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妈妈的孩子-03

​《羊妈妈的孩子》​

​序章​


​小小的小羊​

叶小羊的生命,是从一场风雪开始的。

那年的除夕夜,雪下得特别大,福利院的老院长叶爷爷裹着棉袄去关门时,听见微弱的哭声。他循着声音找去,在门口的纸箱里发现了一个几乎冻僵的婴儿——皮肤青紫,呼吸微弱,像只被遗弃的小羊羔。

叶爷爷赶紧把他抱进屋,用温水擦身,裹上厚厚的毯子,又用奶瓶一点点喂温热的羊奶。婴儿太小了,早产,身体虚弱得像随时会熄灭的烛火。医生都说,这孩子能活下来是个奇迹。

叶爷爷给他取名“叶小羊”——因为他是羊年除夕被捡到的,也因为他的哭声像小羊一样细弱。

小羊活下来了,但命运似乎对他格外吝啬。

他长到八个月大时,生了一场大病,高烧不退,医生不得不使用激素治疗。病是治好了,可他的身体却从此停滞——不再长高,不再发育,永远定格在八个月婴儿的体型。

七十厘米的身高,七点五公斤的体重,软糯的皮肤,圆润的小手小脚,黑葡萄似的眼睛,睫毛长得能接住雪花。他的声音奶声奶气,走路却稳稳当当,智力远超同龄孩子。

叶爷爷疼他,教他认字、算数,给他讲故事。小羊学得飞快,四岁就能读童话书,五岁上了小学,坐在教室第一排,垫着厚厚的坐垫才能勉强够到桌面。

可世界对一个小小的大人并不友善。

孩子们起初觉得他可爱,像个人形玩偶,可很快就开始欺负他——抢他的书包,嘲笑他穿纸尿裤,甚至故意绊倒他。小羊从不哭闹,只是默默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继续往前走。

直到有一天,几个坏孩子抢走了叶爷爷送他的银质长命锁——那是一只小羊头的吊坠,刻着他的名字。他们嬉笑着抛来抛去,小羊够不着,急得眼眶发红。

然后,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了他面前。


​浅浅小太阳​

林浅浅六岁时,已经比同龄孩子高出一大截。

她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父亲经商,母亲是大学教授,从小衣食无忧,性格温柔得像春天的阳光。可她的身体却像不受控制的树苗,疯狂生长——两岁时比幼儿园小朋友高,五岁时已经一米五,八岁时突破一米八,远远看去像个大人,可脸上还带着婴儿肥。

她生病那年,父母几乎跑遍了全国医院,最后却奇迹般自愈了。但她的生长速度更快了,像一株被施了魔法的植物,不断向上伸展。

父母怕她孤单,想给她找个伴。

于是,他们去了福利院。

院长叶爷爷带他们去看一个“特别的孩子”。

那是个雪后的下午,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坐在毯子上看书的叶小羊身上。他穿着浅蓝色的连体衣,小脚丫光着,像两团雪白的糯米糍。听到开门声,他抬起头,黑亮的眼睛眨了眨,奶声奶气地说:“你好。”

林浅浅蹲下来,小心翼翼地问:“你叫什么名字呀?”

“叶小羊。”他回答,声音软得像棉花糖。

林浅浅笑了,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他的小手。

“我叫林浅浅,以后……我是你姐姐啦。”


​阳光下的小羊​

林家收养了小羊。

起初,林浅浅只是把他当弟弟照顾——帮他穿衣服,喂他吃饭,陪他看书。可渐渐地,她发现小羊的特别之处。

他虽然身体小,但心智成熟得惊人。他会解高年级的数学题,会写漂亮的作文,甚至能看懂林浅浅看不懂的英文小说。

可他的身体却始终像个婴儿——体温低,容易冷,冬天要穿加绒的连体衣、厚棉靴,戴林浅浅亲手织的围巾和帽子。他不能吃普通食物,只能喝奶和婴儿辅食。有时候,连上厕所都需要帮助。

林浅浅从不嫌弃。

她长得越来越高,十岁时已经两米,体重超过两百斤。同龄孩子怕她,嘲笑她是“巨人”,可小羊从不害怕。他仰着头看她,眼睛亮晶晶的,说:“浅浅姐姐,你好高呀,像一棵大树。”

林浅浅笑了,弯腰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肩膀上。

“那你要抓紧哦,别掉下去。”

小羊紧紧抓住她的头发,咯咯地笑。


​他们的故事​

小学、初中、高中,林浅浅坚持和小羊同班。

她挡在他前面,不让任何人欺负他。

小羊十七岁保送大学,林浅浅十九岁考入同一所学校的艺术学院。她已经是两米四的女巨人,体重超过三百公斤,走在校园里像座移动的小山。男生们偷偷议论,女生们投来异样的目光,可小羊从不觉得她奇怪。

“他们不懂。”小羊说,“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姐。”

林浅浅揉揉他的头发,轻声说:“你也是世界上最好的弟弟。”

大学毕业后,小羊成了自由软件开发者,林浅浅开始画漫画。她的作品《羊妈妈的孩子》一炮而红,画的是母羊和小羊的温馨日常。读者们说,她的画里有一种特别的温暖。

他们搬到了北方的小城,住在一栋带院子的老房子里。冬天很长,雪很大,可屋里总是暖融融的。

林浅浅给小羊织毛衣,热羊奶,把他裹得像只圆滚滚的粽子。小羊坐在特制的高脚椅上,对着电脑写代码,偶尔抬头看她画画。

有时候,他会轻声说:“浅浅……”

“嗯?”

“……没什么。”

他想叫“妈妈”,可这个词卡在喉咙里,像一块化不开的糖。


​那些故事​

叶院长去世那年,小羊二十二岁,林浅浅二十四岁。

葬礼上,小羊站在墓碑前,小小的身体裹在黑色的小西装里,像个迷路的孩子。林浅浅蹲下来,轻轻抱住他。

“爷爷说,要我好好照顾你。”她低声说,“所以……我们结婚吧。”

小羊愣住了,抬头看她。

“可、可我们……”

“法律允许的。”林浅浅微笑,“而且,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小羊的眼泪掉下来,点了点头。

婚礼很简单,只有家人和几个朋友。林浅浅穿着定制的白色婚纱,像一朵盛开的云。小羊穿着小小的西装,站在她身边,像她的孩子。

宾客们窃窃私语,可他们不在乎。

回家后,林浅浅抱着小羊,轻声说:

“以后,你就是我的小羊了。”

小羊把脸埋在她怀里,闻到她身上温暖的奶香。

窗外,雪静静地下着。


​(序章完)​

雪落无声,爱亦无声。
小羊找到了他的羊妈妈,
而羊妈妈,终于等到了她的孩子。
叶小羊
Q版浅浅
叶小羊在福利院
6岁的浅浅
叶小羊工作
叶小羊下班

《羊妈妈的孩子》​

​第一部分​


​风雪夜归人​

我讨厌冬天。

尤其是这样的夜晚——雪下得又急又密,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连呼吸都带着刺痛。我穿着三层加厚的连体衣,最里面还套着纸尿裤(因为连体衣穿脱太麻烦,而且零下五十度的天气里,脱裤子简直是自杀),可寒风还是从每一个缝隙钻进来,冻得我浑身发抖。

我的小羊头帽子被风吹走了,那是浅浅亲手织的,上面还缝着两只小小的羊耳朵。我踮起脚想去够,可积雪已经快到我胸口那么深,帽子挂在一根树枝上,我够不着。

“算了……”我小声对自己说,继续往前走。

我的靴子陷进雪里,每走一步都要用力拔出来。风太大了,我不得不弯着腰,像只真正的小羊一样蜷缩着前进。雪粒打在脸上,又冷又疼,我的耳朵已经冻得发麻,手指也僵得几乎握不住背包带。

路上几乎没有人。偶尔有车经过,司机看到我时都会猛地刹车,然后摇下车窗大喊:“谁家孩子跑出来了?!”

