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妈妈的孩子》
序章
小小的小羊
那年的除夕夜,雪下得很大。
福利院的老院长叶爷爷裹着厚厚的棉袄,踩着咯吱作响的积雪,准备去关大门。远处的鞭炮声零零星星地响着,偶尔炸开一朵小小的烟花,映在雪地上,像散落的星星。
就在他转身时,一阵微弱的哭声钻进耳朵。
那声音太小了,几乎被风雪吞没。叶爷爷以为自己听错了,可那哭声又响了一下,像一只冻僵的小猫在呜咽。他顺着声音找过去,在福利院门口的台阶角落里,发现了一个襁褓。
襁褓里的婴儿几乎被冻僵了,小脸青紫,呼吸微弱得像随时会断掉。叶爷爷赶紧把他抱进屋里,用温水一点点暖着他的手脚。婴儿太小了,比普通的新生儿还要瘦弱,皮肤薄得几乎透明,能看见下面细细的血管。
“这孩子……是早产的吧?”福利院的护工低声说。
叶爷爷点点头,轻轻摸了摸婴儿的脸。婴儿的眼睛微微睁开,黑溜溜的,像两颗湿润的葡萄。他太小了,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只是虚弱地动了动嘴唇。
“除夕夜来的小羊羔啊……”叶爷爷轻声说。
那一年是农历羊年,所以叶爷爷给他取名叫叶小羊。
叶小羊活下来了,但身体一直不好。
他比同龄的孩子瘦小得多,像一只永远长不大的小羊羔。别的婴儿会爬了,他还只能勉强抬头;别的孩子会走了,他才刚刚学会坐稳。叶爷爷总是把他裹在厚厚的毯子里,生怕他着凉。
“这孩子体温太低了,得小心照顾。”医生叹气。
叶小羊一岁时,又生了一场大病。高烧不退,浑身抽搐,医生们抢救了很久,才把他从死亡边缘拉回来。可这场病之后,他的身体彻底停止了生长。
永远停在了八个月大的模样。
身高70厘米,体重7.5公斤,皮肤白嫩得像刚剥开的荔枝肉,小手小脚圆润得像糯米团子。他的睫毛很长,眼睛又黑又亮,笑起来时,嘴角会陷出两个小小的梨涡。
可他的声音,永远都是婴儿般的奶声奶气。
叶小羊很聪明,聪明得不像一个婴儿。
三岁时,他就能认字;五岁时,他已经能流畅地阅读童话书。福利院的其他孩子都长大了,只有他,永远小小的,像被时间遗忘了一样。
“小羊,你怎么不长高呀?”有孩子好奇地问。
叶小羊抿着嘴不说话。他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但他不想承认。
叶爷爷总是摸着他的头说:“小羊是特别的孩子,老天爷让他永远这么可爱。”
可叶小羊知道,自己不是“可爱”,是“奇怪”。
浅浅小太阳
林浅浅出生时,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她比普通婴儿大得多,哭声洪亮得像个小狮子。两岁时,她已经比幼儿园的孩子还高;五岁时,她站在同龄人中间,像一棵突然拔高的小树。
“这孩子长得太快了……”医生皱眉。
可林浅浅的父母并不担心。他们家境优渥,父亲经商,母亲是大学教授,对女儿宠爱有加。林浅浅从小就性格温柔,像一颗暖融融的小太阳,走到哪里都带着温暖的光。
六岁时,林浅浅生了一场怪病,高烧不退,浑身疼痛。医生们束手无策,可某天早上,她突然自己好了,只是性格变得更安静,更内敛。
父母怕她孤单,决定领养一个孩子。
他们去了福利院,见到了叶院长。
“我们这里有个特别的孩子……”叶院长轻声说。
林浅浅第一次见到叶小羊时,他正坐在毯子上,抱着一本图画书看。
“你好呀!”林浅浅蹲下来,笑眯眯地打招呼。
叶小羊抬起头,黑溜溜的眼睛眨了眨,奶声奶气地说:“你好。”
林浅浅愣住了。
这个“婴儿”……会说话?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叶小羊犹豫了一下,把自己的小手放了上去。
他的手太小了,只能握住林浅浅的一根手指。
“我叫林浅浅。”她轻声说。
“我叫叶小羊。”他回答。
那一刻,林浅浅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世界上最小、最珍贵的宝藏。
阳光下的小羊
林家收养了叶小羊。
从那天起,林浅浅的生活里多了一个“弟弟”。
虽然叶小羊的身体只有八个月大,但他的心智完全是个孩子,甚至比同龄人更聪明。林浅浅每天抱着他去上学,把他放在自己旁边的座位上。
“那是你弟弟吗?好小啊!”同学们好奇地问。
“嗯,他叫小羊。”林浅浅骄傲地说。
叶小羊不喜欢被当成婴儿,但他没办法。他的小手够不到黑板,他的腿太短,连教室的椅子都爬不上去。每次上厕所,他都需要林浅浅帮忙。
有些孩子会嘲笑他。
“哈哈哈,你看那个小不点!”
“他是不是永远长不大啊?”
叶小羊咬着嘴唇不说话,林浅浅却生气了。她站起来,像一座小山一样挡在叶小羊面前。
“不准欺负他!”她的声音不大,但很有力。
那些孩子立刻闭嘴了。
叶小羊十七岁时,被特招进了大学,学习信息科学。
林浅浅也考进了同一所学校,学艺术。
此时的林浅浅已经长到了240厘米,体重350公斤,胸围超过260厘米,像一座温柔的山。而叶小羊……还是70厘米高,7.5公斤重,像个精致的洋娃娃。
他们走在一起时,路人总会投来惊讶的目光。
“那是妈妈带着孩子吧?”
“不对,那女孩太年轻了……”
叶小羊讨厌这些议论,但他习惯了。林浅浅总是轻轻摸着他的头,说:“别理他们。”
他们的故事
叶小羊21岁毕业,成了自由软件开发者。
林浅浅24岁,成了职业漫画家。
她的漫画《羊妈妈的孩子》一炮而红,画风温暖治愈,讲述一只巨大的母羊和它永远长不大的小羊羔的故事。
读者们不知道,那其实就是她和叶小羊。
他们结婚了。
没有盛大的婚礼,只是安静地去领了证。叶院长已经去世了,但他在世时,一直看着这两个孩子长大,知道他们会在一起。
“小羊,你会不会觉得……我们很奇怪?”林浅浅轻声问。
叶小羊摇摇头,奶声奶气地说:“不奇怪,我们是家人。”
林浅浅笑了,把他抱进怀里。
她的身体温暖得像太阳,叶小羊蜷缩在她胸前,像一只终于找到家的小羊羔。
那些故事
冬天的时候,叶小羊总是很怕冷。
林浅浅会给他穿上厚厚的连体婴儿服,戴上毛线帽,围上围巾,再套上小小的棉靴。可即便如此,他的小手小脚还是容易冻红。
“浅浅,我冷……”他小声说。
林浅浅就会把他抱起来,让他贴在自己温暖的胸口。她的体温比常人高,像一座永不熄灭的暖炉。
有时候,叶小羊会含住她的乳头,像婴儿一样吮吸。林浅浅的母乳很充足,她从小就分泌乳汁,医生说这是激素异常导致的。
“好喝吗?”她轻声问。
叶小羊点点头,奶声奶气地说:“甜。”
林浅浅笑了,轻轻摸着他的头发。
他们住在一座北方的小城,冬天漫长而寒冷。
房子是特制的,门框很高,床很大,家具都加固过,能承受林浅浅的体重。叶小羊有自己的小桌子、小椅子,但他更喜欢趴在林浅浅的肚子上看书。
她的肚子软软的,像一座温暖的肉山,叶小羊趴在上面,像躺在一片云里。
“浅浅,我重不重?”他问。
林浅浅笑着摇头:“你轻得像一片雪花。”
外面的世界有时很残酷。
有人会嘲笑林浅浅的体型,有人会好奇叶小羊的“婴儿”模样。但他们不在乎。
他们有自己的小世界。
在那里,林浅浅是温柔的巨人,叶小羊是永远长不大的小羊羔。
他们不需要长大,也不需要变老。
他们只需要彼此。
(序章·完)
雪落无声,爱亦无声。
在这寒冷的世界里,他们找到了最温暖的归处。






《羊妈妈的孩子》
第一部分
雪下得很大。
我站在邮局门口,积雪已经没过了我的小腿,几乎要碰到膝盖。风像刀子一样刮过来,吹得我脸颊生疼。我缩了缩脖子,把围巾往上拉了拉——那是林浅浅亲手织的,天蓝色的羊毛围巾,上面还绣着一只小小的白色羊羔。
“下一位!”邮局的办事员喊道。
我踮起脚,努力把包裹举到柜台上。那是我要给客户寄的软件资料,装在防水袋里,用胶带缠了好几层。
办事员低头看了我一眼,皱了皱眉。
“小朋友,你家大人呢?”
