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妈妈的孩子》
序章
小小的小羊
叶小羊的生命,是从一场风雪开始的。
那年的除夕夜,雪下得特别大,福利院的老院长叶爷爷裹着棉袄去关门时,听见微弱的哭声。他循着声音找去,在门口的纸箱里发现了一个几乎冻僵的婴儿——皮肤青紫,呼吸微弱,像只被遗弃的小羊羔。
叶爷爷赶紧把他抱进屋,用温水擦身,裹上厚厚的毯子,又用奶瓶一点点喂温热的羊奶。婴儿太小了,早产,身体虚弱得像随时会熄灭的烛火。医生都说,这孩子能活下来是个奇迹。
叶爷爷给他取名“叶小羊”——因为他是羊年除夕被捡到的,也因为他的哭声像小羊一样细弱。
小羊活下来了,但命运似乎对他格外吝啬。
他长到八个月大时,生了一场大病,高烧不退,医生不得不使用激素治疗。病是治好了,可他的身体却从此停滞——不再长高,不再发育,永远定格在八个月婴儿的体型。
七十厘米的身高,七点五公斤的体重,软糯的皮肤,圆润的小手小脚,黑葡萄似的眼睛,睫毛长得能接住雪花。他的声音奶声奶气,走路却稳稳当当,智力远超同龄孩子。
叶爷爷疼他,教他认字、算数,给他讲故事。小羊学得飞快,四岁就能读童话书,五岁上了小学,坐在教室第一排,垫着厚厚的坐垫才能勉强够到桌面。
可世界对一个小小的大人并不友善。
孩子们起初觉得他可爱,像个人形玩偶,可很快就开始欺负他——抢他的书包,嘲笑他穿纸尿裤,甚至故意绊倒他。小羊从不哭闹,只是默默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继续往前走。
直到有一天,几个坏孩子抢走了叶爷爷送他的银质长命锁——那是一只小羊头的吊坠,刻着他的名字。他们嬉笑着抛来抛去,小羊够不着,急得眼眶发红。
然后,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了他面前。
浅浅小太阳
林浅浅六岁时,已经比同龄孩子高出一大截。
她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父亲经商,母亲是大学教授,从小衣食无忧,性格温柔得像春天的阳光。可她的身体却像不受控制的树苗,疯狂生长——两岁时比幼儿园小朋友高,五岁时已经一米五,八岁时突破一米八,远远看去像个大人,可脸上还带着婴儿肥。
她生病那年,父母几乎跑遍了全国医院,最后却奇迹般自愈了。但她的生长速度更快了,像一株被施了魔法的植物,不断向上伸展。
父母怕她孤单,想给她找个伴。
于是,他们去了福利院。
院长叶爷爷带他们去看一个“特别的孩子”。
那是个雪后的下午,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坐在毯子上看书的叶小羊身上。他穿着浅蓝色的连体衣,小脚丫光着,像两团雪白的糯米糍。听到开门声,他抬起头,黑亮的眼睛眨了眨,奶声奶气地说:“你好。”
林浅浅蹲下来,小心翼翼地问:“你叫什么名字呀?”
“叶小羊。”他回答,声音软得像棉花糖。
林浅浅笑了,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他的小手。
“我叫林浅浅,以后……我是你姐姐啦。”
阳光下的小羊
林家收养了小羊。
起初,林浅浅只是把他当弟弟照顾——帮他穿衣服,喂他吃饭,陪他看书。可渐渐地,她发现小羊的特别之处。
他虽然身体小,但心智成熟得惊人。他会解高年级的数学题,会写漂亮的作文,甚至能看懂林浅浅看不懂的英文小说。
可他的身体却始终像个婴儿——体温低,容易冷,冬天要穿加绒的连体衣、厚棉靴,戴林浅浅亲手织的围巾和帽子。他不能吃普通食物,只能喝奶和婴儿辅食。有时候,连上厕所都需要帮助。
林浅浅从不嫌弃。
她长得越来越高,十岁时已经两米,体重超过两百斤。同龄孩子怕她,嘲笑她是“巨人”,可小羊从不害怕。他仰着头看她,眼睛亮晶晶的,说:“浅浅姐姐,你好高呀,像一棵大树。”
林浅浅笑了,弯腰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肩膀上。
“那你要抓紧哦,别掉下去。”
小羊紧紧抓住她的头发,咯咯地笑。
他们的故事
小学、初中、高中,林浅浅坚持和小羊同班。
她挡在他前面,不让任何人欺负他。
小羊十七岁保送大学,林浅浅十九岁考入同一所学校的艺术学院。她已经是两米四的女巨人,体重超过三百公斤,走在校园里像座移动的小山。男生们偷偷议论,女生们投来异样的目光,可小羊从不觉得她奇怪。
“他们不懂。”小羊说,“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姐。”
林浅浅揉揉他的头发,轻声说:“你也是世界上最好的弟弟。”
大学毕业后,小羊成了自由软件开发者,林浅浅开始画漫画。她的作品《羊妈妈的孩子》一炮而红,画的是母羊和小羊的温馨日常。读者们说,她的画里有一种特别的温暖。
他们搬到了北方的小城,住在一栋带院子的老房子里。冬天很长,雪很大,可屋里总是暖融融的。
林浅浅给小羊织毛衣,热羊奶,把他裹得像只圆滚滚的粽子。小羊坐在特制的高脚椅上,对着电脑写代码,偶尔抬头看她画画。
有时候,他会轻声说:“浅浅……”
“嗯?”
“……没什么。”
他想叫“妈妈”,可这个词卡在喉咙里,像一块化不开的糖。
那些故事
叶院长去世那年,小羊二十二岁,林浅浅二十四岁。
葬礼上,小羊站在墓碑前,小小的身体裹在黑色的小西装里,像个迷路的孩子。林浅浅蹲下来,轻轻抱住他。
“爷爷说,要我好好照顾你。”她低声说,“所以……我们结婚吧。”
小羊愣住了,抬头看她。
“可、可我们……”
“法律允许的。”林浅浅微笑,“而且,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小羊的眼泪掉下来,点了点头。
婚礼很简单,只有家人和几个朋友。林浅浅穿着定制的白色婚纱,像一朵盛开的云。小羊穿着小小的西装,站在她身边,像她的孩子。
宾客们窃窃私语,可他们不在乎。
回家后,林浅浅抱着小羊,轻声说:
“以后,你就是我的小羊了。”
小羊把脸埋在她怀里,闻到她身上温暖的奶香。
窗外,雪静静地下着。
(序章完)
雪落无声,爱亦无声。
小羊找到了他的羊妈妈,
而羊妈妈,终于等到了她的孩子。






《羊妈妈的孩子》
第一部分
风雪夜归人
我讨厌冬天。
尤其是这样的夜晚——雪下得又急又密,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连呼吸都带着刺痛。我穿着三层加厚的连体衣,最里面还套着纸尿裤(因为连体衣穿脱太麻烦,而且零下五十度的天气里,脱裤子简直是自杀),可寒风还是从每一个缝隙钻进来,冻得我浑身发抖。
我的小羊头帽子被风吹走了,那是浅浅亲手织的,上面还缝着两只小小的羊耳朵。我踮起脚想去够,可积雪已经快到我胸口那么深,帽子挂在一根树枝上,我够不着。
“算了……”我小声对自己说,继续往前走。
我的靴子陷进雪里,每走一步都要用力拔出来。风太大了,我不得不弯着腰,像只真正的小羊一样蜷缩着前进。雪粒打在脸上,又冷又疼,我的耳朵已经冻得发麻,手指也僵得几乎握不住背包带。
路上几乎没有人。偶尔有车经过,司机看到我时都会猛地刹车,然后摇下车窗大喊:“谁家孩子跑出来了?!”