我不是孩子。

我已经二十四岁了。

可没人相信。

我低着头继续走,不想解释。


​冰冷的家路​

天完全黑了。

我的手机早就冻得自动关机,浅浅一定急疯了。我想走快一点,可积雪太深,我的腿又短,每一步都像在爬山。

更糟的是,我的纸尿裤已经湿透了。

(浅浅总说,冬天穿纸尿裤是为了防止失温,可我现在只觉得又冷又难受。)

尿液在低温下结成了冰,硌得我大腿内侧生疼。我咬着牙,一步一步往前挪。

“快到了……快到了……”

我数着路灯,数到第十七盏时,终于看到了我们的家——那栋带院子的小屋,窗户里透出温暖的黄光。

浅浅一定在等我。

我加快脚步,可突然一阵狂风袭来,我脚下一滑,整个人栽进了雪堆里。

雪灌进了我的领口,冰冷刺骨。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可身体已经冻得使不上力气。

“浅浅……”我张了张嘴,声音小得连自己都听不见。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开门声。

“小羊?!”

浅浅的声音像雷声一样滚过来。


​温暖的救赎​

下一秒,我被一双巨大的手捞了起来。

浅浅只穿着单薄的居家服就跑出来了,她的长发被风吹得乱舞,脸上写满了惊恐。她把我紧紧搂在怀里,用她庞大的身躯挡住风雪,三步并作两步冲回屋里。

“你吓死我了!”她的声音在发抖,“为什么不接电话?我差点就要报警了!”

我指了指桌上冻关机的手机,想说“对不起”,可牙齿打颤得厉害,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浅浅的眼圈一下子红了。

她飞快地脱掉我湿透的衣服,动作轻柔得像在拆一件易碎的礼物。当最后一件连体衣被剥下来时,我赤裸的身体已经冻得发青,尤其是那双白嫩的小脚丫,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天啊……”浅浅倒吸一口冷气,立刻把我抱进浴室。

热水淋下来的瞬间,我疼得缩了一下——冻僵的皮肤突然遇热,像被千万根针扎一样。浅浅察觉到我的颤抖,立刻调低了水温,用手试了又试才继续。

“忍一忍,宝贝。”她轻声说,“必须让你暖和起来。”

她的大手小心翼翼地搓着我的身体,从冻红的小脚丫到冰凉的背脊。热水冲走了雪水,也冲走了我的委屈,我突然鼻子一酸,眼泪混着热水一起流下来。

“他们……他们又把我当婴儿……”我抽噎着说,“有人想把我抱走……说我一定是被遗弃的……”

浅浅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更用力地抱紧我。

“你不是婴儿。”她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你是我的丈夫。”


​母爱的牢笼​

洗完澡,浅浅用厚厚的浴巾把我裹成一个小粽子,抱进了卧室。

暖气已经开到最大,可室温还是只有十六度。我缩在浴巾里发抖,浅浅见状,立刻脱掉自己的睡衣,只穿着内衣上了床。

“过来。”她侧躺下来,对我张开双臂。

我像只归巢的雏鸟一样扑进她怀里。

浅浅的身体像一座温暖的火山——她的体温比常人高,皮肤光滑得像丝绸,脂肪层厚实得像羽绒被。我一头扎进她腹部柔软的脂肪里,整个人瞬间被包裹起来。

“好点了吗?”她轻声问,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胎发。

我点点头,把脸更深地埋进她的身体。她的味道让我安心——淡淡的奶香混合着沐浴露的芬芳,像阳光晒过的棉花。

浅浅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我完全陷入她的乳沟中。她的乳房太大了,我的躯干(直径只有十四厘米)被两侧乳肉紧紧夹住,动弹不得。只有脑袋露在外面,仰望着她近在咫尺的脸。

“今天工作顺利吗?”我问,声音闷在她的乳肉里。

“嗯,《羊妈妈的孩子》新一话画完了,编辑说读者很喜欢。”她用手指梳理着我的头发,“你呢?邮件寄出去了吗?”

“寄了,但邮局的人非要我家长签字……”我撇撇嘴,“我说我自己就是寄件人,他们不信。”

浅浅叹了口气,用拇指擦掉我眼角又渗出的泪珠。

“饿不饿?”她转移话题。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饥肠辘辘,点了点头。浅浅伸手从床头柜拿来奶瓶,里面是温好的母乳。我本能地含住奶嘴吮吸起来,像真正的婴儿一样。

(虽然很羞耻,但浅浅的母乳确实比任何食物都能让我快速恢复体温。)

喝到一半,我打了个奶声奶气的喷嚏。浅浅立刻紧张起来,用手背贴我的额头。

“没发烧吧?”

“没事……”我揉揉鼻子,“就是鼻子还有点痒。”

她松了口气,拿出手帕轻轻擤掉我的鼻涕。这个动作如此自然,让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什么?”她也笑了。

“没什么……”我蹭了蹭她的手掌,“就是觉得,有你真好。”

浅浅的眼神柔软下来,她低头亲了亲我的额头,然后做了一件让我彻底安心的事——

她用双手托起自己的乳房,把我的头也包裹了进去。


​黑暗中的安宁​

世界突然陷入了柔软的黑暗。

我的整个身体现在完全被浅浅的乳沟吞没,四周是她温热的肌肤,耳边是她有力的心跳。她的乳肉紧贴着我的脸,呼吸时轻微的起伏像温柔的潮汐。

我试着动了动,但被夹得太紧,连手指都伸不开。这种被完全禁锢的感觉意外地令人安心——就像回到了子宫,没有任何伤害能触及我。

浅浅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隔着脂肪层显得低沉而遥远:“暖和了吗?”

“嗯……”我的声音闷在她的身体里。

她轻轻笑了,我能感觉到她的胸腔在震动。接着,她拉过那床特制的巨大羽绒被,将我们俩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

被子里很快充满了我们共同的体温。我的小脚丫终于恢复了知觉,不再刺痛。浅浅的手从外面伸进来,轻轻拍着我的背,哼起一首没有歌词的摇篮曲。

困意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在彻底睡着前,我模糊地听到浅浅说:

“晚安,我的小羊。”

窗外,雪依然在下。

但在这里,在她的怀抱里,我找到了永恒的春天。


​(第一部分完)​

​《羊妈妈的孩子》​

​第二部分​


​噩梦与惊醒​

黑暗。

我在黑暗中奔跑,可无论怎么跑,四周都是一片漆黑。远处传来笑声,刺耳的、嘲弄的笑声,有人在喊:“谁家孩子跑丢了?”