“我……我就是来寄东西的。”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成熟一点,可它还是软软的,奶声奶气。
办事员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别闹了,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寄东西?快叫你妈妈来。”
我咬了咬嘴唇。
“我真的可以自己寄。”
“不行哦,小朋友,这是规定。”她摇摇头,把包裹推了回来。
我站在原地,感觉胸口闷闷的。我知道自己看起来像个婴儿,可我已经24岁了。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解释:“我是成年人,这是我的身份证——”
“哎呀,别开玩笑了!”她打断我,语气已经不耐烦了,“快去找你妈妈,别耽误后面的人。”
后面排队的人开始窃窃私语,有人笑出了声。
“你看那个小孩,好小啊……”
“还会说话呢,真稀奇。”
我的脸烧了起来,手指紧紧攥着围巾。最终,我只能抱着包裹,一步一步挪出邮局。
外面的雪更大了。
我低着头,在雪地里艰难地走着。积雪太深了,每走一步,我的小腿都要完全陷进去,再费力地拔出来。风卷着雪花扑在我脸上,像细小的冰针扎进皮肤。
“嘿,小不点!”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回头,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正低头看着我,脸上带着戏谑的笑。
“你爸妈呢?怎么一个人在外面?”
我没理他,继续往前走。
“哟,脾气还不小。”他跟上我,突然伸手捏了捏我的脸,“哇,好软!你真的是小孩吗?”
我猛地拍开他的手:“别碰我!”
他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还会凶人呢!真有意思。”
他蹲下来,凑近我:“喂,你是侏儒吗?还是什么特殊品种?”
我的胸口发紧,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我转身想走,可他一把抓住我的后领,像拎小猫一样把我提了起来。
“放我下来!”我挣扎着,可我的力气太小了,连他的手指都掰不开。
“啧啧,真轻啊。”他晃了晃我,“你几岁了?三岁?四岁?”
“二十四岁!”我几乎是喊出来的。
他愣住了,随即笑得更大声了:“二十四岁?哈哈哈,那你岂不是永远长不大了?”
他的笑声刺得我耳朵疼。我拼命挣扎,终于挣脱了他的手,摔进雪堆里。他还在笑,但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爬起来就跑。
雪地里,我的小靴子陷得很深,跑起来跌跌撞撞的。身后传来他的喊声:
“喂,别跑啊!让我再玩玩!”
我没有回头。
又走了两条街,我的体力已经快耗尽了。
雪越下越大,风也越来越猛。我的围巾被吹得松散开来,帽子——那顶林浅浅织的小羊头帽子——被一阵狂风掀飞,挂在了路边的树枝上。
我跳起来想够,可树枝太高了,我连碰都碰不到。
“该死……”我小声骂了一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的脚已经冻得发麻,手指也僵硬得几乎不能弯曲。更糟的是,我感觉到纸尿裤已经湿透了——因为连体衣太难脱,我平时出门都会穿纸尿裤,可现在,它已经漏了,冰冷的尿液顺着大腿流下来,在低温下迅速结冰,黏在皮肤上,又冷又难受。
我咬着牙,继续往前走。
天已经黑了,其实才下午四点,但这里的冬天黑得很早。路灯亮起来,在雪地上投下昏黄的光。我的耳朵疼得像要掉下来,呼吸时,冷空气刺得肺部生疼。
快到家了……快到了……
远远的,我看到家里的灯亮着。
窗户上结了一层霜,但我还是能隐约看到一个人影——林浅浅一定在等我。
我加快脚步,可雪太深了,我几乎是爬着往前挪。突然,我脚下一滑,整个人栽进雪堆里。
好冷……
我试着爬起来,可身体已经冻僵了,连动一动手指都困难。
就在这时,门开了。
“小羊?!”
林浅浅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紧接着是沉重的脚步声。她跑得很快,积雪在她脚下发出沉闷的“咯吱”声。
下一秒,一双巨大的手把我从雪堆里捞了出来。
“小羊!你怎么——”她的声音在颤抖。
我抬头看她,她的眼睛红红的,像是要哭出来。
“对……不起……”我的牙齿在打颤,话都说不连贯。
林浅浅没说话,一把将我搂进怀里。她的身体像火炉一样热,我几乎能感觉到寒气从我的皮肤里被一点点逼出去。
她抱着我冲回屋里,一脚踢上门,然后跪在地上,手忙脚乱地脱我的衣服。
“冻坏了吧?冻坏了吧?”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的连体衣已经结冰了,扣子冻得死死的,林浅浅用力一扯,扣子崩飞了几颗。她迅速扒掉我的衣服,直到我全身赤裸,只剩下湿透的纸尿裤。
“这个也得脱掉。”她轻声说,手指小心翼翼地揭开黏在我皮肤上的纸尿裤。
我瑟缩了一下——太冰了。
林浅浅的眼泪掉了下来。她一把抱起我,冲进浴室。
热水淋下来的那一刻,我几乎哭出声。
林浅浅坐在浴缸边缘,把我放在她腿上,一只手搂着我的背,另一只手拿着花洒,小心地冲洗我的身体。
“疼吗?”她轻声问,手指轻轻碰了碰我冻红的小脚丫。
我摇摇头,但其实很疼——我的脚趾已经冻得发紫了。
林浅浅的嘴唇抿成一条线。她调高了水温,让热水冲过我的脚,然后是我的腿、肚子、胸口……
“为什么不接电话?”她突然问。
我指了指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机——它早就因为低温自动关机了。
林浅浅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她把我搂得更紧了,脸颊贴着我的头顶。
“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我没说话,只是把脸埋进她的胸口。她的皮肤又暖又软,带着淡淡的奶香。
洗完澡,林浅浅用厚厚的浴巾把我裹起来,像包婴儿一样把我抱回卧室。
卧室里比客厅暖和一点,但也只有16度。暖气开到最大了,可外面的温度接近零下50度,房子再结实也扛不住这样的严寒。
林浅浅把我放在床上,然后迅速脱掉自己的睡衣。她的身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庞大——254厘米的身高,380公斤的体重,像一座温暖的山。
她侧躺下来,面对着我,然后轻轻掀开浴巾。
“还冷吗?”她问。
我点点头。
林浅浅伸出手,把我拉进怀里。我的身体完全陷进她腹部厚厚的脂肪层里,像陷入了一团温暖的云。她的皮肤比热水还要烫,热量源源不断地传到我身上。
“今天……有人欺负我。”我小声说。
林浅浅的手指轻轻梳理着我的胎发:“告诉我。”
我断断续续地讲了邮局的事,讲了那个男人的嘲笑,讲了帽子被吹走,讲了纸尿裤漏了……说到最后,我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林浅浅没说话,只是把我搂得更紧了。
“对不起……”我小声说。
“为什么道歉?”