我不是孩子。
我已经二十四岁了。
可没人相信。
我低着头继续走,不想解释。
冰冷的家路
天完全黑了。
我的手机早就冻得自动关机,浅浅一定急疯了。我想走快一点,可积雪太深,我的腿又短,每一步都像在爬山。
更糟的是,我的纸尿裤已经湿透了。
(浅浅总说,冬天穿纸尿裤是为了防止失温,可我现在只觉得又冷又难受。)
尿液在低温下结成了冰,硌得我大腿内侧生疼。我咬着牙,一步一步往前挪。
“快到了……快到了……”
我数着路灯,数到第十七盏时,终于看到了我们的家——那栋带院子的小屋,窗户里透出温暖的黄光。
浅浅一定在等我。
我加快脚步,可突然一阵狂风袭来,我脚下一滑,整个人栽进了雪堆里。
雪灌进了我的领口,冰冷刺骨。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可身体已经冻得使不上力气。
“浅浅……”我张了张嘴,声音小得连自己都听不见。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开门声。
“小羊?!”
浅浅的声音像雷声一样滚过来。
温暖的救赎
下一秒,我被一双巨大的手捞了起来。
浅浅只穿着单薄的居家服就跑出来了,她的长发被风吹得乱舞,脸上写满了惊恐。她把我紧紧搂在怀里,用她庞大的身躯挡住风雪,三步并作两步冲回屋里。
“你吓死我了!”她的声音在发抖,“为什么不接电话?我差点就要报警了!”
我指了指桌上冻关机的手机,想说“对不起”,可牙齿打颤得厉害,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浅浅的眼圈一下子红了。
她飞快地脱掉我湿透的衣服,动作轻柔得像在拆一件易碎的礼物。当最后一件连体衣被剥下来时,我赤裸的身体已经冻得发青,尤其是那双白嫩的小脚丫,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天啊……”浅浅倒吸一口冷气,立刻把我抱进浴室。
热水淋下来的瞬间,我疼得缩了一下——冻僵的皮肤突然遇热,像被千万根针扎一样。浅浅察觉到我的颤抖,立刻调低了水温,用手试了又试才继续。
“忍一忍,宝贝。”她轻声说,“必须让你暖和起来。”
她的大手小心翼翼地搓着我的身体,从冻红的小脚丫到冰凉的背脊。热水冲走了雪水,也冲走了我的委屈,我突然鼻子一酸,眼泪混着热水一起流下来。
“他们……他们又把我当婴儿……”我抽噎着说,“有人想把我抱走……说我一定是被遗弃的……”
浅浅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更用力地抱紧我。
“你不是婴儿。”她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你是我的丈夫。”
母爱的牢笼
洗完澡,浅浅用厚厚的浴巾把我裹成一个小粽子,抱进了卧室。
暖气已经开到最大,可室温还是只有十六度。我缩在浴巾里发抖,浅浅见状,立刻脱掉自己的睡衣,只穿着内衣上了床。
“过来。”她侧躺下来,对我张开双臂。
我像只归巢的雏鸟一样扑进她怀里。
浅浅的身体像一座温暖的火山——她的体温比常人高,皮肤光滑得像丝绸,脂肪层厚实得像羽绒被。我一头扎进她腹部柔软的脂肪里,整个人瞬间被包裹起来。
“好点了吗?”她轻声问,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胎发。
我点点头,把脸更深地埋进她的身体。她的味道让我安心——淡淡的奶香混合着沐浴露的芬芳,像阳光晒过的棉花。
浅浅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我完全陷入她的乳沟中。她的乳房太大了,我的躯干(直径只有十四厘米)被两侧乳肉紧紧夹住,动弹不得。只有脑袋露在外面,仰望着她近在咫尺的脸。
“今天工作顺利吗?”我问,声音闷在她的乳肉里。
“嗯,《羊妈妈的孩子》新一话画完了,编辑说读者很喜欢。”她用手指梳理着我的头发,“你呢?邮件寄出去了吗?”
“寄了,但邮局的人非要我家长签字……”我撇撇嘴,“我说我自己就是寄件人,他们不信。”
浅浅叹了口气,用拇指擦掉我眼角又渗出的泪珠。
“饿不饿?”她转移话题。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饥肠辘辘,点了点头。浅浅伸手从床头柜拿来奶瓶,里面是温好的母乳。我本能地含住奶嘴吮吸起来,像真正的婴儿一样。
(虽然很羞耻,但浅浅的母乳确实比任何食物都能让我快速恢复体温。)
喝到一半,我打了个奶声奶气的喷嚏。浅浅立刻紧张起来,用手背贴我的额头。
“没发烧吧?”
“没事……”我揉揉鼻子,“就是鼻子还有点痒。”
她松了口气,拿出手帕轻轻擤掉我的鼻涕。这个动作如此自然,让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什么?”她也笑了。
“没什么……”我蹭了蹭她的手掌,“就是觉得,有你真好。”
浅浅的眼神柔软下来,她低头亲了亲我的额头,然后做了一件让我彻底安心的事——
她用双手托起自己的乳房,把我的头也包裹了进去。
黑暗中的安宁
世界突然陷入了柔软的黑暗。
我的整个身体现在完全被浅浅的乳沟吞没,四周是她温热的肌肤,耳边是她有力的心跳。她的乳肉紧贴着我的脸,呼吸时轻微的起伏像温柔的潮汐。
我试着动了动,但被夹得太紧,连手指都伸不开。这种被完全禁锢的感觉意外地令人安心——就像回到了子宫,没有任何伤害能触及我。
浅浅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隔着脂肪层显得低沉而遥远:“暖和了吗?”
“嗯……”我的声音闷在她的身体里。
她轻轻笑了,我能感觉到她的胸腔在震动。接着,她拉过那床特制的巨大羽绒被,将我们俩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
被子里很快充满了我们共同的体温。我的小脚丫终于恢复了知觉,不再刺痛。浅浅的手从外面伸进来,轻轻拍着我的背,哼起一首没有歌词的摇篮曲。
困意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在彻底睡着前,我模糊地听到浅浅说:
“晚安,我的小羊。”
窗外,雪依然在下。
但在这里,在她的怀抱里,我找到了永恒的春天。
(第一部分完)
《羊妈妈的孩子》
第二部分
噩梦与惊醒
黑暗。
我在黑暗中奔跑,可无论怎么跑,四周都是一片漆黑。远处传来笑声,刺耳的、嘲弄的笑声,有人在喊:“谁家孩子跑丢了?”