我想反驳,可一张嘴,却只能发出婴儿般的啼哭。

“不……我不是……”

我挣扎着,可身体被什么东西紧紧束缚着,动弹不得。恐惧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我拼命扭动,想要挣脱——

“小羊?小羊!”

一个遥远的声音穿透黑暗。

突然,光明降临。

浅浅的手指拨开了乳肉,刺眼的灯光照进来,我眯起眼睛,看到她的脸——眉头紧蹙,眼睛里满是担忧。

“做噩梦了?”她的声音还带着睡意,却温柔得像融化的蜂蜜。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在她的乳沟里,刚才的挣扎让她惊醒了。她的乳房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夹得我有些喘不过气。

“对、对不起……”我结结巴巴地说,声音又细又软,像真正的婴儿。

浅浅没说话,只是用拇指轻轻擦过我的脸颊——那里湿漉漉的,全是眼泪。

“梦到什么了?”她问。


​倾诉与安抚​

我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讲那个梦。

梦里我又回到了福利院,叶爷爷不在,其他孩子围着我,叫我“长不大的怪物”。我想跑,可腿像灌了铅,怎么也迈不开。最后他们把我推进雪堆里,雪埋到了脖子,我拼命喊,却没人听见……

浅浅的眉头越皱越紧。

“傻瓜。”她轻声说,手指穿过我的胎发,轻轻按摩我的头皮,“那只是梦。”

“可……可梦里的事情,现实中也会发生……”我小声说。

浅浅叹了口气,低头亲了亲我的额头。她的嘴唇温暖而柔软,像一片羽毛落下。

“但现实中,你有我。”

她的声音那么坚定,让我鼻子一酸,又想哭了。

就在这时,我的肚子发出一声响亮的“咕噜——”。

浅浅愣住了,随即露出懊恼的表情。

“天啊,我忘了你还没吃晚饭!”她自责地说,“你肯定饿坏了。”

我摇摇头:“不饿……”

可肚子又抗议了一声,这次更长、更响。

浅浅忍不住笑了,我也跟着笑起来,刚才的阴霾似乎消散了一些。


​哺乳与温暖​

浅浅调整了一下姿势,但依然保持侧卧。她微微抬起上臂,让一侧乳房稍稍移开,露出我被夹在中间的躯体。

“来。”她轻声说,用指尖点了点自己的乳尖。

我本能地凑过去,含住乳头,轻轻吮吸。

第一口乳汁涌进口腔的瞬间,我几乎要叹息出声——温热的、带着淡淡甜味的液体滑过喉咙,像一股暖流注入冰冷的身体。浅浅的母乳总是这样,比任何热饮都能更快地驱散寒意。

“慢点喝。”浅浅柔声说,手指轻轻梳理我的头发,“还有很多。”

她的乳房太大了,即使我整个上半身都埋在里面,也只占据了很小一部分空间。她的另一侧乳房依然压在我的腿上,沉甸甸的重量让我动弹不得,却莫名安心。

“好喝吗?”她问。

我点点头,继续贪婪地吮吸。乳汁源源不断地涌出,我的胃渐渐被填满,身体也越来越暖。

“记得你第一次喝我的奶吗?”浅浅突然问。

我停下动作,回忆了一下。

“十五岁?”

“十四岁半。”她纠正,“你发烧到39度,什么都吃不下去,医生说再不补充营养会有危险。”

我想起来了——那是个雪夜,和今晚很像。我烧得迷迷糊糊,连奶瓶都拿不稳。浅浅急得直哭,最后是养母提议:“浅浅,你不是一直有奶水吗?试试看?”

当时我们都羞得要命,可当第一口母乳咽下去时,我奇迹般地停止了哭闹。

“那时候你比现在害羞多了。”浅浅笑着说,手指绕着我的一缕胎发玩,“喝一口就脸红。”

“因为……因为很尴尬啊!”我抗议,声音因为含着乳头而含糊不清。

浅浅大笑起来,胸脯震动,差点让我呛到。

“现在不尴尬了?”她促狭地问。

我哼了一声,报复性地用力吸了一口,她轻轻“啊”了一声,随即捏了捏我的脸。

“坏孩子。”


​饱足与囚困​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吮吸渐渐慢了下来。胃里沉甸甸的,全身暖洋洋的,连指尖都热乎乎的。

“饱了?”浅浅问。

“嗯……”我含糊地应着,眼皮开始发沉。

浅浅轻轻把乳头从我嘴里抽出来,乳汁还残留在我的嘴角,她用手指抹去,然后做了一件让我彻底放松的事——

她放下手臂,让两侧乳房自然垂落,重新把我夹在中间。

沉甸甸的乳肉压在身上,像两床温暖的羽绒被。我的手臂被夹在身侧,腿也被乳房的重量固定住,整个人像被裹在蚕茧里,动弹不得,却无比安心。

“舒服吗?”浅浅问,声音里带着笑意。

“嗯……”我蹭了蹭她的皮肤,“就是……有点动不了。”

“那正好。”她坏心眼地又收紧了一点,“免得你半夜又乱跑。”

我抗议地扭了扭,可她纹丝不动。

“浅浅!”

“叫姐姐。”

“……”

“叫妈妈也可以。”

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幸好被她的乳肉挡着,她看不到。

浅浅又笑了,这次她低下头,用鼻尖蹭了蹭我的头顶。

“睡吧,小羊。”她轻声说,“我在这儿。”

窗外,雪依然在下。

但在她的怀抱里,我找到了永恒的港湾。


​(第二部分完)​

​《羊妈妈的孩子》​

​第三部分​


​沉睡中的位移​

黑暗。温暖。柔软。

我像一颗被包裹在棉花糖里的豆子,沉甸甸地陷在浅浅的乳沟中。她的心跳声透过厚厚的脂肪层传来,缓慢而有力,像催眠的鼓点。

浅浅睡着了,呼吸均匀而深沉。她的乳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乳肉时不时蹭过我的脸颊,带着淡淡的奶香。我蜷缩在她怀里,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浅浅在睡梦中翻了个身。

巨大的乳房像两座小山一样缓缓移动,我被夹在中间的躯体随之滑动——向下沉了一小截。

“唔……”

我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但没醒。浅浅的乳肉太柔软了,即使被挤压也不觉得难受。只是随着位置的变化,我的小脚丫渐渐从乳沟底部露了出来。

冷。

卧室的温度并不高,裸露的脚趾很快感受到了寒意。我在半梦半醒间无意识地蹬了蹬腿,脚底碰到了浅浅的腹部——那里是厚厚的脂肪层,像温暖的沙丘一样柔软。

浅浅在睡梦中“嗯”了一声,本能地用手护住我的后背,但我的脚还在外面,渐渐冻得发凉。


​惊醒与调整​

“小羊?”

