖按压下去,能感受到深处那个小小的存在——偶尔会轻轻踢动,像是在回应她的触碰。

"宝宝……"她的声音有些发抖,"你不想出来吗?"

没有回应。只有一阵轻微的蠕动,像是叶小羊在睡梦中翻了个身。

林浅浅翻遍了医学资料,咨询了产科医生,甚至偷偷做了超声检查——结果都显示"妊娠状态正常",但宫颈紧闭得连最细的针都插不进去。

"这不符合生理规律……"医生困惑地摇头,"催产素对您完全无效。"

(第三人称视角)

他们不知道的是,叶小羊并非真正的胎儿。

没有激素信号的交流,没有分娩的冲动。这具身体将这次"妊娠"视为永恒的状态,就像它曾经将叶小羊的成长停滞在婴儿时期一样。


​3. 温暖的囚徒​

(叶小羊视角)

温暖。

永恒的温暖。

我漂浮在羊水中,脐带轻轻摆动,像一条生命之河。偶尔会醒来,迷迷糊糊地想着:"妈妈在做什么呢?"

好像有个代码bug没改完……算了,不重要了。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没有日出日落,没有季节更替,只有妈妈稳定的心跳声,像最安心的摇篮曲。

有时会感到一阵奇异的收缩——子宫壁温柔地挤压着我,像是在按摩,又像是在拥抱。我不知道这原本是为了将我推向外界,因为那个"外界"已经不存在了。

即使想出去也做不到。宫颈像一道永远锁上的门,而我……

​根本不想离开。​

为什么要出去呢?这里有妈妈的心跳,妈妈的血液,妈妈的爱。

完美的世界。


​4. 徒劳的尝试​

(林浅浅视角)

医院的白炽灯刺得眼睛发疼。

"再试一次催产素,"医生擦着汗,"十倍剂量。"

针头刺入静脉,液体流入血管。一小时过去了,监测仪上的曲线毫无波动。

"推压试试。"

护士们合力按压林浅浅巨大的腹部,像是试图推倒一堵城墙。肌肉和脂肪层纹丝不动。

"内窥镜?"

金属器械刚碰到宫颈就弯折了——那里紧闭得连针尖都插不进去。

"剖宫产是最后的选择。"医生递过同意书。

林浅浅盯着那张纸,笔尖悬在空中。

手术刀划开脂肪层、肌肉、最后是子宫——将那个小小的身体强行取出?

​不。​

她放下笔,摇了摇头:"算了……就让小羊永远在那里吧。"

外面的世界对脆弱的小羊太危险了。


​5. 时光的河流​

(第三人称视角)

警察局的灯光总是惨白的。

"叶小羊,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去年除夕前一天,"警官翻看记录,"暴风雪天气……很可能遭遇了意外。"

林浅浅安静地坐着,手掌不自觉地抚过腹部。那里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蠕动,像是回应。

"我们会继续搜寻,"警官合上档案,"请节哀。"

走出警局时,夕阳将雪地染成金色。林浅浅深吸一口气,白雾在寒冷的空气中散开。

叶小羊的客户收到了"无限期暂停工作"的邮件;朋友们的询问被礼貌地回避;银行账户里的数字多得惊人——"宝宝怎么有这么多钱?"林浅浅笑着摇头。

生活继续。《羊妈妈的孩子》越来越受欢迎,画风变得更加温暖恬静。那个长不大的小羊羔,依然在每一话中出现,被妈妈保护着,宠爱着。

七年后的体检报告显示:

身高270cm,体重448kg,生理年龄26岁。

医生困惑地推着眼镜:"这不符合衰老曲线……"

林浅浅只是微笑,手指轻轻抚过腹部。


​6. 永恒的童话​

120年后,海边的小木屋。

一个高大的女人坐在窗边画画,银白色的长发垂到腰际。她的面容年轻得不可思议,手指灵活地在画板上移动。

偶尔,她会停下笔,手掌轻轻抚过依然饱满的腹部,嘴角勾起温柔的弧度。

"小羊羔……"海风送来她低语的声音,"妈妈画到第几话了?"

远处,几个孩子追逐着浪花,手里捧着泛黄的漫画单行本——《羊妈妈的孩子》第1000话特别纪念版。

风翻动书页,最后一幅画上,巨大的羊妈妈低头看着怀中熟睡的小羊羔,眼神温柔得能融化冰雪。

旁白框里只有一句话:

​"永远在一起。"​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