“因为……我总是给你添麻烦。”
林浅浅轻轻叹了口气。她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看着她的眼睛。
“小羊,你不是麻烦。”她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我的鼻子一酸,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林浅浅用拇指擦掉我的眼泪,然后把我往上托了托,让我的脸贴在她的胸口。她的乳房太大了,几乎能完全包裹住我的上半身。
“暖和一点了吗?”她问。
我点点头,脸埋在她的乳沟里。她的皮肤又软又滑,带着淡淡的甜香。
林浅浅轻轻哼起歌来——那是一首摇篮曲,我小时候她经常唱给我听。
我的眼皮越来越重,身体也越来越放松。林浅浅的体温像一张柔软的网,把我完全包裹起来。
“睡吧。”她轻声说。
我模糊地“嗯”了一声,意识已经开始飘远。
林浅浅轻轻挪动身体,让我的头也陷入乳沟深处。现在,我整个人都被她的乳房包裹着,看不见,听不见,只有温暖和黑暗。
我喜欢这种感觉——像是回到了最安全的地方。
林浅浅拉过巨大的羽绒被,盖在我们身上。她的手臂环着我,乳房压着我,像一座温暖的堡垒。
外面的雪还在下,风还在呼啸。
但在这里,在她的怀里,我什么都不怕了。
(第一部分·完)
雪落无声,爱亦无声。
在这寒冷的世界里,他们找到了最温暖的归处。

《羊妈妈的孩子》
第二部分
黑暗。
我在黑暗中下沉,像被一团厚重的云裹挟着,不断坠落。梦里,我又回到了那个雪夜——福利院的台阶上,寒风刺骨,我蜷缩在襁褓里,哭声微弱得连自己都听不见。远处有鞭炮声,可没有人来。
"不要……"我在梦里挣扎,可手脚像被冻住了,动弹不得。
突然,一双冰冷的手抓住了我。
"小不点,你永远长不大了!"那个男人的笑声在耳边炸开。邮局的办事员、路过的陌生人、凶巴巴的大婶……他们的脸扭曲着,围成一圈俯视我,像看着一个奇怪的玩具。
"我不是……我不是小孩……"我想喊,可发出的却是婴儿般的呜咽。
他们的笑声更大了。
"放我出去!"我终于尖叫出声,四肢猛地一挣——
"小羊?!"
一个温暖的声音穿透了噩梦。
我猛地睁开眼睛,眼前却依然一片漆黑。我还在林浅浅的乳沟里,被柔软而沉重的乳房压得严严实实。刚才的挣扎让她的皮肤摩擦着我的脸,一股熟悉的奶香钻入鼻腔。
"小羊?做噩梦了?"
林浅浅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刚醒的沙哑。我能感觉到她巨大的身体动了动,接着,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拨开压在我脸上的乳肉。
突然的光线让我眯起眼。林浅浅的脸出现在视野里,她的睫毛低垂着,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卧室的夜灯照在她脸上,显得格外温柔。
"怎么了?"她轻声问,拇指擦过我的眼角——我才发现自己哭了。
我张了张嘴,可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只能发出几声抽泣。林浅浅的眉头皱了起来,她小心地用两根手指托住我的腋下,把我从乳沟里"挖"了出来。
冷空气一下子扑在皮肤上,我打了个哆嗦。林浅浅立刻把我搂近,让我靠在她锁骨的位置。这个角度,我能看到她隆起的乳房曲线,像两座雪白的山丘,在夜灯下泛着柔和的光。
"梦见什么了?"她问,手指轻轻梳理着我汗湿的胎发。
我吸了吸鼻子,声音还带着哭腔:"他们……他们都笑我……"
"谁?"
"邮局的人……路上的那个男人……"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着她胸前的皮肤,"他们说我是……是长不大的怪胎……"
林浅浅的呼吸顿了一下。她的手臂环得更紧了,我能感觉到她胸口微微的震动。
"不是的,"她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落在实处的承诺,"小羊是最特别的孩子。"
"可我不想特别,"我把脸埋进她的颈窝,"我只想……像个正常人……"
林浅浅没说话,只是低下头,嘴唇轻轻贴在我的额头上。她的吻很暖,像一片融化的雪花。
就在这时,我的肚子突然"咕噜"响了一声。
林浅浅猛地抬起头:"天啊,我忘了你还没吃晚饭!"她的声音里满是自责,"饿坏了吧?"
我摇摇头,可肚子又不争气地叫了起来。林浅浅叹了口气,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她保持着侧卧,却微微抬起上半身,用左手托住我的背,右手则轻轻拨开右侧的乳房。
"来,"她轻声说,把我往乳峰的方向带了带,"先吃点东西。"
我被她放在两座乳峰之间的凹陷处,左侧的乳房依然压着我的腿,右侧的则微微敞开,露出深粉色的乳晕。乳头已经因为刺激而挺立,顶端渗出几滴乳白的液体。
林浅浅用指尖轻轻托起我的后脑勺:"能自己吃吗?还是我帮你?"
"我自己来……"我小声说,努力忽略脸上发烫的感觉。
向前倾身,我含住了她的乳头。第一股乳汁涌进口腔时,我差点呛到——温热的,带着淡淡的甜味,像融化的冰淇淋。林浅浅轻轻"嗯"了一声,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
"慢点,"她喘了口气,"别急……"
我放慢了吮吸的节奏,让乳汁一点点流入喉咙。随着吞咽,一股暖流从胃部扩散到全身,连冻僵的脚趾都开始回暖。林浅浅的呼吸渐渐平稳,她的手从我的后脑勺移到背上,轻轻画着圈。
"好喝吗?"她问,声音比平时低沉。
我点点头,松开乳头换气:"甜。"
林浅浅笑了。她的乳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像两团活着的云。我再次凑上去,这次用双手捧住乳肉,让嘴唇更紧密地贴合乳晕。林浅浅的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耳廓,酥酥麻麻的。
"今天……"我在吮吸的间隙小声说,"邮局的人不让我寄包裹。"
"为什么?"
"她说我是小孩……"我松开乳头,嘴角还挂着一点奶渍,"我给她看身份证,她笑得更厉害了……"
林浅浅的眉头皱了起来。她的手指穿过我的头发,轻轻按摩着头皮:"明天我陪你去。"
"不要,"我摇头,"我想自己……"
话没说完,一阵委屈又涌上来。我赶紧重新含住乳头,让乳汁的甜味冲淡喉咙里的酸涩。林浅浅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手掌整个覆上我的背,像盖上一床小毯子。
"小羊,"她突然说,"记得你第一次叫我什么吗?"
我愣了一下,松开乳头抬头看她。夜灯的光照在她脸上,睫毛在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
"……姐姐?"
林浅浅摇摇头,嘴角微微扬起:"是'浅浅'。"
记忆突然闪回——六岁的林浅浅蹲在福利院的地板上,阳光从她背后照过来,把她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
"我叫林浅浅。"她说。
"我叫叶小羊。"我回答。
那时候,她的手对我来说就像一片温暖的陆地。
"你那时候好小,"林浅浅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小到我一只手就能托住你。"
"现在也是。"我小声嘀咕。
林浅浅笑出了声,胸口的震动传到我身上:"是啊,现在也是。"她的手指轻轻捏了捏我的后颈,"但对我来说,你从来不是负担。"
我鼻子一酸,赶紧低头继续吃奶。林浅浅的乳汁源源不断地涌出,我的胃渐渐被填满,身体也越来越暖和。
"够了?"她问,感觉我的吮吸慢了下来。
我点点头,松开乳头时打了个小小的奶嗝。林浅浅笑着用指尖擦掉我嘴角的乳汁,然后轻轻放下右侧的乳房。
巨大的乳肉缓缓落下,先是压住我的腿,然后是腹部,最后完全覆盖住我的胸口。左侧的乳房早就压着我的背,现在,我被彻底夹在两团乳肉之间,只有头还露在外面。
"动不了了……"我小声抗议,却忍不住蹭了蹭脸旁的乳肉。
林浅浅坏心眼地收紧了手臂,让乳房把我夹得更紧:"这样暖和。"
"明明是你在欺负我。"
"是吗?"她低头,鼻尖几乎碰到我的,"那为什么你在笑?"