浅浅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浓浓的睡意。我还没完全清醒,只觉得身体突然被一双大手托起,乳肉分开,冷空气一下子灌了进来。

“脚怎么这么凉……”

她嘟囔着,用手指轻轻捏了捏我的脚丫。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脚趾已经冻得发僵,在浅浅温热的掌心里微微颤抖。

“对不起……”我含糊地道歉,眼睛还闭着,“我睡着了……”

浅浅没说话,只是叹了口气。她轻轻把我从乳沟里完全抱出来,放在床上。失去她的体温,我立刻蜷缩成一团,像只受冻的小动物。

“别动。”

浅浅的声音温柔却不容拒绝。我感觉到床垫微微下陷,她调整了姿势——从侧卧变成了仰躺。接着,一双巨大的手托起我的身体,轻轻放在她的双腿之间。

我的头朝向她的小腿方向,脚则对着她的腹部。她的两条大腿并拢,内侧的脂肪立刻像活物一样包裹上来,把我的身体轻轻夹住。

“这样暖和。”她低声说,拉过羽绒被重新盖好。

确实暖和。

浅浅的大腿内侧比乳房还要柔软,脂肪层厚实得像融化的黄油,我的身体几乎陷了进去,只有脸露在外面。她的体温透过皮肤传来,比任何电热毯都要舒适。

我满足地叹了口气,很快又沉入梦乡。


​意外的接触​

睡梦中,我的脚无意识地动了动。

脚尖碰到了什么异常柔软的东西——比浅浅的脂肪还要软,带着湿润的热度,像一朵绽放的花。

舒服。

我本能地把脚往前伸,脚趾碰到了两片饱满的肉瓣。它们在我触碰的瞬间微微颤抖,随即像有生命一样轻轻含住了我的脚趾。

“嗯……”

浅浅在睡梦中发出一声轻哼,大腿不自觉地夹紧了一些。我的脚被更深地推向那个温暖湿润的入口,脚掌完全贴上了肥厚的阴唇。

太暖和了。

我的脚趾因为之前的寒冷还有些僵硬,此刻被湿热包裹,舒服得让我在梦中都忍不住蜷缩脚趾。

这个动作似乎刺激到了浅浅。

“啊!”

她突然惊醒,猛地坐起身。

这个动作让我的脚一下子滑得更深——脚踝瞬间被吞没,小腿陷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温暖紧致空间。


​慌乱与安抚​

“小羊?!等等——!”

浅浅的声音带着惊慌。她一把掀开被子,借着夜灯的光看向我们相连的部位——我的小腿已经没入她的身体,只露出膝盖以上的部分。

我也完全醒了,惊恐地撑起上半身:“浅、浅浅?!这是——?”

“别动!”她按住我的肩膀,呼吸急促,“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你碰到我的时候,那里自己就……”

她的脸涨得通红,巨大的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我试着轻轻抽了抽腿,却只感觉到内壁一阵有力的收缩,反而把我吞得更深。

“出、出不来……”我结结巴巴地说,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细。

浅浅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低头看了看我们相连的部位,突然笑了。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啊?”

“你的脚不是冷吗?”她轻轻抚摸我的小腿,“这里比任何地方都暖和。”

确实。

她的内部温度高得惊人,像浸泡在温泉里,每一寸皮肤都被柔软的内壁包裹着,时不时传来轻微的蠕动,像在按摩。

浅浅调整了一下姿势,半坐起来靠在床头。她的双腿张开成M形,让我的身体能够平躺在床垫上。

“舒服吗?”她问,手指轻轻梳理我的头发。

我点点头,小腿在她体内不自觉地动了动。

“啊!别、别乱动……”她猛地夹紧大腿,脸更红了,“那里……很敏感……”


​深入的意外​

我们就这样聊了起来。

浅浅问我冷不冷,饿不饿,还做不做噩梦。我告诉她脚已经不冷了,就是有点奇怪——被吞进去的感觉。

“像被大鱼吃掉了一样。”我小声说。

浅浅大笑起来,胸脯剧烈起伏。这个动作让她的盆底肌一阵收缩,我的小腿又被吞进去一小截。

“浅浅!”

“对不起!”她赶紧道歉,但眼里带着笑意,“它好像……很喜欢你。”

确实能感觉到“喜欢”。

她的内壁开始分泌大量滑腻的液体,让我的皮肤更加顺畅地滑动。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会引发内壁的阵阵痉挛,像在吮吸。

“要、要再进去一点吗?”浅浅突然问,声音有些颤抖。

我愣住了:“可以吗?”

“应、应该没问题……”她红着脸说,“我的那里……比普通女性深很多……”

说着,她试探性地抬了抬臀部。

这个动作让我的小腿又滑进去一大截——膝盖突然碰到了两片饱满的阴唇,它们像小嘴一样张开,轻轻含住了我的膝盖。

“啊!”

浅浅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碰、碰到哪里了?”我紧张地问。

“没、没什么……”她喘着气说,眼睛水汪汪的,“就是……有点刺激……”

她的内部突然剧烈收缩,像在吞咽一般,我的膝盖被完全吞了进去。

现在,我的双腿直到大腿中部都埋在她的身体里,像被温暖潮湿的洞穴困住的小动物。

窗外,雪依然在下。

但在被子下面,我们创造了一个只属于彼此的春天。


​(第三部分完)​

​《羊妈妈的孩子》​

​第四部分​


​温暖的牢笼​

我的小腿陷在林浅浅的身体里,像被包裹在活着的温泉中。

她的内壁柔软得不可思议,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每一次轻微的蠕动都像在按摩我的皮肤。我能感觉到她的体温——比平时更高,几乎烫人,却又舒服得让我忍不住想蜷缩脚趾。

“浅浅……”我小声叫她,声音因为奇妙的触感而发颤,“我好像……真的要被吃掉了。”

浅浅低头看我,眼睛里闪烁着温柔的光。她伸手捏了捏我的脸,突然用夸张的语气说:“嗷呜!大灰狼要吃小羊羔啦!”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

这个玩笑我们从小玩到大——她总是扮演大灰狼,我则是可怜的小羊。但此刻,这个玩笑有了全新的含义。

我试着动了动腿,想看看能不能抽出来,但她的肌肉立刻回应般地收紧,反而把我吸得更深。

“拔、拔不出来了……”我有些慌张地说。

浅浅的笑容变得柔软,她轻轻抚摸我的头发:“因为大灰狼舍不得放走小羊羔啊。”


​母爱的低语​

我们开始聊天,像往常一样。

浅浅问我明天有什么安排,我说要出门寄一份工作文件。她立刻皱起眉头:“外面还在下雪呢,别去了。”

“可是客户急着要……”

“那如果别人问起'小羊去哪了',”她突然眨眨眼,用哄孩子的语气说,“我就告诉他们——被大灰狼吃掉啦!”