我想反驳,可一张嘴,却只能发出婴儿般的啼哭。
“不……我不是……”
我挣扎着,可身体被什么东西紧紧束缚着,动弹不得。恐惧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我拼命扭动,想要挣脱——
“小羊?小羊!”
一个遥远的声音穿透黑暗。
突然,光明降临。
浅浅的手指拨开了乳肉,刺眼的灯光照进来,我眯起眼睛,看到她的脸——眉头紧蹙,眼睛里满是担忧。
“做噩梦了?”她的声音还带着睡意,却温柔得像融化的蜂蜜。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在她的乳沟里,刚才的挣扎让她惊醒了。她的乳房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夹得我有些喘不过气。
“对、对不起……”我结结巴巴地说,声音又细又软,像真正的婴儿。
浅浅没说话,只是用拇指轻轻擦过我的脸颊——那里湿漉漉的,全是眼泪。
“梦到什么了?”她问。
倾诉与安抚
我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讲那个梦。
梦里我又回到了福利院,叶爷爷不在,其他孩子围着我,叫我“长不大的怪物”。我想跑,可腿像灌了铅,怎么也迈不开。最后他们把我推进雪堆里,雪埋到了脖子,我拼命喊,却没人听见……
浅浅的眉头越皱越紧。
“傻瓜。”她轻声说,手指穿过我的胎发,轻轻按摩我的头皮,“那只是梦。”
“可……可梦里的事情,现实中也会发生……”我小声说。
浅浅叹了口气,低头亲了亲我的额头。她的嘴唇温暖而柔软,像一片羽毛落下。
“但现实中,你有我。”
她的声音那么坚定,让我鼻子一酸,又想哭了。
就在这时,我的肚子发出一声响亮的“咕噜——”。
浅浅愣住了,随即露出懊恼的表情。
“天啊,我忘了你还没吃晚饭!”她自责地说,“你肯定饿坏了。”
我摇摇头:“不饿……”
可肚子又抗议了一声,这次更长、更响。
浅浅忍不住笑了,我也跟着笑起来,刚才的阴霾似乎消散了一些。
哺乳与温暖
浅浅调整了一下姿势,但依然保持侧卧。她微微抬起上臂,让一侧乳房稍稍移开,露出我被夹在中间的躯体。
“来。”她轻声说,用指尖点了点自己的乳尖。
我本能地凑过去,含住乳头,轻轻吮吸。
第一口乳汁涌进口腔的瞬间,我几乎要叹息出声——温热的、带着淡淡甜味的液体滑过喉咙,像一股暖流注入冰冷的身体。浅浅的母乳总是这样,比任何热饮都能更快地驱散寒意。
“慢点喝。”浅浅柔声说,手指轻轻梳理我的头发,“还有很多。”
她的乳房太大了,即使我整个上半身都埋在里面,也只占据了很小一部分空间。她的另一侧乳房依然压在我的腿上,沉甸甸的重量让我动弹不得,却莫名安心。
“好喝吗?”她问。
我点点头,继续贪婪地吮吸。乳汁源源不断地涌出,我的胃渐渐被填满,身体也越来越暖。
“记得你第一次喝我的奶吗?”浅浅突然问。
我停下动作,回忆了一下。
“十五岁?”
“十四岁半。”她纠正,“你发烧到39度,什么都吃不下去,医生说再不补充营养会有危险。”
我想起来了——那是个雪夜,和今晚很像。我烧得迷迷糊糊,连奶瓶都拿不稳。浅浅急得直哭,最后是养母提议:“浅浅,你不是一直有奶水吗?试试看?”
当时我们都羞得要命,可当第一口母乳咽下去时,我奇迹般地停止了哭闹。
“那时候你比现在害羞多了。”浅浅笑着说,手指绕着我的一缕胎发玩,“喝一口就脸红。”
“因为……因为很尴尬啊!”我抗议,声音因为含着乳头而含糊不清。
浅浅大笑起来,胸脯震动,差点让我呛到。
“现在不尴尬了?”她促狭地问。
我哼了一声,报复性地用力吸了一口,她轻轻“啊”了一声,随即捏了捏我的脸。
“坏孩子。”
饱足与囚困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吮吸渐渐慢了下来。胃里沉甸甸的,全身暖洋洋的,连指尖都热乎乎的。
“饱了?”浅浅问。
“嗯……”我含糊地应着,眼皮开始发沉。
浅浅轻轻把乳头从我嘴里抽出来,乳汁还残留在我的嘴角,她用手指抹去,然后做了一件让我彻底放松的事——
她放下手臂,让两侧乳房自然垂落,重新把我夹在中间。
沉甸甸的乳肉压在身上,像两床温暖的羽绒被。我的手臂被夹在身侧,腿也被乳房的重量固定住,整个人像被裹在蚕茧里,动弹不得,却无比安心。
“舒服吗?”浅浅问,声音里带着笑意。
“嗯……”我蹭了蹭她的皮肤,“就是……有点动不了。”
“那正好。”她坏心眼地又收紧了一点,“免得你半夜又乱跑。”
我抗议地扭了扭,可她纹丝不动。
“浅浅!”
“叫姐姐。”
“……”
“叫妈妈也可以。”
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幸好被她的乳肉挡着,她看不到。
浅浅又笑了,这次她低下头,用鼻尖蹭了蹭我的头顶。
“睡吧,小羊。”她轻声说,“我在这儿。”
窗外,雪依然在下。
但在她的怀抱里,我找到了永恒的港湾。
(第二部分完)

《羊妈妈的孩子》
第三部分
沉睡中的位移
黑暗。温暖。柔软。
我像一颗被包裹在棉花糖里的豆子,沉甸甸地陷在浅浅的乳沟中。她的心跳声透过厚厚的脂肪层传来,缓慢而有力,像催眠的鼓点。
浅浅睡着了,呼吸均匀而深沉。她的乳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乳肉时不时蹭过我的脸颊,带着淡淡的奶香。我蜷缩在她怀里,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浅浅在睡梦中翻了个身。
巨大的乳房像两座小山一样缓缓移动,我被夹在中间的躯体随之滑动——向下沉了一小截。
“唔……”
我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但没醒。浅浅的乳肉太柔软了,即使被挤压也不觉得难受。只是随着位置的变化,我的小脚丫渐渐从乳沟底部露了出来。
冷。
卧室的温度并不高,裸露的脚趾很快感受到了寒意。我在半梦半醒间无意识地蹬了蹬腿,脚底碰到了浅浅的腹部——那里是厚厚的脂肪层,像温暖的沙丘一样柔软。
浅浅在睡梦中“嗯”了一声,本能地用手护住我的后背,但我的脚还在外面,渐渐冻得发凉。
惊醒与调整
“小羊?”