我这才发现自己嘴角是上扬的。林浅浅的睫毛近在咫尺,我能闻到她呼吸里淡淡的牛奶味。
"因为……"我小声说,"浅浅的怀里最暖和。"
林浅浅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她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然后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我的头也陷入乳沟深处。
"睡吧,"她的声音从乳肉上方传来,闷闷的,"我在这儿。"
我闭上眼睛,全身被温暖和奶香包围。窗外,雪还在下,但风声听起来已经很远了。
在这里,在她的怀里,我终于可以安心地做个"小孩"。
(第二部分·完)
黑暗中的噩梦终会醒来,而爱是永不熄灭的光。
在她的怀抱里,连泪水都变得温暖。
《羊妈妈的孩子》
第三部分
黑暗。温暖。
我陷在一片柔软的云里,呼吸间全是林浅浅身上的奶香。她的乳房压着我,沉甸甸的,像两座温暖的肉山,把我夹在中间。我蜷缩着,像一只回到母体的小兽,连指尖都放松下来。
林浅浅的呼吸很平稳,胸口随着睡眠缓缓起伏。每一次呼吸,乳肉都会轻轻摩擦我的脸颊,带来细微的痒意。我迷迷糊糊地蹭了蹭,想要更贴近她的体温。
突然,林浅浅翻了个身。
巨大的乳峰因为惯性微微弹动,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滑了一截——原本被完全包裹在乳沟里的双脚,现在露了出来。
冷空气一下子裹住了我的脚趾。
"唔……"我在睡梦中皱了皱眉,本能地蜷起脚趾。可寒冷还是顺着脚底爬上来,像细小的冰针刺入皮肤。我的脚开始发凉,血液循环似乎变慢了,脚尖渐渐失去知觉。
半梦半醒间,我蹬了蹬腿。
脚底碰到了什么——柔软,厚重,像一团温热的棉花。是林浅浅的腹部脂肪。我无意识地用脚掌推了推,想要找回温暖,可那团脂肪太厚了,我的小脚丫完全陷进去,却还是觉得冷。
"嗯……"
林浅浅的呼吸节奏变了。我感觉到一只大手轻轻握住了我的脚踝。
"小羊?"她的声音带着睡意,"脚怎么这么凉……"
我还没完全醒来,只觉得身体被轻轻托起。乳肉从脸上移开,冷空气一下子灌入鼻腔,我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抱歉……"林浅浅的声音近在咫尺。她的手指抚过我的脚底,掌心传来的温度让我下意识蜷起脚趾,"怎么冻成这样……"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林浅浅的脸在夜灯下显得格外柔和,睫毛投下的阴影盖住了她眼中的担忧。她轻轻把我翻了个身,让我头朝她的脚,脚朝她的腹部,然后慢慢平躺下来。
"这样会暖和些……"她轻声说,双手托着我的腋下,把我放在她并拢的大腿之间。
我的身体立刻陷了进去。
林浅浅大腿内侧的脂肪像融化的黄油,又软又厚,几乎要把我整个包裹起来。我的小腿完全沉入其中,脚底终于触到了久违的温暖。
"好点了吗?"她问,手指轻轻梳理我的胎发。
我含糊地"嗯"了一声,意识又开始飘远。林浅浅拉过羽绒被,重新盖住我们。黑暗再次降临,我蜷缩在她的腿间,像回到巢穴的幼崽。
温暖。安全。
我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脚趾突然碰到了什么。
温热。湿润。比周围的脂肪更柔软,像一片浸了热水的丝绸。
我在睡梦中动了动脚,本能地向前探去。脚趾陷入了一片不可思议的柔软中,那触感让我想起林浅浅的乳晕,却又更加……更加……
我的大脑还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脚掌就已经完全贴了上去。
"嗯……"
林浅浅的闷哼从上方传来。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前是一片黑暗——羽绒被还盖在我们身上。我的脚似乎陷进了什么温暖潮湿的地方,四周的软肉正轻轻蠕动着,包裹着我的脚趾。
什么……?
我试着动了动脚,却听到林浅浅倒吸一口气。
"小羊……别动……"她的声音有些发抖。
我彻底醒了。
"浅浅?"我小声问,"我的脚……"
"我知道……"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我、我控制不了……"
我试着把脚抽出来,可周围的软肉立刻收缩,把我的脚掌裹得更紧。一种奇异的吸力从脚底传来,像有什么东西在轻轻吮吸我的脚趾。
"浅浅!"我慌了,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我的脚拔不出来了!"
林浅浅猛地掀开被子。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我眯起眼。等视线恢复,我看到林浅浅半撑着身体,脸涨得通红。她的双腿微微张开,而我的脚——
我的两只小脚丫已经完全陷进了她的阴唇之间。
粉色的阴唇此刻微微张开,像两片湿润的花瓣,紧紧包裹着我的脚掌。随着林浅浅的呼吸,它们还在有节奏地收缩,每一次蠕动都会把我的脚往里带一点。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声音都变调了。
林浅浅看起来比我还震惊。她的嘴唇微微发抖,手指无意识地抓着床单:"我、我不知道……你的脚太凉了……它自己就……"
我又试着拔了拔脚,可阴唇立刻回应般地收紧,甚至把我的脚踝也吞了进去。
"啊!"林浅浅惊叫一声,身体猛地一颤,"别、别动……那里很敏感……"
我僵住了。
林浅浅深吸几口气,脸上的惊慌渐渐被一种复杂的表情取代。她低头看着我们相连的部位,睫毛轻轻颤抖。
"好像……"她小声说,"好像这样更暖和……"
"可、可是……"我的脸烧了起来,"这太奇怪了……"
林浅浅咬了咬下唇。她的手指轻轻碰了碰阴唇边缘,那里的软肉立刻蠕动起来,把我的脚踝又吞进去一小截。
"你看,"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它很喜欢你的脚。"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腿——现在已经有一半陷进了林浅浅的身体里。她的阴唇像一张温暖的小嘴,有节奏地吮吸着我的皮肤。随着每一次收缩,都有温热的液体渗出,润滑着我的脚踝,让它们更容易滑入深处。
"会疼吗?"我小声问。
林浅浅摇摇头,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很……很舒服。"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阴唇上方,那里的软肉立刻回应般地蠕动起来。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脚掌被更深地拖入,小腿的肌肉绷紧,却无法抵抗那股温柔的吸力。
"像泡温泉一样……"林浅浅轻声说,手指无意识地揉捏着阴唇周围的脂肪,"小羊的脚……好凉……好舒服……"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变成了一声叹息。我的小腿已经完全被吞没,膝盖抵在了阴唇入口处。那里的肌肉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轻轻拉扯着我的皮肤,想要把我整个纳入其中。
"浅浅……"我有些不安地动了动,"会不会……太深了……"
林浅浅摇摇头,伸手把我往上托了托:"不会的。"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奇怪的笃定,"我的身体……我知道它能容纳多少。"
像是为了证明她的话,阴唇突然剧烈收缩了一下,把我的膝盖也含了进去。
"啊!"林浅浅惊叫一声,身体猛地弓起,"那里……那里是……"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急促的喘息。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膝盖顶到了一处特别柔软的地方——那里的肉壁比其他地方更厚,更敏感,我的每一次轻微移动都会引起林浅浅全身的颤抖。
"G点……"她喘着气说,"小羊的膝盖……碰到了我的G点……"
我僵住了,不敢再动。可林浅浅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蠕动起来,阴唇有节奏地收缩,每一次都把我的腿往更深的地方拖。
"浅浅!"我慌了,"它在吞我!"
林浅浅咬着嘴唇,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愉悦:"我、我控制不了……"她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太舒服了……小羊的腿……好凉……好舒服……"
我的膝盖已经完全没入她的身体。阴唇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不断分泌出温热的液体,润滑着我的皮肤,让我更容易滑入深处。
"会、会不会整个吞进去……"我小声问,声音发抖。
林浅浅低头看着我们相连的部位,眼中的惊慌渐渐被一种奇异的温柔取代。
"如果……"她轻声说,"如果真的吞进去了……"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大腿,那里的皮肤已经开始泛红,被她的体温染上了粉色。
"你会害怕吗?"她问。
我看着她——她的眼睛在夜灯下闪闪发亮,像两汪温柔的泉水。我突然意识到,无论发生什么,林浅浅都会保护我。
"不害怕……"我小声说,"只要是浅浅……"
林浅浅的嘴角微微扬起。她轻轻托住我的臀部,帮助我调整姿势,让腿更容易滑入她的身体。
"那我们就试试……"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看看我的身体……能把你温暖到什么程度……"
阴唇再次蠕动起来,像一张邀请的小嘴,把我的膝盖往更深的地方拖去。
窗外,雪还在下。
但在林浅浅的身体里,我找到了永不冻结的温暖。
(第三部分·完)
最深的温暖不在火焰中,而在彼此交融的血肉里。
当她的身体成为你的巢穴,寒冷便再也不能触及你。
《羊妈妈的孩子》
第四部分
温暖。
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词。
我的小腿完全陷在林浅浅的身体里,被湿润的肉壁紧紧包裹着。她的产道像一条活着的隧道,有节奏地收缩、蠕动,每一次挤压都让我的皮肤更深入一分。
"浅浅……"我小声叫她,声音因为奇异的触感而发抖,"它、它在吃我……"
林浅浅低头看着我们相连的部位,脸上的表情既温柔又带着某种难以形容的占有欲。她的手指轻轻抚过阴唇边缘,那里的软肉立刻回应般地收紧,把我的膝盖往更深的地方拖。
"是啊,"她轻声说,嘴角微微上扬,"大灰狼要吃小羊羔了。"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她在玩什么游戏——这是我们小时候常玩的,她总是假装大灰狼,把我这个"小羊羔"追得满屋子跑,最后挠我痒痒直到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坏蛋……"我忍不住笑了,试着动了动腿,却发现根本拔不出来,"它真的在吃我!"