我笑着捶了一下她的手臂(虽然对她来说可能连挠痒痒都算不上),但心里却涌起一股奇异的安心感。

浅浅的手从我的头发滑到后背,轻轻拍着,像在哄婴儿入睡。她的声音越来越轻柔,用词也越来越简单——不再像对丈夫说话,而像在哄一个不安的孩子。

“宝宝冷不冷?”

“要不要再靠近一点?”

“乖乖别怕,妈妈在这里……”

“妈妈”这个词从她嘴里自然流出时,我们俩都愣了一下。

浅浅的脸红了,但她的手没有停,依然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背。

而我——

我发现自己并不排斥这个称呼。


​下沉的甜蜜​

不知是浅浅刻意为之,还是她的身体自作主张,我的大腿开始缓慢地下沉。

她的内壁分泌出更多滑腻的液体,让这个过程几乎毫无阻力。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膝盖擦过某处特别柔软的褶皱,浅浅立刻发出一声轻哼,大腿肌肉绷紧。

“浅、浅浅?”我有些担心地问。

“没、没事……”她喘着气说,脸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就是……你碰到了一些……敏感的地方……”

她的内部突然剧烈收缩,像一张小嘴在吮吸,我的大腿又滑进去一大截。

现在,我的臀部已经贴上了她的阴唇。

那两片饱满的肉瓣像有生命一样,轻轻含住了我臀部的弧线。浅浅的手滑到我的屁股上,捏了捏那团白嫩的软肉。

“小羊羔的屁屁也被吃掉啦。”她笑着说,声音因为情动而有些沙哑。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她的盆底肌突然用力——

“嗯——!”

随着一声闷哼,我的臀部被完全吞了进去。


​深处的触碰​

腰部被吞没的感觉比想象中还要奇妙。

浅浅的产道像活物一样包裹着我,每一寸内壁都在轻微蠕动,时而收紧时而放松,像在探索我的身体。她的体温高得惊人,汗水从她额头滑落,滴在我的胸口。

“还、还要继续吗?”我小声问,声音因为奇妙的压迫感而发颤。

浅浅没有回答,但她的身体给出了答案——

又是一阵有力的收缩,我的腰部沉入得更深。就在这时,我的脚趾突然碰到了什么特别的东西——

一个柔软如花瓣,却比周围组织更坚韧的环状物。

“啊——!”

浅浅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尖叫。她的整个身体像触电一样绷紧,产道突然剧烈痉挛,像无数小手同时攥住了我的下半身。

“浅、浅浅?!怎么了?!”

我惊慌地想撑起上半身,但这个动作只让我的脚更用力地顶到了那个神秘的环——

“不、不要动……!”

浅浅的声音支离破碎,她的手突然按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得惊人。她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泛着水光,胸口剧烈起伏。

“那、那是……子宫口……”她喘着气解释,“你碰到了……它……”

我僵住了,不敢再动。

浅浅的产道依然在不受控制地收缩,每一次痉挛都把我往更深的地方拖。我惊恐地发现——

我彻底无法脱出了。

浅浅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恐惧,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伸手抚摸我的脸。

“宝宝,乖乖……”她的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别怕,妈妈在这里……”

窗外,雪依然在下。

但在浅浅的身体里,我找到了最终的归宿。


​(第四部分完)​

​《羊妈妈的孩子》​

​第五部分​


​无法逃脱的甜蜜​

“浅、浅浅……真的出不来了……”

我的声音发颤,脚趾在林浅浅的子宫口轻轻蜷缩。那个柔软的环状组织像一张小嘴,正温柔地“亲吻”着我的脚心,每一次轻微的吮吸都让我浑身发麻。

林浅浅低头看着我,眼睛里闪烁着奇异的光。她的脸颊绯红,呼吸急促,巨大的手掌轻轻抚过我的脸颊。

“小羊羔害怕了吗?”她的声音柔软得像融化的蜂蜜,带着明显的宠溺,“大灰狼真的要把你吃掉啦。”

我本能地想挣扎,但她的产道立刻回应般地收紧,内壁有力地包裹着我的下半身,像活着的丝绸般缠绕着每一寸皮肤。更可怕的是——

子宫口突然张开了。

“啊——!”

浅浅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她的手指下意识地掐进床单,大腿肌肉绷紧,腹部明显收缩了一下。

就在这一瞬间,我的脚趾被一股温暖湿润的力量包裹——子宫口像一朵绽放的花,轻柔而坚定地含住了我的双脚。

“浅、浅浅!那里……!”

我惊慌地想抽腿,但那个神秘的入口反而吸得更紧。奇妙的是,我并不觉得疼痛,只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完全接纳的温暖感。

浅浅喘着气,伸手抚摸我的头发:“没、没关系……它喜欢你……”

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眼睛里泛着水光,看起来既痛苦又愉悦。


​甜蜜的牢笼​

子宫口的“亲吻”渐渐变成了有节奏的吞咽。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柔软的环状组织正在一点点吞噬我的小腿——先是脚踝,然后是小腿肚,每一次轻微的吞咽都伴随着浅浅的颤抖和喘息。

“宝宝……”她轻声唤我,声音因为情动而沙哑,“舒服吗?”

我点点头,羞得说不出话。

确实舒服。

她的子宫口像有生命一样,时而轻柔吮吸,时而用力箍紧,像在品尝一道美味的甜点。更奇妙的是,随着吞咽的深入,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深处涌出,润滑着我的皮肤,让这个过程更加顺畅。

浅浅的手从我的头发滑到肩膀,轻轻捏了捏:“手臂要放好哦。”

不等我反应,她已经把我的双臂并拢,轻轻按在我的身体两侧。这个姿势让我看起来更像一个真正的婴儿——双手紧贴身体,双腿微微蜷缩。

“这样才对……”她喃喃自语,眼睛里闪烁着母性的光辉。

就在这时,我的指尖碰到了她的阴道口——那里早已湿润不堪,在我触碰的瞬间立刻张开,像一张小嘴含住了我的手指。

“啊!”

我惊叫一声,想抽回手,但浅浅的动作更快——

她的大腿突然夹紧,盆底肌用力收缩,我的双手瞬间被吞了进去。


​深处的归宿​

现在,我的情况变得极其微妙——

下半身直到膝盖都被子宫口含着,双手则陷在阴道深处,只有上半身还露在外面。浅浅的阴唇像活物一样,正缓慢而坚定地向上攀爬,已经含住了我的腰部。

“浅、浅浅……太深了……”

我结结巴巴地说,声音因为奇妙的压迫感而发颤。

浅浅没有回答,但她的身体给出了答案——

又是一阵有力的收缩,我的腰部沉入得更深。她的阴唇像两片柔软的绸缎,轻轻包裹着我的皮肤,每一次蠕动都把我往更深处拖拽。

“宝宝……”她突然开口,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知道《羊妈妈的孩子》下一话要画什么吗?”