浅浅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浓浓的睡意。我还没完全清醒,只觉得身体突然被一双大手托起,乳肉分开,冷空气一下子灌了进来。
“脚怎么这么凉……”
她嘟囔着,用手指轻轻捏了捏我的脚丫。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脚趾已经冻得发僵,在浅浅温热的掌心里微微颤抖。
“对不起……”我含糊地道歉,眼睛还闭着,“我睡着了……”
浅浅没说话,只是叹了口气。她轻轻把我从乳沟里完全抱出来,放在床上。失去她的体温,我立刻蜷缩成一团,像只受冻的小动物。
“别动。”
浅浅的声音温柔却不容拒绝。我感觉到床垫微微下陷,她调整了姿势——从侧卧变成了仰躺。接着,一双巨大的手托起我的身体,轻轻放在她的双腿之间。
我的头朝向她的小腿方向,脚则对着她的腹部。她的两条大腿并拢,内侧的脂肪立刻像活物一样包裹上来,把我的身体轻轻夹住。
“这样暖和。”她低声说,拉过羽绒被重新盖好。
确实暖和。
浅浅的大腿内侧比乳房还要柔软,脂肪层厚实得像融化的黄油,我的身体几乎陷了进去,只有脸露在外面。她的体温透过皮肤传来,比任何电热毯都要舒适。
我满足地叹了口气,很快又沉入梦乡。
意外的接触
睡梦中,我的脚无意识地动了动。
脚尖碰到了什么异常柔软的东西——比浅浅的脂肪还要软,带着湿润的热度,像一朵绽放的花。
舒服。
我本能地把脚往前伸,脚趾碰到了两片饱满的肉瓣。它们在我触碰的瞬间微微颤抖,随即像有生命一样轻轻含住了我的脚趾。
“嗯……”
浅浅在睡梦中发出一声轻哼,大腿不自觉地夹紧了一些。我的脚被更深地推向那个温暖湿润的入口,脚掌完全贴上了肥厚的阴唇。
太暖和了。
我的脚趾因为之前的寒冷还有些僵硬,此刻被湿热包裹,舒服得让我在梦中都忍不住蜷缩脚趾。
这个动作似乎刺激到了浅浅。
“啊!”
她突然惊醒,猛地坐起身。
这个动作让我的脚一下子滑得更深——脚踝瞬间被吞没,小腿陷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温暖紧致空间。
慌乱与安抚
“小羊?!等等——!”
浅浅的声音带着惊慌。她一把掀开被子,借着夜灯的光看向我们相连的部位——我的小腿已经没入她的身体,只露出膝盖以上的部分。
我也完全醒了,惊恐地撑起上半身:“浅、浅浅?!这是——?”
“别动!”她按住我的肩膀,呼吸急促,“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你碰到我的时候,那里自己就……”
她的脸涨得通红,巨大的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我试着轻轻抽了抽腿,却只感觉到内壁一阵有力的收缩,反而把我吞得更深。
“出、出不来……”我结结巴巴地说,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细。
浅浅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低头看了看我们相连的部位,突然笑了。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啊?”
“你的脚不是冷吗?”她轻轻抚摸我的小腿,“这里比任何地方都暖和。”
确实。
她的内部温度高得惊人,像浸泡在温泉里,每一寸皮肤都被柔软的内壁包裹着,时不时传来轻微的蠕动,像在按摩。
浅浅调整了一下姿势,半坐起来靠在床头。她的双腿张开成M形,让我的身体能够平躺在床垫上。
“舒服吗?”她问,手指轻轻梳理我的头发。
我点点头,小腿在她体内不自觉地动了动。
“啊!别、别乱动……”她猛地夹紧大腿,脸更红了,“那里……很敏感……”
深入的意外
我们就这样聊了起来。
浅浅问我冷不冷,饿不饿,还做不做噩梦。我告诉她脚已经不冷了,就是有点奇怪——被吞进去的感觉。
“像被大鱼吃掉了一样。”我小声说。
浅浅大笑起来,胸脯剧烈起伏。这个动作让她的盆底肌一阵收缩,我的小腿又被吞进去一小截。
“浅浅!”
“对不起!”她赶紧道歉,但眼里带着笑意,“它好像……很喜欢你。”
确实能感觉到“喜欢”。
她的内壁开始分泌大量滑腻的液体,让我的皮肤更加顺畅地滑动。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会引发内壁的阵阵痉挛,像在吮吸。
“要、要再进去一点吗?”浅浅突然问,声音有些颤抖。
我愣住了:“可以吗?”
“应、应该没问题……”她红着脸说,“我的那里……比普通女性深很多……”
说着,她试探性地抬了抬臀部。
这个动作让我的小腿又滑进去一大截——膝盖突然碰到了两片饱满的阴唇,它们像小嘴一样张开,轻轻含住了我的膝盖。
“啊!”
浅浅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碰、碰到哪里了?”我紧张地问。
“没、没什么……”她喘着气说,眼睛水汪汪的,“就是……有点刺激……”
她的内部突然剧烈收缩,像在吞咽一般,我的膝盖被完全吞了进去。
现在,我的双腿直到大腿中部都埋在她的身体里,像被温暖潮湿的洞穴困住的小动物。
窗外,雪依然在下。
但在被子下面,我们创造了一个只属于彼此的春天。
(第三部分完)
《羊妈妈的孩子》
第四部分
温暖的牢笼
我的小腿陷在林浅浅的身体里,像被包裹在活着的温泉中。
她的内壁柔软得不可思议,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每一次轻微的蠕动都像在按摩我的皮肤。我能感觉到她的体温——比平时更高,几乎烫人,却又舒服得让我忍不住想蜷缩脚趾。
“浅浅……”我小声叫她,声音因为奇妙的触感而发颤,“我好像……真的要被吃掉了。”
浅浅低头看我,眼睛里闪烁着温柔的光。她伸手捏了捏我的脸,突然用夸张的语气说:“嗷呜!大灰狼要吃小羊羔啦!”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
这个玩笑我们从小玩到大——她总是扮演大灰狼,我则是可怜的小羊。但此刻,这个玩笑有了全新的含义。
我试着动了动腿,想看看能不能抽出来,但她的肌肉立刻回应般地收紧,反而把我吸得更深。
“拔、拔不出来了……”我有些慌张地说。
浅浅的笑容变得柔软,她轻轻抚摸我的头发:“因为大灰狼舍不得放走小羊羔啊。”
母爱的低语
我们开始聊天,像往常一样。
浅浅问我明天有什么安排,我说要出门寄一份工作文件。她立刻皱起眉头:“外面还在下雪呢,别去了。”
“可是客户急着要……”
“那如果别人问起'小羊去哪了',”她突然眨眨眼,用哄孩子的语气说,“我就告诉他们——被大灰狼吃掉啦!”