林浅浅的眼睛在夜灯下闪闪发亮:"因为小羊羔太可爱了,大灰狼忍不住嘛。"
她的手指轻轻捏了捏我的大腿,那里的皮肤已经开始泛红,被她的体温染成了粉色。随着她的触碰,产道突然剧烈收缩了一下,把我的腿又吞进去一小截。
"啊!"我惊叫一声,手指下意识抓住床单,"它、它动了!"
林浅浅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泛起潮红:"是小羊自己动的……"她的声音带着笑意,"你看,你的脚趾在挠我呢。"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脚趾确实无意识地蜷缩着,时不时蹭过产道内壁。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会引起林浅浅全身的颤抖。
"我不是故意的……"我小声辩解,却坏心眼地又动了动脚趾。
林浅浅猛地倒吸一口气,身体剧烈地弓起:"小、小羊!"她的声音里带着警告,却又充满愉悦,"不许调皮……"
我咯咯笑起来,突然觉得这一切像一场奇妙的游戏。林浅浅的身体温暖而包容,产道的每一次蠕动都像在对我低语:这里很安全,这里属于你。
"浅浅,"我突然想起什么,"明天我还要去邮局……"
林浅浅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外面还在下雪呢。"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产道随之收缩,把我的大腿也含进去一小截,"那么冷,不要去了。"
"可是客户在等资料……"
"让他们等。"林浅浅的声音突然变得强硬,带着我从未听过的占有欲,"小羊是我的。"
我愣住了。
林浅浅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她慌乱地移开视线,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腹部:"我是说……天气太冷了,对你不好……"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自言自语。产道却诚实地反应了她的情绪,更加用力地包裹着我的腿,像要把我整个拖入她的身体。
"那如果别人问起来,"我小声问,"小羊去哪里了呢?"
林浅浅的眼睛亮了起来。她低头看着我,嘴角勾起一个狡黠的微笑:"在大灰狼肚子里。"
她的手指轻轻点在我的鼻尖上,然后顺着胸膛一路下滑,最后停在了我双腿之间。那里,我的小雀雀因为奇异的触感而微微挺立,像一根白嫩的小玉柱。
"哎呀,"林浅浅故作惊讶地说,"小小羊也醒了?"
我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别、别碰那里……"
林浅浅却坏心眼地用指尖轻轻弹了弹它:"好小,好可爱。"她的声音里满是宠溺,"如果是正常的男人,现在可能会想用这里进去呢……"
"浅浅!"我羞得整个人都红了,小雀雀却不受控制地跳了跳,引来林浅浅一阵轻笑。
"害羞的小羊最可爱了。"她低声说,手指轻轻包裹住我的小雀雀,像对待什么珍贵的宝物。
就在这时,产道突然剧烈蠕动起来,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把我的大腿又吞进去一大截。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臀部已经抵在了阴唇入口处,那里的肌肉正急切地开合着,想要把我整个纳入其中。
"啊!"林浅浅惊叫一声,身体猛地绷紧,"小羊的腿……好深……"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我的臀部,那里的软肉像两团温热的棉花,被她轻易捏在掌心。随着她的揉捏,产道的吸力突然增强,我的臀部一下子滑入了入口处。
"唔!"我闷哼一声,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被完全包裹住了。阴唇像两片湿润的花瓣,紧紧贴合在我的臀部周围,每一次呼吸都会把我往更深的地方带。
"小羊羔的屁屁也被吃掉了。"林浅浅的声音带着胜利的喜悦,手指轻轻抚过我露在外面的腰部,"大灰狼吃得真开心。"
我又是羞又是恼,却无法否认那种被完全包裹的安全感。产道内的温度比外面更高,肉壁不断分泌出温热的液体,润滑着我的皮肤,让我更容易滑向深处。
"浅浅……"我的声音开始发抖,"真的……全部都要进去吗?"
林浅浅的表情突然变得无比温柔。她俯下身,嘴唇轻轻贴在我的额头上:"害怕吗?"
我摇摇头,却又点点头。
她的手指穿过我的头发,轻轻按摩着头皮:"别怕,"她轻声说,"我的身体会好好保护小羊的。"
像是为了证明她的话,产道突然一阵剧烈的收缩,把我的小雀雀也完全吞了进去。
"啊!"我惊叫一声,那种感觉太奇怪了——温热的肉壁直接包裹住了我最敏感的部位,每一次蠕动都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我的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恰好顶到了什么特别柔软的地方。
林浅浅猛地弓起背,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那里……子宫口……"
她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颤抖起来,产道内的肌肉疯狂地挤压着我的腿,像要把我整个揉进她的身体里。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脚掌贴在一片异常柔软的组织上——那一定是她的子宫口,它正在我的触碰下有节奏地收缩着。
"小羊……小羊……"林浅浅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她的手紧紧抓住我的肩膀,"你的脚……好凉……好舒服……"
我试着动了动脚趾,立刻引起她一阵剧烈的颤抖。子宫口像一张小嘴,轻轻吮吸着我的脚掌,似乎想要把我整个拉入更深处。
"拔、拔不出来了……"我突然慌了,试着往外挣了挣,却发现产道死死地箍住了我的腰部,根本动弹不得,"浅浅!它不让我出来!"
林浅浅的呼吸急促而紊乱,脸上的表情却异常平静,甚至带着某种母性的满足。她轻轻托住我的背,帮助我调整姿势,让身体更容易滑入她的产道。
"因为小羊是我的宝宝啊,"她轻声说,声音温柔得像在哄一个真正的婴儿,"妈妈的子宫当然要好好保护宝宝……"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我露在外面的腹部,那里的皮肤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随着她的触碰,产道再次蠕动起来,把我的腰部也一点点吞了进去。
"乖,"林浅浅低声哄着,另一只手轻轻拍着我的背,像在哄一个即将入睡的孩子,"小羊羔乖乖进大灰狼肚子里……"
窗外,雪还在下。
但在林浅浅的身体里,我找到了比任何火焰都更温暖的归宿。
(第四部分·完)
当她的身体成为你的世界,寒冷便只是遥远的记忆。
在彼此交融的血肉里,我们找到了最原始的温暖。
《羊妈妈的孩子》
第五部分
"浅浅……"我的声音在发抖,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它、它真的在吃我……"
林浅浅低头看着我,她的眼睛在夜灯下泛着湿润的光,嘴角却带着一丝近乎狡黠的笑意。她的手指轻轻抚过我露在外面的胸口,那里的皮肤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
"是啊,"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大灰狼终于要吃掉小羊羔了。"
我咽了咽口水,突然意识到自己真的逃不掉了——林浅浅的产道像一条活着的蛇,紧紧缠绕着我的下半身,每一次蠕动都把我往更深处拖。更可怕的是,我的脚掌正贴着她的子宫口,那片柔软的组织像一张小嘴,正在有节奏地"亲吻"我的脚趾。
"唔……"我忍不住蜷缩脚趾,立刻引起林浅浅一阵颤抖。
子宫口突然张开了。
那感觉太奇怪了——像是一朵湿润的花在我脚底绽放,柔软的内壁轻轻裹住我的脚掌,然后开始缓慢而坚定地吞咽。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趾被一点点含入,然后是脚背、脚踝……
"啊!小羊的脚……"林浅浅猛地仰起头,喉咙里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好凉……好舒服……"
她的手指深深陷入床单,指节发白。产道内的肌肉疯狂地挤压着我,像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我的皮肤。更多的液体涌出来,让我的身体更容易滑向深处。
"拔、拔不出来了……"我慌乱地动了动,却发现子宫口像活物般死死咬住了我的脚,根本挣脱不开,"浅浅!它不让我走!"