我摇摇头,这个突如其来的话题转移让我有些困惑。

浅浅的手轻轻抚过我的脸颊,眼睛里满是柔情:“要画小羊羔回到妈妈肚子里……永远不分开……”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一个字几乎变成了气音。与此同时,我的胸口突然感到一阵湿润的温暖——

她的阴唇已经攀到了我的乳头处。

那两颗小小的、粉嫩的乳粒在接触到湿润的黏膜时立刻挺立起来,痒痒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扭了扭身子。

“啊……别动……”

浅浅的声音支离破碎,她的内部突然剧烈痉挛,像在抗议我的不安分。这个动作让我的小腿又滑进去一大截——

脚趾突然穿过了一个狭窄的环,进入了一个更加温暖柔软的空间。

子宫。

“浅、浅浅!我……我进到……”

我惊慌失措地抬头,却看到浅浅的表情变得无比柔和。她的眼睛里盈满泪水,嘴角却挂着幸福的微笑。

“欢迎回家……我的小羊……”

窗外,雪越下越大,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掩埋。

但在浅浅的身体里,我找到了永恒的春天。


​(第五部分完)​

​《羊妈妈的孩子》​

​第六部分​


​无法逃脱的温柔​

我已经完全陷进去了。

浅浅的产道像活着的丝绸,紧紧缠绕着我的身体,每一次轻微的蠕动都把我往更深处拖拽。她的腹部脂肪层厚实得像海浪,随着呼吸起伏,时不时盖住我的胸口,又退开,像在玩捉迷藏。

“浅、浅浅……”

我试着动了动,但立刻被内壁更用力地包裹——像是在警告我不要乱跑。

浅浅察觉到了我的不安,她轻轻分开自己巨大的乳房(它们一直挡在我们之间),露出那张温柔的脸。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嘴角带着满足的微笑。

“怎么了,宝宝?”

她的声音柔软得像融化的棉花糖,带着明显的宠溺。

“我……我出不来了……”

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

我并不是在害怕。

相反,我竟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


​回忆的暖流​

“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浅浅突然问,手指轻轻梳理我的胎发。

我点点头。那是个雪后的下午,阳光透过福利院的窗户,照在我看书的毯子上。六岁的浅浅蹲在我面前,像一棵突然出现的大树。

“你当时好小啊。”她笑着说,“像只刚出生的小羊羔。”

“你才大呢……”我嘟囔着,“像座山一样。”

浅浅大笑起来,胸脯剧烈起伏,这个动作让她的内壁一阵收缩,我又被吞进去一小截。

“啊!别、别笑……”

她赶紧捂住嘴,但眼里的笑意没减:“对不起嘛。”

我们聊起上学时的趣事——她总是坚持和我同班,即使老师反对。她说要保护我,不让任何人欺负她的“小羊羔”。

“那时候你就很爱管闲事……”我小声抱怨,却忍不住往她身体里缩了缩。

浅浅的手从我的头发滑到脸颊,轻轻捏了捏:“因为你是我的啊。”


​离别的忧伤​

话题不知怎么转到了叶院长。

“爷爷他……”我的声音突然哽住了,“如果知道我现在这样……会不会觉得奇怪?”

浅浅的表情柔软下来,她轻轻抚摸我的脸,擦掉不知何时流出的眼泪。

“不会的。”她轻声说,“他只会高兴……你终于有家了。”

这句话像打开了某个闸门,我突然控制不住地抽泣起来。所有的委屈、孤独、伪装成年的疲惫,全都化作泪水涌出。

浅浅没有安慰我,只是让我哭。她的手一直轻轻拍着我的背,像在哄婴儿入睡。

不知哭了多久,我渐渐平静下来,却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

浅浅的阴唇已经爬到了我的脖子。


​最后的防线​

“浅、浅浅……太深了……”

我结结巴巴地说,声音因为压迫感而发颤。

浅浅没有回答,但她的手轻轻按在我的头顶,施加了微妙的压力。

“宝宝,”她突然说,声音温柔却不容拒绝,“该睡觉了。”

随着她的话语,我的身体又沉入了一截。

现在,我的耳朵已经没入产道,外界的声音变得模糊不清。浅浅的腹部脂肪层完全盖住了我的胸口,像一床温暖的羽绒被。

最奇妙的是我的脚——它们已经穿过宫颈,踩在子宫底部。那里比产道还要温暖柔软,像踩在云朵上,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会引发浅浅的颤抖。

“唔……”

浅浅突然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她的内壁分泌出更多滑腻的液体,让我的皮肤更加顺畅地滑动。

“舒服吗?”她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隔着组织显得低沉而模糊。

我点点头,突然意识到她可能看不见,又“嗯”了一声。

太舒服了。

被完全包裹的感觉像回到了子宫,每一寸皮肤都被温暖湿润的组织爱抚着。浅浅的心跳声透过层层脂肪传来,缓慢而有力,像催眠的鼓点。


​心灵的崩塌​

下巴陷入产道的瞬间,我突然感到一阵恐慌。

“浅、浅浅!”

我本能地仰起头,想让口鼻尽量慢些陷入。但浅浅的手轻轻按在我的额头,温柔却坚定地向下压。

“别怕,宝宝。”她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妈妈在这里。”

“妈妈”。

这个词像一把钥匙,突然打开了我心里某扇紧锁的门。

所有的伪装、坚持、强撑的成年尊严,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我太累了。

累到不想再证明自己是个大人,不想再为身高自卑,不想再面对外界异样的眼光。

我只想……

做她的孩子。

“妈……妈……”

这个词从我嘴里滑出时,轻得几乎听不见,却用尽了我全部的勇气。

浅浅的身体猛地一震,接着,我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滴在我的脸上——

她在哭。

但没等我看清她的表情,最后的防线也崩溃了——

阴唇温柔地合拢,吞没了我全部的视野。


​永恒的归宿​

黑暗。

温暖。

湿润。

我像一颗回到贝壳的珍珠,被层层柔软的组织包裹着。浅浅的心跳声是唯一的旋律,她的体温是永恒的阳光。

外界的一切——风雪、寒冷、嘲笑、孤独——都与我无关了。

在这里,在她的身体里,我终于找到了……

家。


​(第六部分完)​

​《羊妈妈的孩子》​

​第七部分​


​最后的归途​

黑暗。

温暖。

湿润。

我的口鼻终于沉入了浅浅的阴道口,一股温热的液体立刻涌入口腔——咸涩中带着淡淡的甜味,像稀释的蜂蜜,又像晨露。

这是妈妈的味道。

这个念头突然闯入脑海时,我浑身一颤,却没有丝毫抗拒。是的,这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母亲的气息,子宫的味道,生命的源头。

浅浅的啜泣声从上方传来,隔着厚厚的腹壁显得沉闷而遥远。

"宝宝……"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浓重的鼻音,"妈妈在这里……永远在……"

她的产道突然剧烈收缩,像无数双小手同时攥住我的身体,温柔却不容拒绝地向下拖拽。我的脸颊擦过柔软的内壁褶皱,睫毛扫过湿润的黏膜,最后——

阴唇轻轻含住了我的胎发。


​黑暗中的摇篮曲​

"记得你第一次叫我姐姐吗?"浅浅的声音像隔着一层水幕,"你四岁,刚来家里,摔倒了不敢哭……"

我想回答,但嘴唇被柔软的组织封住,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

"还有你第一次上学,坐在我腿上听课……"她的声音越来越轻,"你总是……那么乖……"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却立刻被周围温暖的液体吞没。我看不见浅浅的脸,只能感觉到她的手指隔着肚皮轻轻抚摸我大概的位置——那么小心翼翼,像在触碰一个易碎的梦。

阴唇继续向上攀爬,现在已经包裹了我的额头。最后的视野里,是浅浅腹部脂肪层微微晃动的弧度,像海浪般温柔起伏。

然后——

黑暗。

完全的、彻底的黑暗。


​诞生的逆转​

产道最深处传来一阵强有力的吸力。

我的肩膀擦过产道口那个坚韧的肉环时,浅浅发出一声近乎痛苦的呻吟,她的整个盆底肌群像捕食的章鱼般骤然收缩——

"嗯——!"