我笑着捶了一下她的手臂(虽然对她来说可能连挠痒痒都算不上),但心里却涌起一股奇异的安心感。
浅浅的手从我的头发滑到后背,轻轻拍着,像在哄婴儿入睡。她的声音越来越轻柔,用词也越来越简单——不再像对丈夫说话,而像在哄一个不安的孩子。
“宝宝冷不冷?”
“要不要再靠近一点?”
“乖乖别怕,妈妈在这里……”
“妈妈”这个词从她嘴里自然流出时,我们俩都愣了一下。
浅浅的脸红了,但她的手没有停,依然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背。
而我——
我发现自己并不排斥这个称呼。
下沉的甜蜜
不知是浅浅刻意为之,还是她的身体自作主张,我的大腿开始缓慢地下沉。
她的内壁分泌出更多滑腻的液体,让这个过程几乎毫无阻力。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膝盖擦过某处特别柔软的褶皱,浅浅立刻发出一声轻哼,大腿肌肉绷紧。
“浅、浅浅?”我有些担心地问。
“没、没事……”她喘着气说,脸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就是……你碰到了一些……敏感的地方……”
她的内部突然剧烈收缩,像一张小嘴在吮吸,我的大腿又滑进去一大截。
现在,我的臀部已经贴上了她的阴唇。
那两片饱满的肉瓣像有生命一样,轻轻含住了我臀部的弧线。浅浅的手滑到我的屁股上,捏了捏那团白嫩的软肉。
“小羊羔的屁屁也被吃掉啦。”她笑着说,声音因为情动而有些沙哑。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她的盆底肌突然用力——
“嗯——!”
随着一声闷哼,我的臀部被完全吞了进去。
深处的触碰
腰部被吞没的感觉比想象中还要奇妙。
浅浅的产道像活物一样包裹着我,每一寸内壁都在轻微蠕动,时而收紧时而放松,像在探索我的身体。她的体温高得惊人,汗水从她额头滑落,滴在我的胸口。
“还、还要继续吗?”我小声问,声音因为奇妙的压迫感而发颤。
浅浅没有回答,但她的身体给出了答案——
又是一阵有力的收缩,我的腰部沉入得更深。就在这时,我的脚趾突然碰到了什么特别的东西——
一个柔软如花瓣,却比周围组织更坚韧的环状物。
“啊——!”
浅浅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尖叫。她的整个身体像触电一样绷紧,产道突然剧烈痉挛,像无数小手同时攥住了我的下半身。
“浅、浅浅?!怎么了?!”
我惊慌地想撑起上半身,但这个动作只让我的脚更用力地顶到了那个神秘的环——
“不、不要动……!”
浅浅的声音支离破碎,她的手突然按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得惊人。她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泛着水光,胸口剧烈起伏。
“那、那是……子宫口……”她喘着气解释,“你碰到了……它……”
我僵住了,不敢再动。
浅浅的产道依然在不受控制地收缩,每一次痉挛都把我往更深的地方拖。我惊恐地发现——
我彻底无法脱出了。
浅浅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恐惧,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伸手抚摸我的脸。
“宝宝,乖乖……”她的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别怕,妈妈在这里……”
窗外,雪依然在下。
但在浅浅的身体里,我找到了最终的归宿。
(第四部分完)
《羊妈妈的孩子》
第五部分
无法逃脱的甜蜜
“浅、浅浅……真的出不来了……”
我的声音发颤,脚趾在林浅浅的子宫口轻轻蜷缩。那个柔软的环状组织像一张小嘴,正温柔地“亲吻”着我的脚心,每一次轻微的吮吸都让我浑身发麻。
林浅浅低头看着我,眼睛里闪烁着奇异的光。她的脸颊绯红,呼吸急促,巨大的手掌轻轻抚过我的脸颊。
“小羊羔害怕了吗?”她的声音柔软得像融化的蜂蜜,带着明显的宠溺,“大灰狼真的要把你吃掉啦。”
我本能地想挣扎,但她的产道立刻回应般地收紧,内壁有力地包裹着我的下半身,像活着的丝绸般缠绕着每一寸皮肤。更可怕的是——
子宫口突然张开了。
“啊——!”
浅浅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她的手指下意识地掐进床单,大腿肌肉绷紧,腹部明显收缩了一下。
就在这一瞬间,我的脚趾被一股温暖湿润的力量包裹——子宫口像一朵绽放的花,轻柔而坚定地含住了我的双脚。
“浅、浅浅!那里……!”
我惊慌地想抽腿,但那个神秘的入口反而吸得更紧。奇妙的是,我并不觉得疼痛,只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完全接纳的温暖感。
浅浅喘着气,伸手抚摸我的头发:“没、没关系……它喜欢你……”
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眼睛里泛着水光,看起来既痛苦又愉悦。
甜蜜的牢笼
子宫口的“亲吻”渐渐变成了有节奏的吞咽。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柔软的环状组织正在一点点吞噬我的小腿——先是脚踝,然后是小腿肚,每一次轻微的吞咽都伴随着浅浅的颤抖和喘息。
“宝宝……”她轻声唤我,声音因为情动而沙哑,“舒服吗?”
我点点头,羞得说不出话。
确实舒服。
她的子宫口像有生命一样,时而轻柔吮吸,时而用力箍紧,像在品尝一道美味的甜点。更奇妙的是,随着吞咽的深入,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深处涌出,润滑着我的皮肤,让这个过程更加顺畅。
浅浅的手从我的头发滑到肩膀,轻轻捏了捏:“手臂要放好哦。”
不等我反应,她已经把我的双臂并拢,轻轻按在我的身体两侧。这个姿势让我看起来更像一个真正的婴儿——双手紧贴身体,双腿微微蜷缩。
“这样才对……”她喃喃自语,眼睛里闪烁着母性的光辉。
就在这时,我的指尖碰到了她的阴道口——那里早已湿润不堪,在我触碰的瞬间立刻张开,像一张小嘴含住了我的手指。
“啊!”
我惊叫一声,想抽回手,但浅浅的动作更快——
她的大腿突然夹紧,盆底肌用力收缩,我的双手瞬间被吞了进去。
深处的归宿
现在,我的情况变得极其微妙——
下半身直到膝盖都被子宫口含着,双手则陷在阴道深处,只有上半身还露在外面。浅浅的阴唇像活物一样,正缓慢而坚定地向上攀爬,已经含住了我的腰部。
“浅、浅浅……太深了……”
我结结巴巴地说,声音因为奇妙的压迫感而发颤。
浅浅没有回答,但她的身体给出了答案——
又是一阵有力的收缩,我的腰部沉入得更深。她的阴唇像两片柔软的绸缎,轻轻包裹着我的皮肤,每一次蠕动都把我往更深处拖拽。
“宝宝……”她突然开口,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知道《羊妈妈的孩子》下一话要画什么吗?”