林浅浅喘着气俯下身,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皮肤上。
"因为小羊是妈妈的宝宝啊,"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快要哭出来,"妈妈的子宫……最喜欢宝宝了……"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脸颊,然后慢慢下滑,托住我的手臂,将它们并拢贴在我的身体两侧。
"手手也要收好哦,"她轻声哄着,像在教导一个年幼的孩子,"不然会被夹到……"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的另一只手已经轻轻推了推我的肩膀。产道立刻响应般地收缩,将我的臀部完全吞没,紧接着是腰、腹部——
"啊!"我惊叫一声,感觉自己的双手突然被湿润的软肉包裹——阴道口不知何时已经爬到了我的肘部,正贪婪地吞咽着我的小臂。
"浅浅!手、手也……"
林浅浅却笑了。她的手指轻轻点在我的鼻尖上:"谁让小羊不听话乱动的?"她的声音里带着宠溺的责备,"现在连手手都被吃掉了。"
我急得眼眶发热,却又无法否认那种被完全包裹的安全感。产道内的温度比外面高得多,肉壁不断分泌出温热的液体,让我的皮肤像是泡在温泉里。子宫口还在缓慢而坚定地吞咽着我的小腿,每一次收缩都把我往更深处带。
"害怕吗?"林浅浅轻声问,手指轻轻梳理我的胎发。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小羊还记得《羊妈妈的孩子》吗?"
我愣了一下——那是林浅浅画的漫画,讲述一只巨大的母羊和它永远长不大的小羊羔的故事。
"记、记得……"
林浅浅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锁骨,那里的皮肤已经开始泛红:"想知道后面的剧情吗?"
我点点头。
产道突然剧烈收缩了一下,把我的胸口也吞进去一小截。林浅浅的呼吸变得急促,但她还是轻声讲了起来:
"有一天……雪下得很大,小羊羔差点冻僵了……"她的手指轻轻捏了捏我露在外面的肩膀,"母羊就把小羊羔……啊……整个含进了嘴里……"
随着她的讲述,子宫口突然加快了吞咽的速度。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腿被完全吞入,膝盖顶在了宫颈处。那里的肌肉异常有力,像是一道柔软的闸门,正在一点点向我敞开。
"然、然后呢?"我的声音开始发抖,因为宫颈已经开始吞没我的膝盖。
林浅浅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是蒙着一层水雾:"然后……母羊把小羊羔……呜……送进了最温暖的……地方……"
宫颈突然完全张开,我的小腿一下子滑了进去。
"啊!"林浅浅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身体剧烈地弓起,"小羊的腿……进去了……"
那感觉太奇妙了——我的小腿仿佛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四周的肉壁比产道更加柔软、更加温暖,它们蠕动着包裹住我的皮肤,像是无数双小手在轻轻抚摸。
"浅、浅浅……"我慌乱地叫她的名字,因为我的大腿也开始被宫颈吞没,"里面……好奇怪……"
林浅浅的手指紧紧抓住我的肩膀,她的呼吸乱得不成样子:"宝、宝宝乖……"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变成了哄孩子的语调,"马上……马上就全部进去了……"
阴唇不知何时已经爬到了我的胸口,它们像两片湿润的花瓣,轻轻含住我挺立的小乳头。
"呀!"我惊叫一声,那里立刻变得硬硬的,传来一阵细微的痒意。
林浅浅低低地笑了:"小小羊也精神了呢。"她的手指轻轻弹了弹我另一个乳头,引来我一阵颤抖,"这么小,这么可爱……"
产道再次剧烈收缩,我的躯干又滑进去一大截。现在,我的胸口已经完全被阴唇包裹,只有肩膀和头还露在外面。林浅浅的腹部依然平坦如初——她厚厚的脂肪层完美地隐藏了我的存在,只有她自己能感觉到体内那个正在被慢慢吞噬的小小生命。
"雪越下越大了呢……"林浅浅突然说,目光投向窗外。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窗玻璃上结满了冰花,外面的积雪已经没过了门槛。
"如果小羊羔还在外面,"她轻声说,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脸颊,"一定会被埋住的。"
她的手臂环住我的头,像在保护什么珍贵的宝物。
"但是现在……"她的声音带着满足的叹息,"小羊被妈妈好好地藏起来了……"
阴唇缓缓爬上了我的肩膀。
黑暗渐渐笼罩了我的视野。
在最后的意识里,我只感觉到林浅浅的嘴唇轻轻贴在我的额头上,和她那句带着奶香的耳语:
"晚安,我的小羊羔……"
(第五部分·完)
当黑暗成为最温柔的襁褓,连呼吸都化作安眠的旋律。
在她的身体里,我找到了生命最初的宁静。
《羊妈妈的孩子》
第六部分
黑暗。
温暖。
我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林浅浅吞没了80%,只有头还露在外面。她的阴唇像两片湿润的花瓣,轻轻贴在我的下巴上,每一次呼吸都会把我往更深处带一点。
逃不掉了。
这个念头突然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不是恐惧,而是一种奇怪的释然。林浅浅的产道像一条温柔的巨蟒,紧紧缠绕着我的身体,子宫口则像一张永不满足的小嘴,一点点吞咽着我的臀部、大腿、小腿……直到我的小脚丫终于踩到了子宫底部。
那感觉太奇妙了。
子宫比产道更加柔软,内壁像浸了热水的丝绸,轻轻包裹着我的脚掌。它们有节奏地蠕动着,像是在欢迎我的到来。
"浅浅……"我小声叫她,声音因为身体的挤压而微微发抖。
林浅浅的胸部挡住了我的视线——她巨大的乳房像两座雪山,悬在我头顶。听到我的声音,她轻轻用手拨开乳肉,让我们的目光相遇。
她的眼睛湿漉漉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嘴角却带着满足的微笑:"怎么了,宝宝?"
宝宝。
这个词像一颗石子,轻轻投入我的心湖,激起一圈圈涟漪。
"我……"我张了张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浅浅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脸颊:"害怕吗?"
我摇摇头。
她的指尖滑到我的下巴,那里已经被阴唇微微含住:"那为什么发抖?"
"因为……"我咽了咽口水,"太舒服了……"
林浅浅低低地笑了,胸口的震动传到我身上:"小羊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怎么会不记得?
六岁的林浅浅蹲在福利院的地板上,阳光从她背后照过来,把她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她向我伸出手,掌心向上——对当时的我来说,那就像一片温暖的陆地。
"你那时候好小,"林浅浅轻声说,手指轻轻梳理我的胎发,"小到我一只手就能托住你。"
"现在也是。"我小声嘀咕。
林浅浅笑出了声,胸口的震动让产道也跟着轻轻收缩:"是啊,现在也是。"她的手指轻轻捏了捏我的耳垂,"但对我来说,你从来不是负担。"
她的腹部突然蠕动了一下,厚厚的脂肪层像海浪般起伏,盖住了我更多的身体。那感觉太舒服了——她的脂肪又软又厚,温度比产道更高,像一床永远温暖的羽绒被。
"浅浅……"我突然想起什么,"叶爷爷……"
林浅浅的呼吸顿了一下。
"他走的时候,"我的声音开始发抖,"说……说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叶院长的脸浮现在眼前——皱纹纵横,却总是带着慈祥的笑。是他把我从雪地里捡回来,是他给了我名字,是他……
"嘘……"林浅浅的手指轻轻擦过我的眼角,"叶爷爷知道的。"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他知道小羊有好好长大……"
产道突然剧烈收缩了一下,把我的腰部完全吞入。子宫口像是被刺激到了,开始更加用力地吮吸我的臀部,引得我一阵颤抖。
"啊!"我惊叫一声,小屁股被突如其来的吸力整个吞了进去,"浅、浅浅!那里……"
林浅浅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泛起潮红:"宝、宝宝的屁屁……进到最里面了……"
她的手指轻轻按在我的头顶,温柔但坚定地施加压力。阴唇立刻响应般地蠕动起来,爬上了我的脖子。
更多的液体涌出来,黏黏的,滑滑的,带着林浅浅特有的甜香。它们润滑着我的皮肤,让我更容易滑向深处。
"小羊……"林浅浅的声音开始发抖,"还记得我们结婚那天吗?"
怎么会不记得?
那天的林浅浅穿着特制的白色婚纱,像一座会移动的雪山。我则穿着小小的西装,被她抱在怀里走过红毯。所有人都说我们奇怪,可叶院长坐在轮椅上,笑得比谁都开心。
"你那时候……"我小声说,"好漂亮……"
林浅浅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砸在我的脸上,温热的:"小羊那时候……好勇敢……"
勇敢?