伴随着这声闷哼,我的上半身突然滑入了一个更加狭窄的空间。

子宫。

这里比产道更加温暖,内壁紧贴着我的皮肤,像最贴身的襁褓。虽然羊水不多,但足够的湿润让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能引发美妙的摩擦感。我的膝盖本能地弯曲,脚趾抵在柔软的宫底;腰部则被宫颈牢牢箍住,像是生怕我会逃走。

在这绝对黑暗的拥抱里,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安全——没有寒冷,没有伤害,没有异样的眼光,只有永恒的温暖和母亲的心跳。

浅浅的声音突然变得清晰,仿佛直接在我脑海中响起:

"生日快乐……我的小羊……"

我这才意识到——

午夜的钟声正在远处敲响。

今天,我二十五岁了。

在母亲子宫里度过的生日。

多么奇妙。


​永恒的春天​

(第三人称视角)

林浅浅低头看着自己平坦如常的腹部——那里依然圆润丰满,脂肪层厚达37厘米,完全看不出里面藏着一个人。

窗外,雪依然在下,将世界染成纯净的白色。

但她的体内永远四季如春。

她轻轻抚摸肚皮,感受着里面细微的动静,嘴角扬起幸福的微笑。

"晚安,宝宝。"

雪落无声。

爱亦无声。


​(第七部分完)​

​《羊妈妈的孩子》​

​第八部分​


​窒息的黑暗​

液体漫过口鼻的瞬间,恐慌像闪电般贯穿全身。

我本能地张开嘴想要呼吸,却只尝到更多温热的体液——咸涩中带着淡淡的铁锈味,像稀释的海水。耳朵被完全浸没,外界的声音变得模糊不清,只有液体挤压鼓膜的闷响和自己的心跳声在颅内回荡。

(要死了吗?)

这个念头像刀一样刺进脑海。我拼命挣扎,但浅浅的产道像活着的绳索般紧紧缠绕着身体,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肺部开始灼烧,眼前冒出金星,意识渐渐模糊——

"呜……!"

我想喊"妈妈救我",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立刻被周围的液体吞没。

在这绝对的黑暗中,时间失去了意义。

可能过了几秒,也可能过了几个世纪——

突然,一阵剧烈的蠕动从下方传来。


​生命的脐带​

子宫口像一张贪婪的小嘴,突然用力吮吸我的腹部。

剧痛!

肚脐处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强行钻入体内。我疼得弓起背,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阴道内壁(触感像湿滑的天鹅绒),却只换来浅浅一声吃痛的闷哼。

然后——

奇迹发生了。

一股温热的液体突然从连接处涌入血管,带着淡淡的甜味和浅浅的体温。窒息的痛苦瞬间缓解,新鲜的氧气随着血液流向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欢呼雀跃起来。

(脐带……)

这个认知浮现在脑海时,我浑身一颤。

浅浅的子宫竟然自发形成了脐带连接!

那根柔软的管状物像有生命般缠绕在我的肚脐周围,将她的血液源源不断地输送进来。每一次心跳都带来新鲜的养分,每一次呼吸(虽然肺部不再需要工作)都伴随着美妙的满足感。

得救了。

妈妈救了我。


​最后的归巢​

随着脐带连接完成,吞咽的速度突然加快。

子宫口像对待最珍贵的宝物般,温柔而坚定地将我一点点拖入更深处。先是腹部,然后是胸口,最后是肩膀——

每前进一寸,包裹的压力就增加一分。

子宫里已经蜷缩着双腿,膝盖抵着胸口,脚趾不时碰到柔软的宫底。那里的内壁比阴道更加细腻,像浸泡在温水中的丝绸,随着浅浅的呼吸微微起伏。

当我的后脑勺终于擦过宫颈时,一阵前所未有的压迫感袭来。

(要完全进去了……)

这个念头刚闪过,宫颈就像有意识般突然扩张——

"嗯……!"

浅浅的闷哼隔着层层组织传来。

下一秒,我的头部完全滑入了子宫。


​永恒的襁褓​

宫颈在身后迅速闭合。

那种感觉奇妙极了——先是像穿过一个紧绷的橡皮圈,然后突然进入一个更加宽敞的空间。最后几缕胎发被带进来的瞬间,身后的入口"啵"地一声严密封死。

绝对的黑暗。

绝对的寂静。

只有浅浅的心跳声透过宫壁传来,稳定而有力,像最安心的摇篮曲。

她的子宫并不宽敞(毕竟原本不是为这个设计的),我的身体几乎填满了所有空间。宫壁紧贴着每一寸皮肤,像量身定制的襁褓。偶尔能感觉到轻微的蠕动,那是浅浅在无意识地爱抚她的"宝宝"。

最奇妙的是脐带——它像一条生命线,将我们紧密相连。每一次血液交换都带来轻微的刺痛,但更多的是难以形容的满足感。

(这就是被妈妈爱着的感觉吗……)

我蜷缩在这个黑暗而温暖的世界里,突然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安全。


​隔世的低语​

"《羊妈妈的孩子》后面啊……"

浅浅的声音突然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隔着37厘米的脂肪层、5厘米的腹肌和5厘米的子宫壁,变得模糊而温柔。

"小羊羔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

她的手轻轻抚过腹部,压力经过层层缓冲,传到子宫里只剩微微的波动,像被云朵触碰。

"他决定……永远住在妈妈心里……"

我忍不住动了动,膝盖不小心顶到宫底。

浅浅立刻"啊"了一声,随即轻笑出来:"调皮鬼。"

她的笑声像温暖的阳光,即使在这黑暗的庇护所里也能感受到。

窗外,雪停了。

但在这里,春天永驻。


​(第八部分完)​

​《羊妈妈的孩子》​

​第九部分​


​永恒的黑暗​

黑暗。

不是夜晚那种温柔的黑暗,也不是闭上眼睛后那种带着光晕的黑暗——而是绝对的、彻底的、连一丝光粒子都不存在的黑暗。

我的眼睛睁着,却什么都看不见。视网膜徒劳地捕捉着根本不存在的亮度变化,最终放弃了工作。视觉,这个曾经最重要的感官,在这里完全失去了意义。

(原来这就是子宫里的世界吗……)