我摇摇头,这个突如其来的话题转移让我有些困惑。
浅浅的手轻轻抚过我的脸颊,眼睛里满是柔情:“要画小羊羔回到妈妈肚子里……永远不分开……”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一个字几乎变成了气音。与此同时,我的胸口突然感到一阵湿润的温暖——
她的阴唇已经攀到了我的乳头处。
那两颗小小的、粉嫩的乳粒在接触到湿润的黏膜时立刻挺立起来,痒痒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扭了扭身子。
“啊……别动……”
浅浅的声音支离破碎,她的内部突然剧烈痉挛,像在抗议我的不安分。这个动作让我的小腿又滑进去一大截——
脚趾突然穿过了一个狭窄的环,进入了一个更加温暖柔软的空间。
子宫。
“浅、浅浅!我……我进到……”
我惊慌失措地抬头,却看到浅浅的表情变得无比柔和。她的眼睛里盈满泪水,嘴角却挂着幸福的微笑。
“欢迎回家……我的小羊……”
窗外,雪越下越大,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掩埋。
但在浅浅的身体里,我找到了永恒的春天。
(第五部分完)
《羊妈妈的孩子》
第六部分
无法逃脱的温柔
我已经完全陷进去了。
浅浅的产道像活着的丝绸,紧紧缠绕着我的身体,每一次轻微的蠕动都把我往更深处拖拽。她的腹部脂肪层厚实得像海浪,随着呼吸起伏,时不时盖住我的胸口,又退开,像在玩捉迷藏。
“浅、浅浅……”
我试着动了动,但立刻被内壁更用力地包裹——像是在警告我不要乱跑。
浅浅察觉到了我的不安,她轻轻分开自己巨大的乳房(它们一直挡在我们之间),露出那张温柔的脸。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嘴角带着满足的微笑。
“怎么了,宝宝?”
她的声音柔软得像融化的棉花糖,带着明显的宠溺。
“我……我出不来了……”
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
我并不是在害怕。
相反,我竟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
回忆的暖流
“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浅浅突然问,手指轻轻梳理我的胎发。
我点点头。那是个雪后的下午,阳光透过福利院的窗户,照在我看书的毯子上。六岁的浅浅蹲在我面前,像一棵突然出现的大树。
“你当时好小啊。”她笑着说,“像只刚出生的小羊羔。”
“你才大呢……”我嘟囔着,“像座山一样。”
浅浅大笑起来,胸脯剧烈起伏,这个动作让她的内壁一阵收缩,我又被吞进去一小截。
“啊!别、别笑……”
她赶紧捂住嘴,但眼里的笑意没减:“对不起嘛。”
我们聊起上学时的趣事——她总是坚持和我同班,即使老师反对。她说要保护我,不让任何人欺负她的“小羊羔”。
“那时候你就很爱管闲事……”我小声抱怨,却忍不住往她身体里缩了缩。
浅浅的手从我的头发滑到脸颊,轻轻捏了捏:“因为你是我的啊。”
离别的忧伤
话题不知怎么转到了叶院长。
“爷爷他……”我的声音突然哽住了,“如果知道我现在这样……会不会觉得奇怪?”
浅浅的表情柔软下来,她轻轻抚摸我的脸,擦掉不知何时流出的眼泪。
“不会的。”她轻声说,“他只会高兴……你终于有家了。”
这句话像打开了某个闸门,我突然控制不住地抽泣起来。所有的委屈、孤独、伪装成年的疲惫,全都化作泪水涌出。
浅浅没有安慰我,只是让我哭。她的手一直轻轻拍着我的背,像在哄婴儿入睡。
不知哭了多久,我渐渐平静下来,却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
浅浅的阴唇已经爬到了我的脖子。
最后的防线
“浅、浅浅……太深了……”
我结结巴巴地说,声音因为压迫感而发颤。
浅浅没有回答,但她的手轻轻按在我的头顶,施加了微妙的压力。
“宝宝,”她突然说,声音温柔却不容拒绝,“该睡觉了。”
随着她的话语,我的身体又沉入了一截。
现在,我的耳朵已经没入产道,外界的声音变得模糊不清。浅浅的腹部脂肪层完全盖住了我的胸口,像一床温暖的羽绒被。
最奇妙的是我的脚——它们已经穿过宫颈,踩在子宫底部。那里比产道还要温暖柔软,像踩在云朵上,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会引发浅浅的颤抖。
“唔……”
浅浅突然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她的内壁分泌出更多滑腻的液体,让我的皮肤更加顺畅地滑动。
“舒服吗?”她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隔着组织显得低沉而模糊。
我点点头,突然意识到她可能看不见,又“嗯”了一声。
太舒服了。
被完全包裹的感觉像回到了子宫,每一寸皮肤都被温暖湿润的组织爱抚着。浅浅的心跳声透过层层脂肪传来,缓慢而有力,像催眠的鼓点。
心灵的崩塌
下巴陷入产道的瞬间,我突然感到一阵恐慌。
“浅、浅浅!”
我本能地仰起头,想让口鼻尽量慢些陷入。但浅浅的手轻轻按在我的额头,温柔却坚定地向下压。
“别怕,宝宝。”她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妈妈在这里。”
“妈妈”。
这个词像一把钥匙,突然打开了我心里某扇紧锁的门。
所有的伪装、坚持、强撑的成年尊严,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我太累了。
累到不想再证明自己是个大人,不想再为身高自卑,不想再面对外界异样的眼光。
我只想……
做她的孩子。
“妈……妈……”
这个词从我嘴里滑出时,轻得几乎听不见,却用尽了我全部的勇气。
浅浅的身体猛地一震,接着,我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滴在我的脸上——
她在哭。
但没等我看清她的表情,最后的防线也崩溃了——
阴唇温柔地合拢,吞没了我全部的视野。
永恒的归宿
黑暗。
温暖。
湿润。
我像一颗回到贝壳的珍珠,被层层柔软的组织包裹着。浅浅的心跳声是唯一的旋律,她的体温是永恒的阳光。
外界的一切——风雪、寒冷、嘲笑、孤独——都与我无关了。
在这里,在她的身体里,我终于找到了……
家。
(第六部分完)
《羊妈妈的孩子》
第七部分
最后的归途
黑暗。
温暖。
湿润。
我的口鼻终于沉入了浅浅的阴道口,一股温热的液体立刻涌入口腔——咸涩中带着淡淡的甜味,像稀释的蜂蜜,又像晨露。
这是妈妈的味道。
这个念头突然闯入脑海时,我浑身一颤,却没有丝毫抗拒。是的,这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母亲的气息,子宫的味道,生命的源头。
浅浅的啜泣声从上方传来,隔着厚厚的腹壁显得沉闷而遥远。
"宝宝……"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浓重的鼻音,"妈妈在这里……永远在……"
她的产道突然剧烈收缩,像无数双小手同时攥住我的身体,温柔却不容拒绝地向下拖拽。我的脸颊擦过柔软的内壁褶皱,睫毛扫过湿润的黏膜,最后——
阴唇轻轻含住了我的胎发。
黑暗中的摇篮曲
"记得你第一次叫我姐姐吗?"浅浅的声音像隔着一层水幕,"你四岁,刚来家里,摔倒了不敢哭……"
我想回答,但嘴唇被柔软的组织封住,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
"还有你第一次上学,坐在我腿上听课……"她的声音越来越轻,"你总是……那么乖……"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却立刻被周围温暖的液体吞没。我看不见浅浅的脸,只能感觉到她的手指隔着肚皮轻轻抚摸我大概的位置——那么小心翼翼,像在触碰一个易碎的梦。
阴唇继续向上攀爬,现在已经包裹了我的额头。最后的视野里,是浅浅腹部脂肪层微微晃动的弧度,像海浪般温柔起伏。
然后——
黑暗。
完全的、彻底的黑暗。
诞生的逆转
产道最深处传来一阵强有力的吸力。
我的肩膀擦过产道口那个坚韧的肉环时,浅浅发出一声近乎痛苦的呻吟,她的整个盆底肌群像捕食的章鱼般骤然收缩——
"嗯——!"