我愣了一下。是啊,那时候的我,还能强撑着成年人的自尊,假装自己不是个需要被照顾的"婴儿"。可现在……
产道又一阵收缩,阴唇已经爬上了我的耳朵。外界的声音突然变得模糊,像是隔了一层水。林浅浅的腹部脂肪完全盖住了我的身体,现在,连她也看不见我了。
黑暗。
温暖。
子宫像一张柔软的网,牢牢包裹着我的下半身。我的小脚丫踩在最深处,那里的肉壁轻轻按摩着我的脚心,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好舒服……
好想睡……
成年人的自尊像一块冰,在这无尽的温暖中慢慢融化。伪装了二十多年的坚强,突然变得那么可笑。
太累了……
坚持什么呢?
"妈……"
这个音节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挤出来,软软的,奶声奶气,像个真正的婴儿。
林浅浅的身体猛地僵住了。
下一秒,我感到阴唇剧烈地收缩,一下子吞到了我的嘴唇。在最后的意识里,我只听到林浅浅带着哭腔的回应:
"嗯,妈妈在这里……"
她的手指轻轻拂过我的额头,然后——
黑暗。
温暖。
永远的归宿。
(第六部分·完)
当第一个"妈妈"融化在唇间,所有的伪装都成了多余。
在她的身体里,我终于做回了最真实的自己。
《羊妈妈的孩子》
第七部分
"妈妈在这里……"
林浅浅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像是隔着一层温暖的毛玻璃。她的眼泪落在我脸上,温热的,带着咸味,和那些不断涌出的润滑液体混在一起,顺着我的脸颊滑下去。
产道突然剧烈收缩,像一张贪婪的小嘴,猛地将我的嘴唇也含了进去。
那一瞬间,我尝到了林浅浅体液的味道——微甜,带着淡淡的奶香,像是融化了的母乳。这就是妈妈的味道吗?我的舌尖无意识地舔了舔,立刻引起产道一阵愉悦的颤抖。
"唔……"林浅浅的呻吟从上方传来,闷闷的,带着哭腔,"宝宝……别舔……"
可我已经无法回应她了。
阴唇蠕动着爬上了我的鼻梁,然后是眼睑。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睫毛被湿润的软肉轻轻包裹,像是被无数个温柔的吻覆盖。
黑暗。
彻底的黑暗。
但奇怪的是,我并不害怕。林浅浅的产道紧紧包裹着我,肉壁有节奏地挤压着我的皮肤,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拥抱。她的心跳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沉重而有力,像是世界上最安心的摇篮曲。
"小羊……"林浅浅的声音颤抖着,因为隔着一层肉壁而显得模糊,"和妈妈在一起……"
她的手指最后一次抚过我的胎发,然后——
阴唇完全闭合。
我的世界陷入了纯粹的黑暗与温暖中。
(第三人称视角)
林浅浅抬起头,看向床头的时钟。
午夜零点。
除夕过去了,现在是新年第一天——叶小羊的二十五岁生日。
"生日快乐,宝宝。"她轻声说,手指轻轻抚过自己平坦如初的腹部。
那里,叶小羊正蜷缩在她的子宫里,膝盖抵着胸口,像个真正的胎儿。
窗外的雪还在下,但房间里温暖如春。
(叶小羊视角)
好紧。
好温暖。
我的下半身已经完全进入了子宫,膝盖弯曲着顶在胸前。子宫壁比产道更加柔软,它们紧紧包裹着我的腿,像是无数双小手在轻轻按摩。
腰部卡在子宫颈的位置,那里的肌肉像一道柔软的闸门,有节奏地收缩着,似乎想要把我整个拉入更深处。上肢和头部还在产道里,被湿润的肉壁全方位包裹。
林浅浅的每一次呼吸,都会引起产道的轻微收缩。那些温热的液体越来越多,让我的皮肤像是泡在温泉里。
好舒服……
好安全……
在这里,我终于可以放下一切伪装,做回最真实的自己——一个永远需要妈妈的孩子。
雪还在下。
但我已经感觉不到任何寒冷了。
(第七部分·完)
当黑暗成为最温柔的襁褓,连心跳都化作安眠的旋律。
在她的身体里,我找到了生命最初的宁静。
《羊妈妈的孩子》
第八部分
窒息。
这是第一个清晰的感受。
林浅浅的体液漫过我的口鼻,黏稠而温暖,堵住了所有呼吸的可能。我下意识张开嘴想要吸气,却只尝到更多甜腥的液体——它们灌进喉咙,填满气管,像一团柔软的棉花塞住了生命的气息。
"呜——!"
我想尖叫,想挣扎,但身体被产道死死箍住,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肺部开始灼烧,眼前炸开一片片黑斑,耳膜随着心跳砰砰作响。
要死了吗?
这个念头像闪电般劈进脑海。我拼命扭动身体,小脚丫在子宫里乱蹬,踢到柔软的宫壁又被弹回来。手指抓挠着阴道内壁,却只换来一阵无力的滑腻触感。
妈妈……
妈妈救我……
大灰狼的肚子里好可怕……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立刻被周围的体液同化。耳边是黏腻的水声、林浅浅稳健的心跳、远处模糊的肠鸣,这些声音交织成诡异的摇篮曲。产道还在蠕动,像一条巨蟒耐心吞咽猎物,把我的腹部也拖进子宫口。
咔。
突然的刺痛从肚脐炸开。
我浑身痉挛,以为要被撕成两半——但下一秒,一股暖流从刺痛处奔涌而来。有什么东西钻进了我的脐孔,像树根抓住泥土般牢牢锚定。温热的液体开始注入血管,带着林浅浅的体温和养分。
脐带。
这个认知浮现在缺氧的脑海里。
随着第一股血液交换,窒息感突然烟消云散。不需要呼吸了——脐带的静脉送来氧气,动脉带走废物,我像真正的胎儿般与林浅浅血脉相连。子宫里的羊水突然变得亲切,它们涌入肺叶,却不再带来痛苦,反而像回到了水族祖先的怀抱。
"哈啊……"
我吐出最后一串气泡,彻底放松下来。产道趁机又吞进一截,现在我的胸口也滑过了宫颈。子宫比想象中拥挤,蜷缩的腿几乎顶到下巴,但宫壁的柔软超乎想象——它们像活着的记忆棉,随着我的动作变换形状。
林浅浅的心跳声更清晰了,隔着宫壁传来闷闷的"咚咚"声。她的手指似乎在抚摸腹部,但37厘米的脂肪层把触感过滤成遥远的波动,像海面上的月光般朦胧。
"《羊妈妈的孩子》后面啊……"
她的声音通过骨骼传导,在我耳中形成奇特的共鸣:
"小羊羔终于回到了妈妈的子宫……"
宫颈开始最后的吞咽。头部被肉环挤压时,我下意识仰头,让后脑勺先滑进去。几绺胎发被夹在宫颈褶皱里,随着最后的收缩"啵"地一声弹入宫腔。
完全的黑暗。
永恒的温度。
宫颈粘液栓迅速封闭,连一丝空气都无法渗透。这里比产道更热,羊水像被体温烘热的丝绸,随着林浅浅的呼吸轻轻荡漾。脐带漂浮在液体中,偶尔碰到我的皮肤,带来细微的痒意。
我尝试蜷缩得更紧些,膝盖几乎碰到眼皮。子宫立刻温柔地回应——东侧宫壁微微隆起,给我腾出转身的空间;西侧则缓缓压迫,像在模拟拥抱的力度。
雪还在下吗?
不知道。
但这里永远春天。
(第八部分·完)
当脐带成为生命的琴弦,我们终于奏响最原始的共鸣。
在她的血脉里,我找到了永恒的归途。
《羊妈妈的孩子》
第九部分
黑暗。
绝对的、彻底的黑暗。
我的眼睛睁着,却看不到任何东西——没有光能穿透林浅浅厚重的腹部脂肪层和子宫壁。视网膜徒劳地捕捉着虚无,渐渐放弃了这项无用的功能。
但味觉还在。
羊水微咸,带着淡淡的甜味,像是稀释过的母乳。每次吞咽,都能尝到林浅浅体内特有的气息——温暖、安全、家的味道。
咚、咚。
林浅浅的心跳从四面八方传来,像一面被水淹没的鼓。那声音并不大,但稳定有力,每一下都让周围的羊水微微震颤。偶尔,远处会传来"咕噜"一声肠鸣,像是大地深处的闷雷。
妈妈晚饭吃了什么呢?