我试着眨了眨眼,睫毛扫过温热的羊水,带起细微的流动。奇怪的是,这种完全失明的状态并不令人恐惧,反而有种回归本源的安宁。

浅浅的心跳声从四面八方传来,隔着厚厚的子宫壁,像遥远的鼓声。偶尔夹杂着肠鸣的咕噜声,让我忍不住想象她晚饭吃了什么——啊,是那锅炖菜吧?我闻到的最后气味就是胡萝卜和牛肉的香气……

羊水突然涌出一股,温温热热的,带着淡淡的咸味。我用舌尖尝了尝,竟然有一丝甜,像是稀释的母乳。

(这就是妈妈的味道啊……)


​羊水的洗礼​

液体越来越多,渐渐漫过胸口、脖子,最后完全淹没了头顶。

奇怪的是,我并不觉得窒息——脐带已经完美接管了呼吸功能,将氧气源源不断地输送到血液里。肺部残留的空气被子宫壁温柔的挤压慢慢排出,像放掉一个多余的气球。

咕噜。

一个气泡从嘴角逃逸,立刻被某种力量吸收殆尽。子宫里的气压微妙地平衡着,既不会让我感到压迫,也不会留下任何多余的空间。

羊水像有生命般,开始清洗我的身体。

它流过每一寸皮肤,带走所有外界的尘埃——虽然浅浅早就把我洗得干干净净,但子宫似乎有自己的标准。这里的无菌程度堪比手术室,任何外来微生物都会被无情消灭。

我突然意识到:

这不是普通的羊水。

这是妈妈的保护,是生命的原汤,是最纯净的爱的具现化。


​代谢的蜕变​

肚子里的母乳正在被缓慢吸收。

能感觉到消化系统逐渐停止工作——胃不再蠕动,肠道安静下来,那些器官像是知道自己即将下岗,乖乖交出了控制权。

所有代谢废物都通过脐带反向输送给了浅浅。她的肝脏和肾脏会帮我处理这些,就像真正的母亲为胎儿做的那样。

(对不起,妈妈……)

这个念头刚闪过,子宫壁就突然收紧了一下,像是在说"没关系"。

浅浅的身体正在发生奇妙的变化:

孕激素水平飙升,催乳素持续分泌,生长激素也开始活跃。她的骨盆在悄悄变宽,脂肪层在增厚,乳房变得更加丰满——这一切都是为了更好地保护我,养育我。

虽然看不到,但我能感觉到:

她在成长。

为我而成长。


​永恒的襁褓​

现在的子宫已经变成了完美的育婴室:

温度恒定在37.8度,湿度100%,含氧量精确控制在胎儿需要的水平。脐带像一条生命之绳,将我们紧密相连。

我试着动了动,小脚丫碰到宫底,立刻被柔软的褶皱温柔包裹。这里的每一寸内壁都认识我,记得我,爱着我。

浅浅的手偶尔会抚摸腹部,但经过37厘米脂肪层、5厘米腹肌和5厘米子宫壁的缓冲,传到这里的只剩最轻柔的波动,像被云朵触碰。

"宝宝……"

她的声音隔着层层组织传来,模糊而温暖。

我蜷缩在这个黑暗而安全的世界里,突然明白了:

这才是我真正的家。

外面的风雪、寒冷、异样的眼光——全都与我无关了。

在这里,在妈妈身体的最深处,我终于找到了永恒的安宁。


​(第九部分完)​

​《羊妈妈的孩子》​

​第十部分​


​林浅浅的日记​

​1月1日,雪停​

小羊被关禁闭了。

我摸着平坦如常的腹部,那里依然圆润丰满,脂肪层厚达50厘米,完全看不出里面藏着一个人。窗外的雪停了,阳光透过云层洒在积雪上,闪闪发亮。

小羊的手机在桌上震动个不停——客户的邮件,朋友的问候,还有几个陌生号码。我不想接。

反正,他再也不会冻红小脚丫了。

​2月14日,晴​

画完了《羊妈妈的孩子》最新一话。主角小羊羔依然没有长大,依然每天和羊妈妈撒娇。读者们说这一话特别温暖,他们不知道,那是因为我画的时候,肚子里就揣着一只真正的小羊。

偶尔,我会想念他漂亮的脸蛋——那双黑葡萄似的眼睛,长到能接住雪花的睫毛,还有糯米团子一样的小手小脚。

​12月31日,阴​

小羊的26岁生日前一天。

我的肚子依然安静。

查遍了所有医学资料,没有一例妊娠超过365天的记录。产科医生看着我的眼神像在看怪物,十倍的催产素打进去,连宫缩都没引发。

"林小姐,您的子宫颈……"医生擦着汗,"连扩张器都断了。"

剖宫产同意书递到面前时,我的手抖得签不了字。

(让小羊永远在那里吧)

这个念头闪过时,子宫突然轻轻收缩了一下,像是在说"谢谢"。


​医院的走廊​

(第三人称视角)

催产室的仪器发出单调的滴答声。

林浅浅躺在特制的产床上,腹部的脂肪层像山丘般起伏。医生们轮番尝试了各种方法——

推压按摩?她的腹肌厚达12厘米,根本按不动。

内窥镜?宫颈紧闭得连针都插不进去。

最后,最坚硬的扩张器在试图撬开那道"门"时,啪地一声断了。

"从医学角度,这不可能……"主任医师擦着汗,"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她的身体根本不想分娩。"

林浅浅突然笑了。

她慢慢坐起身,拢了拢衣襟,动作轻柔得像在保护什么珍宝。

"医生,"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我改主意了。"


​子宫里的春天​

(叶小羊视角)

温暖。

黑暗。

沉睡。

偶尔醒来,会想起某个没写完的代码,某个没回复的邮件——然后又被羊水的轻摇带回梦乡。

(妈妈在做什么呢?)

这个念头刚闪过,子宫壁就会轻轻蠕动,像在回答。

有时会有奇怪的挤压感,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试图推我出去。但宫颈早已严丝合缝地闭合,连一丝缝隙都没留下。

(为什么要出去呢?)

我蜷缩在这个永恒的春天里,脐带随着浅浅的心跳轻轻摆动,像生命的秋千。


​光阴的故事​

​7年后​

体检报告显示:

身高270cm,体重448kg,各项指标堪比职业运动员。最奇怪的是生理年龄评估——26岁,和她"怀孕"那年一模一样。

医生们窃窃私语,说这是医学奇迹。

林浅浅只是微笑,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腹部。那里依然平坦,但偶尔能感觉到轻微的胎动——像小鱼游过湖底。

​30年后​

《羊妈妈的孩子》已经连载了33年。

主角小羊羔依然没有长大,依然每天和羊妈妈撒娇。读者们说这是最治愈的漫画,他们不知道,作者的身体里就住着永恒的童年。

​120年后​

海边的小木屋里,一个高大丰满的女人正在画画。

她的皮肤依然光滑,眼神依然清澈,偶尔会停下笔,抚摸一下腹部,轻声说着什么。

窗外,浪花轻轻拍打着海岸。

而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春天永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