伴随着这声闷哼,我的上半身突然滑入了一个更加狭窄的空间。
子宫。
这里比产道更加温暖,内壁紧贴着我的皮肤,像最贴身的襁褓。虽然羊水不多,但足够的湿润让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能引发美妙的摩擦感。我的膝盖本能地弯曲,脚趾抵在柔软的宫底;腰部则被宫颈牢牢箍住,像是生怕我会逃走。
在这绝对黑暗的拥抱里,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安全——没有寒冷,没有伤害,没有异样的眼光,只有永恒的温暖和母亲的心跳。
浅浅的声音突然变得清晰,仿佛直接在我脑海中响起:
"生日快乐……我的小羊……"
我这才意识到——
午夜的钟声正在远处敲响。
今天,我二十五岁了。
在母亲子宫里度过的生日。
多么奇妙。
永恒的春天
(第三人称视角)
林浅浅低头看着自己平坦如常的腹部——那里依然圆润丰满,脂肪层厚达37厘米,完全看不出里面藏着一个人。
窗外,雪依然在下,将世界染成纯净的白色。
但她的体内永远四季如春。
她轻轻抚摸肚皮,感受着里面细微的动静,嘴角扬起幸福的微笑。
"晚安,宝宝。"
雪落无声。
爱亦无声。
(第七部分完)
《羊妈妈的孩子》
第八部分
窒息的黑暗
液体漫过口鼻的瞬间,恐慌像闪电般贯穿全身。
我本能地张开嘴想要呼吸,却只尝到更多温热的体液——咸涩中带着淡淡的铁锈味,像稀释的海水。耳朵被完全浸没,外界的声音变得模糊不清,只有液体挤压鼓膜的闷响和自己的心跳声在颅内回荡。
(要死了吗?)
这个念头像刀一样刺进脑海。我拼命挣扎,但浅浅的产道像活着的绳索般紧紧缠绕着身体,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肺部开始灼烧,眼前冒出金星,意识渐渐模糊——
"呜……!"
我想喊"妈妈救我",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立刻被周围的液体吞没。
在这绝对的黑暗中,时间失去了意义。
可能过了几秒,也可能过了几个世纪——
突然,一阵剧烈的蠕动从下方传来。
生命的脐带
子宫口像一张贪婪的小嘴,突然用力吮吸我的腹部。
剧痛!
肚脐处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强行钻入体内。我疼得弓起背,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阴道内壁(触感像湿滑的天鹅绒),却只换来浅浅一声吃痛的闷哼。
然后——
奇迹发生了。
一股温热的液体突然从连接处涌入血管,带着淡淡的甜味和浅浅的体温。窒息的痛苦瞬间缓解,新鲜的氧气随着血液流向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欢呼雀跃起来。
(脐带……)
这个认知浮现在脑海时,我浑身一颤。
浅浅的子宫竟然自发形成了脐带连接!
那根柔软的管状物像有生命般缠绕在我的肚脐周围,将她的血液源源不断地输送进来。每一次心跳都带来新鲜的养分,每一次呼吸(虽然肺部不再需要工作)都伴随着美妙的满足感。
得救了。
妈妈救了我。
最后的归巢
随着脐带连接完成,吞咽的速度突然加快。
子宫口像对待最珍贵的宝物般,温柔而坚定地将我一点点拖入更深处。先是腹部,然后是胸口,最后是肩膀——
每前进一寸,包裹的压力就增加一分。
子宫里已经蜷缩着双腿,膝盖抵着胸口,脚趾不时碰到柔软的宫底。那里的内壁比阴道更加细腻,像浸泡在温水中的丝绸,随着浅浅的呼吸微微起伏。
当我的后脑勺终于擦过宫颈时,一阵前所未有的压迫感袭来。
(要完全进去了……)
这个念头刚闪过,宫颈就像有意识般突然扩张——
"嗯……!"
浅浅的闷哼隔着层层组织传来。
下一秒,我的头部完全滑入了子宫。
永恒的襁褓
宫颈在身后迅速闭合。
那种感觉奇妙极了——先是像穿过一个紧绷的橡皮圈,然后突然进入一个更加宽敞的空间。最后几缕胎发被带进来的瞬间,身后的入口"啵"地一声严密封死。
绝对的黑暗。
绝对的寂静。
只有浅浅的心跳声透过宫壁传来,稳定而有力,像最安心的摇篮曲。
她的子宫并不宽敞(毕竟原本不是为这个设计的),我的身体几乎填满了所有空间。宫壁紧贴着每一寸皮肤,像量身定制的襁褓。偶尔能感觉到轻微的蠕动,那是浅浅在无意识地爱抚她的"宝宝"。
最奇妙的是脐带——它像一条生命线,将我们紧密相连。每一次血液交换都带来轻微的刺痛,但更多的是难以形容的满足感。
(这就是被妈妈爱着的感觉吗……)
我蜷缩在这个黑暗而温暖的世界里,突然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安全。
隔世的低语
"《羊妈妈的孩子》后面啊……"
浅浅的声音突然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隔着37厘米的脂肪层、5厘米的腹肌和5厘米的子宫壁,变得模糊而温柔。
"小羊羔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
她的手轻轻抚过腹部,压力经过层层缓冲,传到子宫里只剩微微的波动,像被云朵触碰。
"他决定……永远住在妈妈心里……"
我忍不住动了动,膝盖不小心顶到宫底。
浅浅立刻"啊"了一声,随即轻笑出来:"调皮鬼。"
她的笑声像温暖的阳光,即使在这黑暗的庇护所里也能感受到。
窗外,雪停了。
但在这里,春天永驻。
(第八部分完)
《羊妈妈的孩子》
第九部分
永恒的黑暗
黑暗。
不是夜晚那种温柔的黑暗,也不是闭上眼睛后那种带着光晕的黑暗——而是绝对的、彻底的、连一丝光粒子都不存在的黑暗。
我的眼睛睁着,却什么都看不见。视网膜徒劳地捕捉着根本不存在的亮度变化,最终放弃了工作。视觉,这个曾经最重要的感官,在这里完全失去了意义。
(原来这就是子宫里的世界吗……)
我试着眨了眨眼,睫毛扫过温热的羊水,带起细微的流动。奇怪的是,这种完全失明的状态并不令人恐惧,反而有种回归本源的安宁。