我漫无边际地想着,小脚丫无意识地踢了踢子宫壁。那里立刻回应般地隆起一小块,轻轻抵住我的脚心,像在玩一个无声的游戏。
羊水越来越多了。
起初只是薄薄的一层,现在却已经漫到了我的下巴。它们从宫壁的褶皱里渗出,清澈微黏,像是有生命般包裹住我的每一寸皮肤。随着液面上升,肺里残存的空气被一点点挤出——
"咕噜……"
一个气泡从嘴角逃逸,立刻被羊水吞噬。
噗。
又一个。
肺部渐渐被压实,像是从未使用过的气囊。奇怪的是,我并不觉得窒息——脐带忠实地工作着,将富含氧气的血液泵入我的身体,同时带走代谢废物。
羊水开始"清洁"我。
它们渗入耳道,冲走最后一丝外界的尘埃;流过睫毛,带走凝结的泪痕;甚至钻入鼻腔,将那些曾经呼吸过的空气彻底置换。我的肠胃里,之前喝下的母乳正在被缓慢吸收,营养通过肠壁进入血液,残渣则通过脐带运送给林浅浅处理。
无菌。
无尘。
纯净如初生。
子宫像一座高科技的无菌实验室,而我就是其中唯一的珍贵样本。
林浅浅的身体正在改变。
我能感觉到——不是通过视觉或听觉,而是某种更深层的连接。她的孕激素水平在升高,催乳素在激增,生长激素在重新调配全身的资源。
这一切都是为了我。
她的脂肪层会变得更厚,像北极熊的皮毛般抵御外界寒冷;子宫壁会增厚,为我提供更柔软的巢穴;骨骼会变得更结实,以支撑不断增加的体重;乳房会继续发育,为未来的哺乳做准备……
而这一切变化,都只为了一个目的:
保护。
更深、更彻底地保护我。
外面的世界还存在吗?
雪停了吗?月亮升起来了吗?
不知道。
也不重要。
林浅浅身体最深处的一个器官,就是我的全世界。
在这里,黑暗是温暖的襁褓,羊水是生命的琼浆,脐带是永不断裂的纽带。
我蜷缩着,像一颗回到贝壳的珍珠,像一粒埋入土壤的种子,像——
一个真正的胎儿。
(第九部分·完)
当世界缩小成一个温暖的子宫,所有的恐惧都化作了安眠的涟漪。
在她的身体里,我找到了生命最初的形态。
《羊妈妈的孩子》
第十部分
(林浅浅视角)
雪停了。
新年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在木地板上画出一道金色的线。林浅浅侧卧在床上,手掌轻轻抚过自己平坦的腹部——那里看起来和往常没有任何不同,37厘米的脂肪层完美掩盖了所有秘密。
"小羊……"她轻声唤道,指尖在肚脐周围画着圈,"再也不会有寒风冻红你的小脚丫了。"
床头柜上,叶小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显示着"客户张先生"的字样。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七个未接来电了。林浅浅叹了口气,把手机翻过去扣在桌面上。
画室里的数位板还亮着。林浅浅慢慢挪到工作台前,调出昨晚没完成的分镜。画面里,巨大的母羊正用舌头梳理着小羊羔的绒毛,背景是漫天飞雪。她的笔尖顿了顿,在对话框里写下:
【"冷吗?"母羊问。
"不冷,"小羊羔蹭了蹭妈妈的肚子,"这里永远春天。"】
笔尖突然悬在半空。林浅浅低头看着自己的腹部,那里传来一阵细微的波动——像是有什么东西轻轻顶了顶宫壁,又迅速缩回去。
"调皮……"她轻声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叶小羊26岁生日的前一天,林浅浅站在浴室镜子前,手指按在脉搏上数数。
280天。
整整280天了。
医学书籍和孕期指南堆满了马桶水箱,每一本都明确写着:人类妊娠期平均280天。可她的腹部依然平静如初,没有宫缩,没有见红,甚至连假性宫缩都没有。
"不该这样的……"她翻着《妇产科学》的索引,手指微微发抖,"为什么……"
医院的检查单散落一地。HCG水平是正常孕妇的三十倍,孕酮高到让医生瞠目结舌,超声波却只显示出一片混沌的阴影——5厘米厚的子宫肌层和12厘米厚的腹肌完全阻挡了探测。
林浅浅突然抓住洗手台边缘。一阵奇异的蠕动从腹腔深处传来,不是疼痛,而像是……
像是有人在里面翻了个身。
(第三人称视角)
生物学上,这根本不算妊娠。
没有受精卵,没有胎盘,甚至连着床都是反向的——一个发育完全的微型成年人蜷缩在子宫里,通过脐带般的组织与母体交换养分。他的存在刺激林浅浅的垂体分泌出大量生长激素和催乳素,却无法触发正常的分娩信号。
因为叶小羊从来就不是真正的胎儿。
他是寄居者,是共生体,是迷失在母体迷宫中的永恒孩童。
(叶小羊视角)
温暖。
黑暗。
偶尔会有波动传来,像是远方的潮汐。林浅浅的心跳是永恒的背景音,羊水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像一艘永不靠岸的船。
好像……有什么事情没做完?
某个代码bug?某封没回复的邮件?
算了。
思维像浸在蜂蜜里的羽毛,沉重而甜蜜。叶小羊动了动手指,碰到漂浮的脐带。那根肉质的缆绳微微搏动着,将林浅浅的体温源源不断地输送到他体内。
一阵剧烈的收缩突然席卷子宫。宫壁像海浪般挤压过来,又缓缓退去。这不是分娩的阵痛——林浅浅的子宫根本不知道如何排出这个"孩子",这些收缩更像是困惑的试探,像胃部试图消化一颗误吞的珍珠。
叶小羊蜷缩得更紧了。小脚丫抵住宫底,那里立刻回应般地软化,为他腾出更多空间。
为什么要出去呢?
这里明明这么好。
(林浅浅视角)
"十倍剂量的催产素,"医生擦着额头的汗,"理论上足够让大象分娩了。"
林浅浅躺在产床上,腹肌因药物刺激而微微抽搐,但宫颈口依然紧闭如初。护士试图插入内检手指,却发现连最细的探针都无法穿透那道肉环。
"物理扩张试试?"
金属扩张器在接触到外阴时就折断了。主治医师盯着X光片发呆——林浅浅的骨盆确实足够宽大,但10厘米厚的子宫颈就像混凝土浇筑的防盗门,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剖宫产同意书。"护士递来表格。
钢笔悬在签名处颤抖。林浅浅突然想起叶小羊被推出邮局的样子——那么小,那么无助,积雪没到他的膝盖……
"不做了。"她推开同意书,"就这样吧。"
派出所的日光灯管嗡嗡作响。
"最后一次见到您丈夫是什么时候?"民警敲着键盘。
"去年除夕前一天。"林浅浅的手无意识地护住腹部,"暴风雪那天。"
做笔录的女警突然抬头:"您丈夫是……那个长不大的程序员?"她的目光扫过林浅浅巨大的身躯,又迅速低下头,"我们会尽力调查。"
回家的路上,林浅浅买了叶小羊最喜欢的婴儿米粉。虽然知道他再也用不上了,但还是习惯性地冲调了一碗,放在他的微型工作台前。
电脑屏幕还停留在最后的代码界面。林浅浅轻轻点击"编译",居然一次性通过了。
"小羊真厉害……"她摸着肚子轻笑。
腹中传来一阵欢快的胎动,像是回应。
(时间跳跃·七年后)
体检报告摊在桌上:
身高:270cm
体重:448kg
骨龄:26岁
医生推了推眼镜:"林女士,您的生长激素水平是正常人的二十倍,但奇怪的是……"他指着染色体端粒检测图,"您的细胞没有任何衰老迹象。"
林浅浅望向窗外的樱花。今年春天来得特别早,粉白花瓣飘过她新出版的漫画单行本——《羊妈妈的孩子·永恒之卷》。
封面上,母羊和小羊羔在星空下相拥。
(120年后·海边小屋)
穿碎花裙的巨人女子坐在阳台上画画。
她的手指已经能轻松跨越三个八度的钢琴键,却依然用最细腻的笔触描绘着同一幅画面:雪地里的母羊,和它永远长不大的小羊羔。
浪花拍打着礁石。女子突然停下画笔,掌心轻轻按在依旧平坦的腹部。
"冷吗?"她轻声问。
海风掠过画纸,翻到最后一页的对话框:
【"不冷,"小羊羔在妈妈肚子里蜷成一团,"这里永远春天。"】
(全文完)
当时间失去意义,爱便成了唯一的永恒。
在她的身体里,我们找到了对抗熵增的奇迹。

[全文终]