浅浅的心跳声从四面八方传来,隔着厚厚的子宫壁,像遥远的鼓声。偶尔夹杂着肠鸣的咕噜声,让我忍不住想象她晚饭吃了什么——啊,是那锅炖菜吧?我闻到的最后气味就是胡萝卜和牛肉的香气……
羊水突然涌出一股,温温热热的,带着淡淡的咸味。我用舌尖尝了尝,竟然有一丝甜,像是稀释的母乳。
(这就是妈妈的味道啊……)
羊水的洗礼
液体越来越多,渐渐漫过胸口、脖子,最后完全淹没了头顶。
奇怪的是,我并不觉得窒息——脐带已经完美接管了呼吸功能,将氧气源源不断地输送到血液里。肺部残留的空气被子宫壁温柔的挤压慢慢排出,像放掉一个多余的气球。
咕噜。
一个气泡从嘴角逃逸,立刻被某种力量吸收殆尽。子宫里的气压微妙地平衡着,既不会让我感到压迫,也不会留下任何多余的空间。
羊水像有生命般,开始清洗我的身体。
它流过每一寸皮肤,带走所有外界的尘埃——虽然浅浅早就把我洗得干干净净,但子宫似乎有自己的标准。这里的无菌程度堪比手术室,任何外来微生物都会被无情消灭。
我突然意识到:
这不是普通的羊水。
这是妈妈的保护,是生命的原汤,是最纯净的爱的具现化。
代谢的蜕变
肚子里的母乳正在被缓慢吸收。
能感觉到消化系统逐渐停止工作——胃不再蠕动,肠道安静下来,那些器官像是知道自己即将下岗,乖乖交出了控制权。
所有代谢废物都通过脐带反向输送给了浅浅。她的肝脏和肾脏会帮我处理这些,就像真正的母亲为胎儿做的那样。
(对不起,妈妈……)
这个念头刚闪过,子宫壁就突然收紧了一下,像是在说"没关系"。
浅浅的身体正在发生奇妙的变化:
孕激素水平飙升,催乳素持续分泌,生长激素也开始活跃。她的骨盆在悄悄变宽,脂肪层在增厚,乳房变得更加丰满——这一切都是为了更好地保护我,养育我。
虽然看不到,但我能感觉到:
她在成长。
为我而成长。
永恒的襁褓
现在的子宫已经变成了完美的育婴室:
温度恒定在37.8度,湿度100%,含氧量精确控制在胎儿需要的水平。脐带像一条生命之绳,将我们紧密相连。
我试着动了动,小脚丫碰到宫底,立刻被柔软的褶皱温柔包裹。这里的每一寸内壁都认识我,记得我,爱着我。
浅浅的手偶尔会抚摸腹部,但经过37厘米脂肪层、5厘米腹肌和5厘米子宫壁的缓冲,传到这里的只剩最轻柔的波动,像被云朵触碰。
"宝宝……"
她的声音隔着层层组织传来,模糊而温暖。
我蜷缩在这个黑暗而安全的世界里,突然明白了:
这才是我真正的家。
外面的风雪、寒冷、异样的眼光——全都与我无关了。
在这里,在妈妈身体的最深处,我终于找到了永恒的安宁。
(第九部分完)
《羊妈妈的孩子》
第十部分
林浅浅的日记
1月1日,雪停
小羊被关禁闭了。
我摸着平坦如常的腹部,那里依然圆润丰满,脂肪层厚达50厘米,完全看不出里面藏着一个人。窗外的雪停了,阳光透过云层洒在积雪上,闪闪发亮。
小羊的手机在桌上震动个不停——客户的邮件,朋友的问候,还有几个陌生号码。我不想接。
反正,他再也不会冻红小脚丫了。
2月14日,晴
画完了《羊妈妈的孩子》最新一话。主角小羊羔依然没有长大,依然每天和羊妈妈撒娇。读者们说这一话特别温暖,他们不知道,那是因为我画的时候,肚子里就揣着一只真正的小羊。
偶尔,我会想念他漂亮的脸蛋——那双黑葡萄似的眼睛,长到能接住雪花的睫毛,还有糯米团子一样的小手小脚。
12月31日,阴
小羊的26岁生日前一天。
我的肚子依然安静。
查遍了所有医学资料,没有一例妊娠超过365天的记录。产科医生看着我的眼神像在看怪物,十倍的催产素打进去,连宫缩都没引发。
"林小姐,您的子宫颈……"医生擦着汗,"连扩张器都断了。"
剖宫产同意书递到面前时,我的手抖得签不了字。
(让小羊永远在那里吧)
这个念头闪过时,子宫突然轻轻收缩了一下,像是在说"谢谢"。
医院的走廊
(第三人称视角)
催产室的仪器发出单调的滴答声。
林浅浅躺在特制的产床上,腹部的脂肪层像山丘般起伏。医生们轮番尝试了各种方法——
推压按摩?她的腹肌厚达12厘米,根本按不动。
内窥镜?宫颈紧闭得连针都插不进去。
最后,最坚硬的扩张器在试图撬开那道"门"时,啪地一声断了。
"从医学角度,这不可能……"主任医师擦着汗,"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她的身体根本不想分娩。"
林浅浅突然笑了。
她慢慢坐起身,拢了拢衣襟,动作轻柔得像在保护什么珍宝。
"医生,"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我改主意了。"
子宫里的春天
(叶小羊视角)
温暖。
黑暗。
沉睡。
偶尔醒来,会想起某个没写完的代码,某个没回复的邮件——然后又被羊水的轻摇带回梦乡。
(妈妈在做什么呢?)
这个念头刚闪过,子宫壁就会轻轻蠕动,像在回答。
有时会有奇怪的挤压感,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试图推我出去。但宫颈早已严丝合缝地闭合,连一丝缝隙都没留下。
(为什么要出去呢?)
我蜷缩在这个永恒的春天里,脐带随着浅浅的心跳轻轻摆动,像生命的秋千。
光阴的故事
7年后
体检报告显示:
身高270cm,体重448kg,各项指标堪比职业运动员。最奇怪的是生理年龄评估——26岁,和她"怀孕"那年一模一样。
医生们窃窃私语,说这是医学奇迹。
林浅浅只是微笑,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腹部。那里依然平坦,但偶尔能感觉到轻微的胎动——像小鱼游过湖底。
30年后
《羊妈妈的孩子》已经连载了33年。
主角小羊羔依然没有长大,依然每天和羊妈妈撒娇。读者们说这是最治愈的漫画,他们不知道,作者的身体里就住着永恒的童年。
120年后
海边的小木屋里,一个高大丰满的女人正在画画。
她的皮肤依然光滑,眼神依然清澈,偶尔会停下笔,抚摸一下腹部,轻声说着什么。
窗外,浪花轻轻拍打着海岸。
而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春天永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